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知識之神
最近，在十字城中開始流傳著一個傳說。
關於掌握著知識的神明的傳說，人們可以從祂那裏得到任何想要的知識。
人們說這是一尊新誕生的神明，是掌握著所有知識的新神。
傳言之中還有人說，這是造物主因賽製造出的一位神明，就和神話傳說之中的智慧之王萊德利基和生命之母莎莉一樣。
祂慷慨且仁慈，願意賦予凡人超凡的天賦和技藝。
萊斯特前往參加一場貴族宴會，幾個貴族站在角落裏交流起了這樁傳說。
因為傳說裏麵涉及到的人物大多都具備一定身份，而且還都是一些高雅而博學的人，也算是貴族圈子裏麵的事情。
所以貴族們也熱衷於談論起這樣的故事。
“聽說了嗎？那位知識之神。”
“隻要付出代價便能夠得到任何想要的知識，有工匠一夜之間能夠造出神兵利刃，蹩腳樂師突然間能夠奏出天籟一般的樂曲。”
“真的假的？”
“那真的是神明嗎？”
“真的，在我們十字城就有一個人交換到了知識。”
“是城南的一個畫家，原本他的畫無人問津，卻在突然之間有了王庭畫師的風格，和他之前的畫作風格完全不一樣。”
這傳聞是說什麽的都有，但是實際上談論這種傳說的人誰也沒有見過所謂的知識之神。
萊斯特也正是當成了一樁奇聞怪談，並沒有認真放在心上。
宴會很喧鬧，每個進來的人都會和萊斯特打招呼，但是萊斯特卻不善於應酬，隻是僵硬的回答。
他出身於底層，和這些人並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
宴會還沒有結束，他就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去。
“萊斯特先生，要離開了啊！”門口的侍從問他。
“有些事情，先離開了。”萊斯特點了點頭。
一到家，他就直奔自己的實驗室。
醫所那邊有他的幾個學徒照看著，若不是比較嚴重的病人，萊斯特平常也不會太忙。
他也就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實驗室這裏，全心全意的進行著自己的“萬能靈藥實驗。”。
在一次次實驗之中，他也發現了生命血石力量的秘密。
“生命血石的力量，是可以複製一個生命的一切。”
“它可以隻需要一滴血作為源頭，便可以將一個生命從頭到尾的複製出來。”
這個實驗萊斯特已經嚐試過了不少次了。
他使用這種方法，在他的蓄水玻璃缸中製造出了許多隻三葉蟲。
從血脈的層麵上來看，它們屬於同一隻。
至於為什麽使用三葉蟲作為實驗對象，或許是因為巫醫的那句，三葉蟲是三葉人祖先這句話的影響吧。
萊斯特在卷軸上寫出了自己的萬能靈藥理論。
“吸血蠕蟲的力量應該是來自於生命血石，它的作用隻能夠進行吸血轉換，是左手巫醫大人用生命血石製造出來的超凡生命體。”
“那麽理論上，隻要記錄一個人最健康的狀態。”
“將他進行複原到最健康的時候，便可以祛除所有的疾病。”
“也即是。”
“萬能靈藥。”
將卷軸放下。
萊斯特有些煩躁，不斷的抓著腦袋。
“但是。”
“怎麽才能把一個人理論上最健康的狀態記錄下來，又怎麽讓這個狀態適用於所有人呢？”
“每個人的身體都又細微的不同，男人和女人的身體也不同，如何去解決這樣的問題？”
實驗進行到了這樣一個地步，已經不再是一個醫師所能夠繼續下去的了。
他需要超凡的力量。
萊斯特鬼使神差的，突然想到了宴會上聽到的那個傳聞。
名為知識的神祇，能夠給與所有人想要的記憶和知識，讓普通人一夜之間擁有超越天才的天賦，讓愚蠢之人瞬間變成博學多才的學者。
但是剛剛想到，萊斯特就忍不住笑了。
“那隻不過是個謠言罷了。”
“你還當真了？”
萊斯特可不會去相信什麽，出現了新的神明這種鬼話。
關好了實驗室的門，萊斯特回到了家裏，
妻子在油燈下看著書，聽到萊斯特進來的動靜望向了他。
“回來了？”
萊斯特點了點頭。
妻子接著問他：“還是不順利？”
萊斯特歎了口氣：“哪有這麽簡單？”
妻子好奇的問他：“萊斯特，你到底想要製造出什麽呢？”
萊斯特本想說一說，畢竟一個人埋頭做著實驗無人傾訴也實在有些難受。
但是生命血石這種東西有著天大的幹係，如果泄露出去將會引來大麻煩，所以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隻能夠說是一件可以改變醫學定義的事情。”
妻子抱住了他：“無論你想要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
萊斯特：“你就這麽認為我是在做一件好事？”
妻子點頭：“因為我相信你製造的東西，一定能給所有人祛除傷痛，帶來幸福。”
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
一場瘟疫從北方傳來，最開始出現在了一些村莊裏，緊接著便傳入了各大城市。
十字城。
當然也不例外。
人們剛剛告別了戰爭沒有幾年就迎來了另一場災難，而這場災難甚至比戰爭還要可怕。
瘟疫爆發的初期並沒有什麽人發覺，因為最開始隻是在一些村莊裏蔓延，這一帶許多地方因為戰爭地廣人稀，這幾年時間並沒有恢複過來。
病死一些人，因此也沒有被人所關注。
萊斯特醫所被一群人圍住，抬進來了一個病人。
幾名醫師看了一遍之後，便立刻發覺了不對勁。
這個病人明顯快要不行了，但是他們根本弄不清楚對方到底是因為什麽而患病。
“萊德利醫師！”
“萊德利醫師！”
萊斯特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了診室。
他看了看這人的眼睛，聽了聽他的心跳。
“快！”
“送進去！”
萊斯特的妻子同時也是他的助手，它看到病人痛苦至極，立刻安慰病人說道。
“不要害怕。”
“他是神聖之手萊斯特，他一定可以救活你的。”
然而人剛剛推進去，病人就突然劇烈的抽搐。
最後。
一口鮮血吐在了萊斯特妻子的身上，隨後死了。
萊斯特垂下了手，瞳孔收縮在了一起。
他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但是每一次遇到都同樣的難受。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其他人也站在萊斯特的身邊，向逝去者哀悼。
然而讓萊斯特沒有想到的，接下來同樣類似的患者一個接著一個被送進了他的醫所，
他才開始意識到，這不是什麽個例。
“這是……瘟疫？”
萊斯特立刻上報到了城主那邊，但是已經遲了。
十字城內已經開始出現了大量這種病例，更多症狀不明顯的患病者更是完全無法區分。
城主也感覺到害怕，疾病可不認什麽貴族和平民的。
“萊斯特！”
“你是城內最好的醫師，號稱神聖之手。”
“現在我們隻有靠你了。”
萊斯特對著城主說道：“現在隻能趕緊準備起來，我也會盡力想辦法找到病因，然後想辦法解決它。”
萊斯特回到了醫所，腦海裏不斷回想著學過的知識：“這到底是什麽病？”
萊斯特開始解剖患者的遺體，想要從中發現這種病症到底是來源於什麽。
他驚恐的發現，每一個患者的內髒都是殘缺不全的。
就好像。
被什麽東西給吃掉了。
難怪那些病人在死去的時候，痛苦得猶如墮入煉獄之中。
緊接著，他在一次開刀手術中從患者的體內取出了一種蟲子。
“食腸蟲？”
萊斯特立刻認出這種東西。
因為巫醫們曾經遇到過，並且將這種東西記載在了書籍裏。
巫醫們曾經在一個小鎮裏遇到了這種通過蟲子繁衍傳染的疾病，然後將那一整個鎮子的人都救活了。
萊斯特立刻激動了起來，既然知道了是什麽病，那就有辦法了。
不對。
不應該說是他有辦法了，他雖然從巫醫們那裏學到了開刀手術的手段，但是還沒有可能如同巫醫一般通過開刀手術就將病人體內的蟲子給清理幹淨，這種手法對於他來說就猶如魔幻一般。
而是他可以求助巫醫們治療這種疾病，巫醫們當年通過對應製造出的藥粉治療了這種病，那麽他們那裏一定還可以再製造出來。
萊斯特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結束手術。
他放下了手術用具，開始退出房間。
沒想到。
這個時候他身邊的妻子卻卻倒下了。
萊斯特立刻上前攙扶住了她：“怎麽了？”
妻子搖了搖頭，對他說道。
“沒事。”
“我就是感覺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太累了。”
但是萊斯特卻感覺沒這麽簡單，他的妻子最近一直都在他身邊和病人接觸，他懷疑是不是也同樣染上了病。
“你休息一下。”
“我等會幫你看一下，別是也染上了這種病。”
如他所料一般。
萊斯特的妻子也病倒了，染上了同樣的病。
床榻前，萊斯特有些焦急。
妻子卻安慰他說道：“萊斯特，不要慌張。”
“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萊斯特點了點頭：“我已經找到了辦法，這是一種蟲子引起的疾病，許多年前巫醫們就曾經遇到過。”
“我現在馬上就求助巫醫們，很快就有辦法了。”
“很快。”
“這裏所有的病人都會得到救治，你也一樣。”
萊斯特很快的寫好了一封信，然後交給了自己的學徒。
“去巫醫之屋。”
“將這封信送到巫醫們的手上。”
萊斯特嚴肅至極的說道：“整個十字城的病人，不對是城內城外所有遭受病痛的人，生命都在這封信上了。”
“你能夠早送到一天，就能多救幾個人。”
“快！”
“一定要快。”
萊斯特的學徒點了點頭：“放心吧老師。”
學徒帶著使命和任務，踏上了遠去的道路。
但是哪怕再快，來回一趟十字城和巫醫之屋也需要大半個月時間。
接下來的日子裏，瘟疫的情形一日嚴重過一日。
萊斯特走在十字城中，城中已經到處都是病人。
家家戶戶緊閉房門，人們走在外麵都是行色匆匆，看誰都躲得遠遠的。
他還看到一具又一具屍體堆積在車上被送出去。
城外的墓園前幾天已經沒有空位了，目前正在興建新的墓園。
萊斯特醫所裏的病人也早已人滿為患，萊斯特隻能盡自己的力量挽留住他們的生命，盡量拖延時間。
對於他這樣的一位醫師來說，沒有比這更殘酷和讓人難受的畫麵了。
等到第二十天的時候，他的妻子也漸漸變的消瘦，眼神也空洞無比。
每日裏在**疼得死去活來。
“萊斯特……萊斯特……”
她呼喚著丈夫的名字，仿佛想要他救自己。
萊斯特除了抓住她的手，隻剩下無能為力。
這一刻，萊斯特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強烈的質疑。
再也沒有了絲毫的自信心。
“為什麽。”
“我明明已經竭盡全力了，我明明已經去向巫醫學習了醫術了，我也將我的醫術傳給了學生們了。”
“為什麽，還是沒能夠改變什麽？”
普通人在疾病和死亡麵前，依舊如此脆弱。
這一刻，萊斯特終於感覺到了凡人的局限性。
隨著煎熬的日子一天天過去，萊斯特終於等到了歸來的學徒。
學徒歸來的時候，是帶著小石魔拉著的三節車廂回來的，車廂上看上去滿載著東西。
學徒告訴萊斯特：“巫醫目前正在展開一場實驗，沒有辦法過來。”
“不過名叫左手的巫醫大人他親手製造了可以治療這種疾病的藥，
“他還告訴我，隻要服用過一次這種藥，以後都不會再染上食腸蟲。”
“人體內會自己把這種蟲子直接給殺死。”
萊斯特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學徒的肩膀。
“可以了。”
“已經非常可以了。”
“整個十字城的人都會感謝你，你救了所有人的性命。”
學徒卻說道：“老師，是你救了所有人。”
萊斯特立刻安排人，將藥物從車上卸載了下來。
然後安排人開始分發藥物，在城市內的各個醫所設立站點，開始救治病人。
人群蜂擁而至。
巫醫的藥非常有效，使用過後馬上就見效。
雖然不能馬上讓病人痊愈，但是卻可以立刻殺死他們體內的蟲子。
“謝謝你。”
“謝謝你，你救了我們的命。”
城內無數病人痛哭流涕，拉著萊斯特的手向他致謝。
隨著一個又一個病人被救治，這座城市漸漸的恢複了生機。
一時之間，萊斯特的聲望抵達了頂點。
在這座城市。
他堪比聖徒一般。
等到十字城內的病人漸漸穩住，萊斯特醫所的學徒還有助手，開始帶著人走出十字城。
帶著藥物，救助更多因為瘟疫而飽受折磨得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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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斯特的家中。
他看著病榻上的妻子表情哀傷。
萊斯特雖然解決了這場瘟疫，但是他的妻子卻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的身體被這場病嚴重損害，隻剩下一口氣。
身體各個器官衰竭，這種情況完全已經不是什麽普通的藥物，以及醫師的技藝所能夠治療的了。
“嗯~”
妻子側躺在**，虛弱的哼著。
疼痛已經折磨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但是那雙眼睛看著萊斯特，依舊和往常一樣。
“我不會讓你現在就離開我的？”
“這是我的誓言。”
萊斯特他看著妻子認真無比的說道。
口中雖然這麽說著，但是內心卻無比的焦急。
他走出了臥室，臉色就完全變了。
“來不及了。”
他不可能有送妻子去巫醫之屋的時間，而他的妻子也經受不起旅途的顛簸。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研究了多年的實驗，擁有著神奇力量的生命血石。
以及，被自己寄予重望的萬能靈藥。
隻差一個關鍵。
他就可以實現自己的想法，同時也能夠救活自己的妻子。
城南。
萊斯特敲開了一扇大門，門打開後顯露出裏麵的景象，裏麵有著各種石雕，也有著不少彩陶板。
以及最近一些年開始出現的油彩布畫，不過這種藝術還沒有真正得到上層貴族的認可。
這是一個畫師的家。
“你好。”
“我是萊斯特。”
萊斯特向開門者介紹著自己。
而實際上，畫家在開門的一瞬間就立刻認出了萊斯特。
“萊斯特先生，我想這座城市沒有人會不認識你。”
“實際上我的家人就是蒙你的恩惠，才從這一場災難和瘟疫之中活了下來，我非常感謝您。”
“我一直都想要找機會感謝您，不過最近您一直都沒有出門。”
“聽說。”
“您的夫人……”
畫家歎了口氣，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萊斯特同樣歎了口氣：“這是一名醫師應該做的。”
畫家看著萊斯特：“您是一名真正的醫師，一名偉大的醫師。”
兩個人坐下，畫家直接開口：“萊斯特先生，我知道你想要來幹什麽。”
萊斯特好奇：“你怎麽知道？”
畫家：“很多人都來拜訪過我，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但是那些人，我都會告訴他們病沒有這種事情。”
“不過對於您，我會直言相告。”
萊斯特激動的站起身來：“所以，是真的？”
畫家點了點頭：“是真的，但是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並沒有什麽用處。”
“知識之神隻會回應那些能夠付出代價的人，他秉承的法則是交換。”
“祂給與你想要的，你付出對應的代價。”
“而大多數人，並付不起這種代價。”
畫家帶著萊斯特來到了另一件屋子，參觀了畫家的一些作品，
哪怕是萊斯特並不豐富的藝術素養，也認出了其中一幅畫。
“這是……”
“是遺失在神仆之城的那副《天空的神之門》，這可是赫尼爾王末期的傑作，聽說曾經赫尼爾王非常喜歡它。”
畫家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原作，但是我可以給訴你你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
萊斯特問：“你是怎麽做到的？”
畫家認真的說道：“因為我繼承了他原作者的技藝。”
親眼目睹了畫家的畫作，萊斯特再也沒有了任何懷疑。
“這可真是偉大的傑作。”
“看來這位存在，真的擁有非常強大的力量。”
回家的路上，萊斯特的心蠢蠢欲動。
他在巫醫那裏十年都沒有學到的東西，或許可以在這裏輕易的得到。
但是他也有些惶恐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麽，麵對這樣強大的存在，他這種凡人就好像予取予奪的螻蟻。
雖然畫家告訴他，靈界契約是通過神之國度簽訂的契約。
沒有人可以違反靈界之契的條文。
回到家。
萊斯特按照畫家給他的圖案在地上畫下了靈契術陣，在術陣的中央寫下了一個代表著強大而又未知存在的象征符號。
接下來又在符號的另一邊，寫上了萊斯特自己的名字。
他跪在儀式術陣的麵前，頌唱者咒語。
“偉大的知識之神啊！”
“我以靈界的儀式呼喚與你，和你締結平等交易的契約。”
“請告訴我，如何才能製造出真正的萬能靈藥？”
驟然間，地麵的術陣大放光芒。
他的意識陷入一片空白。
他感覺自己好像出現在了萬丈高空之上，然後不斷的朝著
他看見了一扇厚重的大門，一個人影坐在大門的上空。
“有意思。”
“非常有意思。”
“你想要幹什麽？製造萬能的靈藥？”
那人影死死的盯著萊斯特，身體微微前傾，仿佛在觀察著萊斯特的秘密。
“你竟然是那群巫醫的學生，有些意思，非常有意思。
那人影一眼就好像看穿了萊斯特的一切。
萊斯特抬頭看著那扇大門，視線一點點上移，最後停在了那個光塵人影上。
“你就是知識之神嗎？”
那人影咧開了嘴笑道：“沒錯，我就是你請求的神明。”
“我掌握著這世間已經出現的所有知識，隻要是存在的，你都可以在我這裏得到。”
萊斯特對著那人影說道：“我想要製造萬能靈藥的方法。”
那人影對著萊斯特說道：“我給不了你所謂萬能靈藥的製造方法，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現真正的萬能靈藥。”
“不過我可以敞開我的知識寶庫，你可以盡情的搜索你想要的知識。”
人影從上麵飄了下來，推開了身後的大門。
“去吧！”
“去索取你想要的一切。”
萊斯特問他：“我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來進行這一次的交易？”
人影告訴他：“你從巫醫那裏獲得所有知識，還有你關於生命血石和萬能靈藥的研究，全部都有我的一份。”
萊斯特覺得這筆交易沒有什麽問題：“好，我答應你了。”
話剛說完。
萊斯特一瞬間被吸入了那扇大門之內。
身後，那光塵人影依舊在笑著。
“終於。”
“終於來了一個有意思的人了。”
再醒過來，便已經是現實了。
萊斯特依舊跪在原地，處於自己的房子裏。
“我回來了？”萊斯特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不敢置信。
“原來是真的？”他站了起來，興奮的在房間裏轉著圈。
“竟然真的可以交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剛剛所發生了的一切猶如一場夢。
但是萊斯特的腦海之中得到的一切，都在告訴他剛剛發生得一切都是真實的。
萊斯特得到了他曾經難以想象的知識，有關於神術，關於魔怪的。
那“知識之神”真的是難以想象的慷慨，這些知識哪怕是一些三階咒印祭司都不一定掌握了，而此刻萊斯特這個普通人卻擁有了這樣強力的知識。
而的代價是萊斯特關於萬能靈藥和生命血石的研究。
以知識換取知識，非常公平。
他並不覺得自己的知識，就一定比別人的更高貴。
萊斯特衝入道了自己的實驗室，這一次他感覺自己的靈感不斷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