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確定你說的是做飯
秦佑澤內心動容,麵上淺淺一笑,“爺爺,我不是小孩子了。”
秦老爺子歎息聲不斷,“但是你在我的心裏麵還是小孩子,永遠都是。”
能夠對著秦佑澤自然而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恐怕就隻有秦老爺子了。
“現在有落腳的地方嗎?我記得你的別墅是你母親的產業,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從公寓裏麵搬回來。雖然這裏跟秦風抬頭不見低頭見,但好歹爺爺能照顧你。”
“不了,母親的別墅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我留著別墅主要也還是想要用作應急,公寓我已經賣出去了,手上有點錢,準備做些生意。”
“好好好!”秦老爺子十分讚賞地點了點頭,“這才是我秦天的孫子,有魄力!爺爺等待著你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秦佑澤和往常一樣囑咐了傭人們要注意秦老爺子的健康,時時給自己匯報,以後也是一樣,然後才離開。
開出別墅區,秦佑澤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按照導航,開車抵達了整個京市最豪華的別墅區,找到了別墅區裏麵最大的一處別墅。
別墅的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非請勿入,除非是可愛的小狗’。
秦佑澤看見,嘴角微微翹起。
不錯,這很許知星。
他還未敲門,屋子裏麵就跑出來一個傭人,“是秦先生嗎?”
秦佑澤點頭。
傭人給他開了門,“秦先生裏麵請,許小姐正在等待著您來做飯呢。”
秦佑澤一臉疑惑,“我做飯?”
“是啊,許小姐說您做飯可好吃了。”
秦佑澤不確定傭人說的是不是自己,但等走進屋子裏麵,許知星才解釋,她等的是一個姓覃的廚師。
趙媽尷尬一笑,“我就說呢,秦先生這樣帥氣,怎麽可能是廚師呢?”
許知星吃著葡萄,“話可不能這樣說,我點的廚師是他們店裏最帥的,在廚房做的熱起來還會脫衣服呢。身材巨好。”
秦佑澤黑著臉,“你確定你說的是做飯?他確實是廚師?”
她扭頭,盯著男人的臉勾唇,“不然呢?”
許知星讓人帶秦佑澤去他的房間,再回來客廳的時候,茶幾上已經擺著一式兩份的文件。
包養協議。
秦佑澤揚眉,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無非就是互不幹擾,但秦佑澤必須保持身體幹淨,在關係結束之前不可以跟別的女人有染。
許知星就可以。
秦佑澤沉下臉問:“這是什麽意思?”
她探頭,看他漂亮的手指指著的一句話。
“甲方可以擁有身體的自主權,乙方不可以過問,否則……”
許知星讀到一半,後麵的內容讀不下去了。
她笑著說:“也沒有這麽嚴格的,隻是這是法律憑據呢,你不太過分我都不會讓你真的去結紮的。”
秦佑澤越往下看,麵色越難看。
“這是霸王條款。”
他聲音不再是平常的淡然,語氣震驚。
在秦氏集團這麽多年裏,秦佑澤從未見過這樣的協議。
“那不然呢?”許知星似笑非笑,“你以為保養是什麽好事嗎?不過你好像不吃虧的,不過是作為一個小白臉的基本素養。秦先生要是做不到的話,可以不簽。”
好在客廳裏麵沒有其他人,否則秦佑澤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都快要隱藏不住了。
好家夥,許知星盯著他的臉,笑得放肆。
她還沒有見過秦佑澤臉上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呢。
好半晌,他都沒有說話,最後卻拿起了筆。
“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但我不一定會答應你。”
秦佑澤認真地看著許知星,“關於關係結束這一點——你或者是我,無論是誰遇到了真愛,都可以提出結束這段關係,我沒有異議。”
“嗯。”
許知星點頭,聽著他說話。
“但是,在我們這段關係中,你必須要保持身體的幹淨。”
秦佑澤抿了抿唇。
他沒有想過,自己這一輩子有一天會跟一個女人談論要不要保持床伴的唯一性。
而這個女人還是許知星。
“否則我要是被你傳染上病,得不償失。”
許知星說:“這個,可以。但我的底線是,不上床。”
她眉眼間神色堅定,秦佑澤知道,自己跟她談判繼續不了。
繼續不了就繼續不了吧。
這也足夠了。
兩人很快就簽下了協議,秦佑澤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不解地看向許知星。
“為什麽是我?”
他似乎又恢複了那天晚上在拍賣會上的冷漠與自持。
許知星不討厭。
“因為,每個成功的女人背後,都應該有一個知冷知熱的溫柔男人。你算不上溫柔,但夠聽話又幹淨,雖然也不太聽話,也足以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嗯,她喜歡。
許知星說出的理由聽起來很正常,不過秦佑澤似乎不太喜歡。
他問:“僅此而已?”
她歪著頭,仔細地想了想,“技術好這一點算嗎?”
秦佑澤剛送到唇邊的茶水,差點噴出來。
怎麽不算呢?
許知星盯著秦佑澤,嘴角的笑意加深。
好在那位姓覃的廚師很快就來了,打破兩人之間的兩句。
“許小姐。”覃廚師走進來,臉上帶著一抹笑容,“非常樂意為你服務。”
秦佑澤不懂這個人究竟是來做飯還是來勾引人的,一個廚師怎麽可能穿那麽少?
站在門口的男人就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背心下小麥色的肌膚是噴薄欲出的肌肉。
看起來很會流汗的樣……
要是做飯的時候把汗水掉進了鍋裏麵,真的不會惡心嗎?
他已經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可是側目看向身邊的許知星。
哪裏還有人影?
許知星帶著覃廚師朝廚房走。
“這裏就是廚房了,不管是材料還是調料都非常的齊全。你可以試試這些出具用的是否順手,如果順手的話,考不考慮做我家的駐家廚師呢?”
覃廚師還是禽獸,許知星一眼看不出來,親友則作為男人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呢?
他走到兩人之間,淡淡地看向覃廚師,“做完飯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