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才十九歲而已能厲害到哪裏去
音樂家這個節目，從沒有被如此多的人關注過，和期待過。
各大社交平台上，音樂家的熱度也都位列前十，雖然還是無法和一直霸榜的王程相比，可也能暫時壓過其他的大牌明星藝人和熱門電視節目。
音樂家節目組以及背後的東方衛視都是不惜代價的使勁炒作了一番……
諸多明星藝人也都紛紛來蹭了一波熱度，自然也會繼續幫節目組維持熱度來拉高收視率，他們到時候也都會有好處。
周哲昨天晚上就連夜趕回了京城，然後和幾位領導開了個會，今天幾人都一起聚集在會議室裏，一起看音樂家的直播！
校長和幾位校長，以及書記，還有幾位係主任等等，十幾位領導，齊聚一堂。
“還有幾分鍾節目就要播出了，不知道有沒有老周說的那麽誇張。”
“我是持懷疑態度的。音樂家節目我之前看過幾期，咱們學院的孫海波實力不錯，但是明顯弱了布魯斯和伊娃半籌！要說是咱們學院裏出個了不起的天才，我還有一些相信。但是老周說，那個王程才十九歲，之前完全沒學過音樂，全靠自學就成為了世界級演奏家，我是不相信的。”
“嗬嗬，不隻是世界級演奏家，而是三種樂器，全部都達到了世界頂級演奏家水準，還全部都是自己原創的作品，作品不輸給經典名曲，綜合實力幾乎不輸給曆史音樂巨匠！這話，誰敢相信？我是敢信。”
“老周不是說有節目組的視頻嗎？”
“節目組說了，視頻等節目播出了才給，害怕提前泄露。”
“才十九歲而已，能厲害到哪裏去？不過，有一說一，他那首將軍令是真不錯。”
“看看吧……馬上就播出了。”
“聽說他要在魔都舉辦個人演奏會，到時候去不去？”
“看完節目再說，如果有些實力水準，就去現場聽聽！水準一般的話，就別去浪費時間了……”
會議室內，十幾個人已經互相聊了起來。
周哲坐在中間的位置，對身邊的第一校長和第一書記認真嚴肅地說道：“於校長，魏書記！等下節目播出了，你們看過就知道我說的絕對是事實了。不，其實視頻當中沒有完全體現王程在現場的演出氣場和實力！”
於校長和魏書記的神色都閃過一絲不耐了。
因為，從周哲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停地給他們兩人說這些話，幾乎都是重複的，就是不停的告訴他們，王程是如何的厲害，演奏水準，創作水準是如何的逆天等等的……
他們一開始的確有些期待和震驚的，可現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於校長勉強笑了笑，說道：“老周，別激動，馬上就播出了，看了就知道了。”
魏書記淡淡地說道：“就算他的實力天賦都非同一般，但是直接許諾給他係主任，甚至是副校長這些職務還是太草率了。這些職務不是有實力和天賦就能上去的！”
周哲馬上說道：“魏書記，如果不給足夠的好處，王程不會來的……”
魏書記笑了笑：“不來，是他的損失！國內所有音樂人，誰不想來我們學校任職？”
周哲：“王程就不想來……”
魏書記的笑容消失，平淡地說道：“那就別來了！”
周哲：“如果錯過了王程，絕對會是我們央音，甚至是整個華夏古典音樂界的損失！”
魏書記搖頭：“你把個人看的太重了，他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而已。我們央音和華夏古典音樂靠的是一代代人的努力和積累，而不是某一個人……”
周哲：“但是，他可以！”
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旁邊的主任和副校長們都不說話了。
於校長急忙說道：“好了，魏書記，別和老周計較，他這個人比較強！”
魏書記笑而不語，似乎很是大度的樣子。
周哲依舊不服地說道：“於校長，我說的是實話……”
此時，電視畫麵上的廣告快結束了，十一點半的播出時間也快到了。
旁邊的一位副校長急忙轉移話題說道：“快播出了，咱們看看再說……”
周哲當即閉嘴不說話了，可是眼中卻滿是焦慮。
他害怕，自己還在這裏和領導磨嘴皮子的時候，王程在魔都會被其他音樂院校搶走。
如果是被國內某個院校搶走，他也能勉強接受。
可如果被國外音樂名校搶走了，那他絕對會後悔一輩子，死不瞑目的。
因為，他已經知道消息，已經有幾位國外名校的領導們抵達魔都了，顯然都是為了王程而來的。
他想盡快搞定校領導，得到更高的許諾然後再去見王程，而不是在這裏無意義的磨嘴皮子……
廣告結束！
十一點半也到了。
音樂家節目正式播出。
…………
魔都，東方衛視，李廣的辦公室裏。
胡小山，趙東湖，以及李廣三人坐在辦公室裏，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電視畫麵，音樂家節目正式播出。
三人都有些緊張地看著電視畫麵。
趙東湖低聲說道：“現在咱們節目的熱度是僅次於王程本人的，而王程的熱度也能有一部分加持在我們節目上。咱們節目的開播收視率應該不會太低……”
胡小山期待地說道：“如果能複製文化中原的奇跡，那就太好了。”
李廣笑道：“別想太多了……文化中原能爆火，文依曉，安可茹，王程的三場演出都超出了想象。我聽說，現在所有的舞蹈藝術院校都在研究文化中原上他們的舞蹈編排和風格。而最重要的是，王程寫的那首俠客行！”
“咱們的節目是古典音樂，受眾和文化中原不相伯仲，都是小眾的不能再小眾了。但是，王程在我們節目隻是演奏了幾首曲子，沒有舞蹈演出那麽驚豔，也沒有寫一首像是俠客行那樣震驚國內文壇的好作品。”
“也沒有展示那頂尖大師級的行書和草書書法，所以我們的期望就別太高了。”
“收視率能過二點五就達到預期，能過三點就超額完成任務……”
李廣的一番分析，胡小山和趙東湖兩人都點頭讚同。
不過，學習古典音樂出身的胡小山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我覺得，王程演奏的那幾首曲子的精彩和在古典音樂領域的影響力，絲毫不比俠客行在文壇的影響差。我聽說，柯蒂斯學院，茱莉亞學院，伊斯曼學院，柏林音樂學院，維也納音樂學院，巴黎音樂學院等等！和咱們節目有合作聯係的學院，都派人來魔都了。”
“他們顯然都是衝著王程來的……等他們看過節目，確定了王程的實力之後，可能都會瘋狂的！”
李廣點點頭：“不錯！雖然我不太懂古典音樂，但是我相信你的判斷，王程的演奏和創作對如今的古典音樂領域絕對有巨大的衝擊。但是……老胡，喜歡和懂古典音樂的人終究是少數中的少數。”
“大多數人，都還是不懂的，聽不出古典音樂的美感！大多數人更喜歡流行音樂，最近流行音樂複興，你們都關注到了吧？”
趙東湖點頭：“嗯，關注了。不少我年輕時候追過的老老一輩歌手都出山發歌了，我都充值支持了一波！”
李廣：“我還知道一個消息，企鵝音樂對王程許諾，以後王程的銷售分成會變成周結。今天結算給王程的分成就高達一點五億！這隻是王程最近十天左右的收入！之前幾個月的收入已經全部結算，高達十億以上！”
額……
趙東湖和胡小山都瞪大眼睛看著李廣。
他們不算是圈內資深大佬，隻是音樂家這種小節目的製作人和小導演，這些比較內幕的大牌消息，他們之前都不知道，此時第一次聽，都感覺很是震撼。
王程僅僅出道這幾個月，僅僅依靠音樂作品的銷售就已經賺了十幾個億！
李廣繼續說道：“最近王程離開了明日偶像舞台之後，就沒有再發過作品。僅僅靠吃老本，這十來天都有一點五億的收入，每天純收入上千萬！企鵝音樂現在麵對著巨大的競爭壓力，想請王程出山發布作品，不管是將之前的作品發布到平台上，還是發布新作品都可以。”
“他們通過韓瀟給王程傳話，但是王程的回答是沒時間！”
沒時間……
聽到這三個字。
趙東湖和胡小山都是嘴角直抽搐。
沒時間？
這話，當然是鬼都不相信。
畢竟，王程昨天上午就錄製完節目，然後到現在都在公寓宿舍休息，這件事幾乎有心人都能查到。
這一天多，不就是時間？
沒時間，顯然隻是王程的借口推脫而已，就是不想錄歌，不想發歌……
大把的錢從天上掉下來，就是不想要……
胡小山再次理解了李廣對他說的話——你以為王程很在乎古典音樂？你想多了……
有才華，有實力。
真任性……
電視畫麵上，已經播出了文依曉的開場演出！
文依曉演唱演奏的一首將軍令，在後期剪輯之下，展現出了非常不錯的現場效果。
文依曉的顏值氣質依舊超凡脫俗，加上演奏古箏的古典氣質加成，以及現場不斷快節奏剪輯的畫麵，配合將軍令那急促的音樂節奏，簡直看的人眼花繚亂又驚豔不已，一看就根本挪不開眼睛。
這剪輯和後期效果，顯然也是東方衛視加大投入的效果，不然音樂家原本的製作水準是絕對不夠的。
李廣，胡小山，趙東湖三人也都盯著電視畫麵舍不得挪開視線。
胡小山讚歎道：“文依曉當真是生不逢時，如果沒有王程，她絕對是光芒萬丈的存在！她簡直天生就是為舞台而生的，實力才華也都不缺。”
不過，想到錄製節目的時候，文依曉那守在王程身邊仿佛侍女一樣的卑微，可王程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胡小山也就閉嘴不語了。
李廣點頭道：“對，文依曉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驚才絕豔的一位女生！而王程，是另一個層次的天才。”
趙東湖有些焦急地看了看門口，他此時隻想知道，收視率出來沒有，到底有多少？
……
央音的辦公室內。
於校長，魏書記，周哲以及其他諸多的副校長和係主任也都盯著電視畫麵上的文依曉，那顏值和氣質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讚歎。
至於古箏演奏……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古典音樂的專業人士，對文依曉的演奏水準表示認可，卻沒有震驚的地步。
一位係主任輕聲說道：“文依曉的古箏天賦倒是不錯，雖然不是頂尖，但是也能進入咱們央音學習了。”
另一個人搖頭都：“她肯定不會來的……人家現在是超級巨星，人氣爆棚！”
“咦？文依曉演奏了將軍令，王程後麵演奏什麽？”
“周主任不是說了，王程全部都演奏的新創作的作品。”
“那真是……無話可說，太厲害了！”
幾人低聲聊了幾句，就都繼續盯著電視畫麵。
魏書記低聲說道：“這個文依曉有實力也有天賦，倒是可以考慮招進來。如果她願意的話，可以不限製她的上課時間。這對咱們學院也是一個好的宣傳……”
於校長：“以後找機會問問……”
魏書記看向周哲，問道：“老周，王程的演奏比她如何？”
周哲沒好氣地說道：“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魏書記哦了一聲，不再說話繼續看下去。
文依曉演奏結束之後……
就是第一輪的比賽演出了。
出場的是他們央音的學生孫海波和對手菲普斯！
於校長已經提前知道了結果，微笑道：“孫海波剛從柯蒂斯學習回來，就淘汰了柯蒂斯學院的天才菲普斯！嗬嗬，柯蒂斯學院的那些人知道了，肯定不會高興的……”
周哲笑道：“不高興又能如何？當時海西教授臉色就很難看，但是也沒辦法！技不如人，孫海波的實力天賦的確非常強，以後還有不小的提升空間。”
看完兩人的演出，在場懂鋼琴的人都紛紛讚歎。
“孫海波不愧是我們學院精心培養出來的鋼琴天才，華夏未來的鋼琴演奏可能就靠他了。”
“那個菲普斯也不弱！”
“菲普斯在柯蒂斯學院隻能算是頂尖天才，算不上最優秀的，輸給孫海波也正常。”
魏書記又看著周哲問道：“老周，王程的演奏，能比得上孫海波嗎？”
周圍幾個人都好奇地看向周哲……
孫海波的水準，他們都是知道的，用孫海波來對比一下王程，如何？
周哲搖搖頭，淡淡地說道：“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孫海波自己都不敢和王程比！”
周圍的幾位副校長係主任聽了都是滿臉驚訝，神色更加的期待了，目光都緊緊地看著電視畫麵。
因為……
王程的第一場演出就要開始了。
他們倒要看看，能被周哲吹的如此神乎其神，到底是什麽樣的？
……
而李廣，胡小山，趙東湖三人此時都有些緊張而激動。
因為……
第一份開播收視率數據，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