第38章 經常在外麵玩

關穎逸抬臉掃了兩人一眼,什麽話都沒說,自顧自的走到洗手台洗手,就如兩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原本還氣勢如虹的鍾映萱在見到關穎逸後瞬間泄了氣。

關穎逸的氣場太強大了。

這讓鍾映萱有一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連眼神都不自覺的特意避開洗手池區域。

李默轉頭看了關穎逸一眼,一臉的無所吊謂。

他也當關穎逸不存在一般,繼續冷聲道:

“你想問清楚什麽?如果你是想問清楚我為什麽舔了你六年就突然不舔了,那我可以再明確的跟你說最後一遍。”

“我特麽覺得沒意思了!想抽身了,行不行!?”

說完,李默也懶得等鍾映萱說話,轉身掀簾走進了男衛生間。

鍾映萱立在原地,一時間啞口無言。

她其實還有很多話要質問李默,也想上前拉住李默。

但不知為何自己的嘴和腳就如被粘住了一般,什麽事都做不出來。

關穎逸的在場,讓她連平常百分之一的狀態都發揮不出來。

雖然她能感覺到這位高冷女神全程都沒看自己一眼,隻是在專心的洗手擦手。

但這反而更讓她感覺自己就像個小醜。

最終,鍾映萱負氣走了出去,銀拳捏得邦邦硬。

關穎逸對著鏡子捋了捋發梢,腦中回響起剛才李默說的話。

‘嗬,舔這個詞用得倒還挺有新意的,很精準呢。’

“萱萱,你和李默說話了?”

看著氣鼓鼓走回來的鍾映萱,劉莎莎就已經猜到個大概。

不用說,自己這位好閨蜜又碰了一鼻子灰。

“哼!那個混蛋!我發誓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理他了!”

“這一次,就算他跪在地上求我也沒用!”

鍾映萱坐在圓凳上,一口氣喝完了大半杯鮮榨西瓜汁。

那受氣的模樣,活像個小怨婦。

“哎!服務員,給這台子再來一杯西瓜汁!”

一旁的嚴澤陽就像是老佛爺身邊的貼身小太監,那把鍾映萱伺候的,今後的廠公之位非他莫屬。

不過看到鍾映萱這幅模樣,他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涼了!這兩人絕對涼了!’

嚴澤陽眯眼看著剛從衛生間走回卡座的李默,恨不得衝上去親上兩口。

既然已經算不上情敵了,心中原本對李默的仇恨瞬間消散於無。

他還在心中感歎一句:

‘嗯,這小子確實有點帥。’

看著突然衝自己露出笑臉的嚴澤陽,李默一腦袋問好。

這小子,腦殘麽?笑起來跟特麽一朵**似的。

“喂喂,那女的剛才是不是跑廁所門口堵你去了。”

剛一回到座位,關南簫就一臉八卦的湊了上來:

“看她那被氣得要死的樣子,你都跟她說什麽了?”

李默沒好氣的看了關南簫一眼,隨口道:

“我隻是跟她說清楚,我發現其實自己喜歡的是男人,準備跟你在一起。”

“你放你的狗臭屁啦~!”

關南簫翻著白眼推了李默兩把:

“你這個死gay離我遠點啦~!我才不想被你給掰彎!”

“?????”

兩人逗了兩句嘴,司雲爍和關穎逸一同走回了卡座。

關穎逸還是坐在剛才那個地方,隔著三人四個屁股。

司雲爍則是一屁股坐在關南簫和李默的中間,拿起酒瓶灌了口酒。

關南簫翹著蘭花指撫了撫頭發,漫不經心問道:

“怎麽了啊?有人在你酒吧打架啊?”

司雲爍哼笑一聲,搖了搖頭:

“不是,兩個傻逼喝多了,為了自己支持的球隊慪氣打賭。”

“他媽打賭就打賭吧!這兩傻逼竟然賭比誰尿滋得遠,誰遠那誰支持的球隊就獲勝。”

“這特麽不是剛站酒吧門口滋尿去了麽,被門口保安給打發走了。”

“臥槽,玩得這麽開麽?”

關南簫輕捂著嘴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還特意轉臉看向門口,像是想要親眼看看似的。

李默也覺得這操作很奇葩,哈哈笑出了聲。

就連一直擺著一副高貴臉龐的關穎逸聽了,也微微‘撲哧’了一下。

“可不是麽!那兩個傻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都特麽四五十歲的人了,尿不滴自己鞋麵上就不錯了,還特麽比誰滋得遠。”

司雲爍現在想想還氣得好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第一代綠水鬼:

“這離比賽還有差不多一小時,咱們也別幹坐著了,玩幾把骰子吧。”

一邊說著,他還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關南簫:

“輸了立馬喝半瓶,不能賴酒,也不能累計到最後喝,敢不敢來?”

顯然司雲爍以前吃過關南簫的虧,肯定被其賴了不少酒。

“切~!來啊!誰怕誰啊!”

關南簫翻了個白眼,首先一把拿起桌上的骰盅搖了起來。

他很明顯是屬於那種又菜又愛玩的類型,口氣不小,但實力卻不允許。

才玩了不到五把,他就已經輸了四把。

在被司雲爍強逼著灌了兩瓶酒後,索性往沙發上一癱不玩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司雲爍氣勢如虹,又把矛頭對準了李默。

他知道自己這高冷表妹不喜歡玩這個,所以一開始就沒預她。

“草!弟弟!老子特麽叫四個三你都敢開我?”

剛沒玩幾把,已經被灌了一瓶半酒的司雲爍也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嗬嗬,那怎麽了,我賭你手裏就沒有。”

李默說得風輕雲淡,明明是贏了的他也拿起酒瓶喝了半瓶。

“別誤會,我不是替你喝,我隻是渴了。”

殺人誅心!

“草!”

這一幕讓司雲爍感受到了極大的屈辱。

“再來!老子就不信了!老子特麽開酒吧的,還玩不贏你這個高中生了?”

話雖沒錯,可他又怎會知道,李默的身體裏可是裝著個三十八歲的靈魂。

前世在工廠打螺絲時,茶餘飯後的消遣就是和工友玩骰子。

司雲爍罵罵咧咧的聲音很大,嚴澤陽這桌聽得清清楚楚。

劉莎莎一臉驚奇,問道:

“萱萱,李默什麽時候還會玩骰子了啊?連酒吧老板都玩不過他哎!”

“我哪裏會知道!”

鍾映萱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銀牙把嘴唇咬得通紅。

嚴澤陽雖然心裏真覺得李默現在這副狀態很帥,也很羨慕,但嘴上還是酸酸的說了一句:

“映萱,還好你慧眼識人和這家夥劃清了界限。”

“你看他那副樣子,一看就是經常在外麵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