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江北王死
江北王派使者來江州的消息,很快就在權貴圈子裏傳播開來。
這位使者到江州直奔黑龍集團,但,直接就被晾在了那裏,別說是秦風了,連其手下黑龍的麵都沒有見到。
“秦風估計是跑路了,知道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不敢與使者見麵。”
“要我說這個秦風也是不識抬舉,楚家滅了也就滅了,江北王豈是他能撼動的?”
“年輕人,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江州的達官顯貴們私下議論,一致認為秦風是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他們殊不知江北王的使者是帶著,化幹戈為玉帛的目的前來。
更不知,秦風去了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地方。
……
江海市。
一座氣派的古建築外,比起前幾日更加森嚴,除多了一千多守衛兵力外,還新增了幾百個攝像頭。
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無論是那一千多兵力,還是監控攝像頭,全都捕捉不到痕跡。
大堂的古董交椅上,端坐著一位年僅五十的中年人,氣勢不怒自威。
他,便是江北王!
這時,一位青年身著白衣,鬼魅一般出現在屋裏,緩聲道:“江北王,你大限已至。”
“大膽,王不可辱!”
一位壯碩老者瞬間出手,出拳時伴隨著虎嘯,整個人撲了過來猶如猛虎下山。
秦風抬手就是一掌,頓時,龍吟響徹天際!
僅碰撞的一個照麵,這位十二旗中的虎旗旗主,便整個人被打飛出去,嘔出一大口夾雜著內髒的鮮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好狠的掌法,看樣子是傳說中掌中至尊的降龍掌!”
“此子就是秦風?一個照麵就打死了虎旗主,蛇旗主死的不冤!”
“難道,他真要殺我王不成?”
在場眾人,心中都掀起驚濤駭浪,十二旗中排名前三的虎旗主,竟都被對方一招秒了。
江北王還算鎮定,皺眉問道:“秦風,當年的事是一場意外,現在本王的蛇旗,虎旗旗主都死在你手裏,這件事可否就那麽算了?”
秦風一臉殺意,獰笑道:“算了?我父母的命是你說算就能算的嗎?”
“何況,這兩個老東西拿什麽抵我父母的命,就算你用你手中十萬大軍的命,也不夠!”
眾人嘩然!
這口氣太大了,十萬大軍抵命都不夠?
秦風步步緊逼,繼續問道:“我隻求一個真相!三年前,你為何要派出家殺我父母?”
“動手!”
江北王一聲喝令,大廳裏的所有人盡數出動。
十位宗師,以及幾十名玄階巔峰,就算是普通的宗師也得交代在這裏。
秦風抓住一人胳膊,用力一扯,一條血淋淋的肩膀直接被扯了下來。
嘭!嘭!嘭!
不到一分鍾時間,這群人全部倒在,神奇的是那件白衣滴血未沾。
秦風聲音冰冷至極,道:“我隻問你最後一次,不說的話,你想死都難!”
江北王猶豫後,搖了搖頭道:“那人身份太尊貴了,即便是本王在對方眼中也隻是螞蟻,你確定你還要知道嗎?”
“說!”
秦風盛怒之下兩眼通紅,無論對方何等尊貴,隻要和父母的死有關,格殺勿論。
江北王自知難逃一死,反倒變得從容了許多,冷笑道:“既然你找死,本王就成全你,她就是……”
滴!
秦風敏銳地聽到,從江北王身上傳出怪異聲響。
嘭!!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爆炸聲,江北王話音戛然而止,胸口出現了一個血洞。
秦風定睛一看,江北王的心髒已經被炸成了肉泥,縱使他醫術再高也救不回來了。
“是誰,究竟是誰?”
秦風攥緊拳頭,指甲都嵌進了肉裏,眼看著就要得知真相,結果落得一場空。
顯然有人不想他繼續查下去,早早地就在江北王心髒安裝了微型炸彈,監聽到江北王要暴露其身份後,引爆了裝置。
正如江北王所說,此人身份一定比他更尊貴,世人眼中權傾一方的江北王,也隻是對方的一個傀儡罷了。
秦風找了個盒子,從那一灘血肉中找到裝置殘骸,等回去後找人調查一下。
秦風離開後沒多久,江北王被殺的消息,在整個大江省迅速傳播。
“江北王,死了?”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江北王啊,就這樣輕易的被殺了?”
“何止!除江北王外,江北王手下的旗主也死得一幹二淨,那可全是宗師武者啊!”
一時間,整個大江省震動!
江州等著看熱鬧的權貴們,聽到這一消息時更是大跌眼鏡。
原來秦風沒有去見使者,不是躲起來當縮頭烏龜,而是直接殺到了王府,斬殺江北王?!
江州,帝王府。
黑龍詢問秦風道:“殿主,您真殺了江北王?”
“不是我殺的,不過也差不多。”
秦風揉著太陽穴緩解疲勞,這次沒能親手殺江北王,實乃一大遺憾,不過好在也有了一些線索。
旋即,打開那個裝著炸彈殘骸的盒子。
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秦風對黑龍道:“黑龍,能幫我調查一下這東西的來源嗎?”
黑龍查探一番,發現這個裝置隻剩下一點殘骸了,尷尬道:“對於這種東西我不是很有研究,但有一個人很擅長。”
“誰?”
“朱雀堂堂主,朱雀。”
“讓她來見我。”
秦風拋下這句話後,便獨自回臥室休息了。
枕著鬆軟的枕被,他很快入眠。
這兩天發生太多事了,身體上的疲憊還好,關鍵是心累,當年之事變得愈發撲朔迷離,好似一團黑霧籠罩眼前。
次日,秦風醒來後就看到被窩裏多了一個人。
李青璿。
她也剛睡醒,眼神裏帶著幾分惺忪。
“青璿,你怎麽...”秦風掀開被子的一角,隻見李青璿穿著十分單薄,難怪昨晚總感覺抱著人睡覺。
李青璿柔聲道:“我怕打擾到你,悄悄摸進被窩的,你不會怪我吧?”
秦風淺笑著搖頭,同睡一床,這是遲早的事。
李青璿挪動腦袋,枕在秦風胳膊上,依偎在其懷中:“秦風哥哥,青璿沒用,能做的隻有默默陪伴著你。”
這話,令秦風很感動。
對於男人而言,陪伴二字,足矣!
但兩人如此親密接觸,他更是能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擠壓,這三年來未近女色的他,也不禁有些意動。
反正以後都是自己人,是不是可以先做點什麽?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打亂了思緒。
李青璿接起電話,臉色大變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