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賭氣

小傻子同他賭什麽氣,又不是他要驗的傷。

一想到那兩個婆子說,睿王妃身上沒有傷。

他的好奇心噌噌地往外冒。

恨不得此刻就把小傻子給扒了好好的看個究竟。

想到這他更按捺不住,小傻子是他的王妃,他如此做理所應當。

出了宮門上了馬車,梁書桓吩咐春草,“你坐到外麵去。”

“哦。”

瞧著同樣疑惑不解的譚若楠,心不甘情不願同車夫一起坐到車轅上。

一路上譚若楠坐到車廂的角落,警惕地留意著梁書桓的一舉一動,他到底為何要把春草打發到車轅去。

她的傻子身份有時的確好用,比如今日,她就沒有給那些大佬跪來跪去。

弊端也是有的,比如現在,她和梁書桓大眼瞪小眼,真要是打起來,她不占上風。

近身搏擊是她的強項不假,可她不能明目張膽地使用啊!

哎,悲催呀!

走了一段路,她明顯地看到梁書桓不自在,他輕咳兩聲,伸出手。

“過來,本王看看你的傷好些沒。”

啥玩意,要看她的傷,那就是要看……

這混蛋玩意,腦袋抽了吧!她的傷是誰想看就能看的?

譚若楠一手捂著屁股,往角落裏縮了縮,瞪著向她伸出手的人。

原本有些囧的男人,見譚若楠如此,立馬窘迫感全無,竟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乖,過來,讓本王看看。”

“不要,不給看。”

“為什麽不給看,哦,對了,本王可是你夫君,快點過來。”

夫君,呸,狗屁的夫君,誰家夫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媳婦***板的。

“狗屁夫君,才不要。”

譚若楠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詞,盡量要把意思表達清楚,不能漏了她不傻的事。

狗屁夫君,梁書桓細品了一下,那天的事他做的是挺那啥的。

“咳咳。”他輕咳兩聲,解釋道:“那天是本王的不對,以後本王不會再打你,乖,過來本王看看。”

乖個屁乖,譚若楠真想爆粗口,這狗男人到底抽的哪門子瘋,腦袋被門夾了咋地。

“不給看。”譚若楠怒氣衝衝的吼道。

人呐都有個劣根性,你越不讓他做,他就偏做,如同今日的梁書桓,譚若楠越不給他看,他還非看不可。

一個車廂能有多大,他一把擒住譚若楠的手腕,往懷裏帶去。

“啊!你混蛋。”譚若楠不敢用武力,壓根就不是梁書桓的對手。

梁書桓是習武之人,她擔心用了防身術他會有所察覺。

她隻是使勁掙紮,還是被梁書桓拉進了懷裏。

“看不出來,王妃勁挺大。”

大你個頭,要不是老娘怕露餡,非打的你滿地找牙不可。

瞧著氣哼哼的譚若楠,梁書桓的心情大好。

輕聲哄著,“乖,本王是你夫君,你整個人都是本王的,看看你的傷怎麽了,嗯。”

看傷,看傷,她的傷在屁股上,是能隨便看的嗎?

結果就是,梁書桓想看,譚若楠不準,兩個人在車上鬧僵起來。

車轅上的春草急的不行,恨不得衝進去幫譚若楠一把。

騎在馬上的梁璟提醒道:“你還是不要管閑事,王妃嫁到睿王府就是王爺的人,無論王爺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春草瞬間蔫了,梁璟說的對,無論譚若楠有多心不甘情不願,事實上她就是睿王爺的人。

譚若楠逃不掉的。

幾天的相處,春草看出清醒後的小姐想離開睿王府,她同樣想離開。

就衝著睿王爺與二小姐譚若妍的關係,這個家留不得,對自家小姐絕對不利,可那又如何,可憐的小姐走到哪兒都是睿王爺的人。

車廂裏的梁書桓終於如願以償看到他想看的。

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果然一點痕跡都沒有,不但沒有那手感那麽的,那麽的……

就在梁書桓愣神之際,譚若楠立馬起身,磕磕巴巴怒道:“不,不要臉,大,大壞蛋。”

嘛的喵喵的,累的她滿頭大汗,這狗男人的勁真大。

梁書桓手裏落空,心裏不免有些失落,但瞧著臉紅成蝦子的譚若楠心情無比暢快。

“王妃要是覺得吃虧了,本王的也可以給你看。”

“啊呸。”譚若楠氣的臉色漲紅。

這狗男人怎麽能這樣不要臉,說出這種話來。

心情愉悅的梁書桓,瞧著他的傻王妃,傻不拉嘰的,偶爾逗弄一下還是挺好玩的。

瞧著狗男人臉上的笑容,譚若楠就覺的礙眼,恨不得抓花他的臉,讓他再笑。

梁書桓見差不多了,在繼續下去別把傻王妃氣出了好歹來。

“好了,楠楠,不逗你了,你是本王的王妃,讓本王看看有什麽打緊,不氣了,嗯。一會兒回王府王妃想吃什麽叫廚娘去做可好。”

一聽說有好吃的,譚若楠心情好了些許。

“我要吃東坡肘子,嗯,還有紅燒魚,還要吃糖醋排骨。”

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好,好,好,都依你,回去叫廚娘做。”梁書桓心情頗好。

譚若楠心裏吐槽,幸虧她心裏強大,換作那些豪門貴女,會不會羞愧欲死。

狗男人梁書桓臉上的笑容不斷。

晚上的睿王府萬籟俱靜,梁書桓的臥房燈火通明。

臥房的地上臨時搭建了一處手術台,房間按照譚若楠的吩咐打掃的一塵不染。

譚若楠消了毒,房間裏隻有譚若楠與梁書桓兩人。

打麻藥前,譚若楠向梁書伸出手,“錢呢!十萬沒有,一半總有吧!”

“哎,”梁書桓歎口氣,“就知道你會要錢,難道擔心本,嗯,我會賴你銀子不成,給你準備好了。”

他從衣襟裏拿出五萬兩銀票遞了過去。

“整個東嶽的錢莊都能兌換,很方便。”

接過銀票,譚若楠心情愉悅,不管銀子是如何來的,她如今算的上是個小富婆。

收起銀票,實則是放進空間。

想起白日裏的事,譚若楠質問道:“今日我看到你同譚家二小姐在一起,是把我給你治病的事同她講了?”

“你認識譚家二小姐?”梁書桓所問非所答。

眼睛微眯譚若楠審視起梁書桓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