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丟棄的小七

第一章 丟棄的小七

九州大陸的中部”聽風州”是全大陸九州中魔獸最大的樂園,因為這裏有著著名連綿數百萬裏的魔獸山脈,這裏是魔獸的天堂,這裏是冒險者的天堂也是冒險者的地獄!

聽風洲魔獸山脈西北部邊緣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有著一處人工開辟出來的平地,上麵坐落著幾座用石頭砌成的小屋,中間的一座小屋每天總是會不時的飄出陣陣夾雜著藥草的清香氣息!

吱的一聲,中間的小石屋的木門打開了,頓時一陣濃鬱的丹香散發出來,;從小石屋內走出一個白發蒼蒼長滿山羊胡子的慈祥老人,老人一臉的喜悅望著手中捧著的小木盒生怕飛走了似的!

汪汪汪,小石屋門前的空地上趴著一隻大黃狗,見到老人出來搖了下尾巴,但是並沒有起身,隻是抬頭對著老人叫喚了幾聲便有把頭趴了下去,喉嚨裏還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在思念著什麽。

“大黃,小七還沒有回來嗎?哎。。。這次為師閉關煉製清心丹也不知過來多少時日了,小七也不知道采到七彩石花沒有。。。”老人滿臉慈祥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慈愛。

“清風伯伯,清風伯伯,您出來了啊”,最東邊的兩座小石屋門打開出來了三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一起蹦蹦跳跳的朝著老人邊叫邊跑的過來了。

閉關煉製清心丹的慈祥老人是聽風洲聽風王朝水劍門的太上長老,至今已經三百歲整了,整個水劍門知道他還存在的人寥寥無幾,因為從兩百年前年前清風老人幫助聽風王朝以一己之力擊退來敵時也受了重傷,之後就對外宣布退隱療傷從此不再過問世事,當時在整個聽風洲引起一片轟動。清風老人不僅是聽風洲僅存的六名武皇強者也是整個聽風洲唯一一名達到六品丹師的煉丹師!

剛才叫老者的四個小孩子,三個男孩一個女孩,四個小孩分別叫“趙一心,錢無量,孫成光,李李心沁”,這四人是聽風王國四大世家“趙錢孫李”的嫡係子弟,天賦非凡,他們都是同一天出生,在四歲那年被送到水劍門由水劍門現任宗主“劍十一”收為親傳弟子,因為天賦異稟,劍十一特地來到清風老人隱居的魔獸山脈請求清風老人代為培養,等到七歲立武之時再接回宗內大力培養!

“清風伯伯,我感覺自己快要結丹立武了呢,估計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突破了,快要壓製不住了,丹田內的武魂已經開始不再吸收天地元氣了,大哥,二哥,三哥,也和我一樣了呢。”紮個兩個小羊角辮子的李心沁嘟噥著小嘴說道。

“是啊,一晃三年就過去了,你們幾個小鬼頭都已經快七歲了,快要立武成為武者了,當初你們幾個剛上山的時候嘴角還留著哈喇子,現在都有點小大人的磨樣了,也不知道我這次煉製清心丹用了多久,山中無歲月啊,不知道我那徒兒小七出去多久了,有沒有回來過。。。”清風老人慈祥的望著站在眼前的四個小孩說道。李心沁還有一個月滿七歲,紮著兩個羊角辮子,小臉紅撲撲的,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一雙眼睛大大的,明亮明亮的,趙一心,四人中的老大,同一天出生,比他們三個早上幾個時辰,雖然才七歲,但是小臉上可以隱約可以看見一絲男子漢的剛毅,一頭齊肩的長色紅發在背後搭著,長大後定會不凡;錢無量,整個人胖嘟嘟的,頭發紮在腦後,十分好動,總是一臉豐富的表情;孫成光身材中等,不胖不瘦,一臉的精明,腦子極為靈活,長發在頭上盤起,後有人稱為聽風國第一軍師,與小七關係極好,乃死忠!

立武是九州大陸上的統稱,每個人生下來都有成為武者的機會,大戶子弟在七歲錢就開始有家族培養吸收天地元氣,在七歲時開始覺醒體內武魂,成為一名初級武者;普通人沒有好的條件,隻能等到七歲時看運氣能不能覺醒武魂,運氣好能覺醒武魂之後再拜入宗派尋求功法修煉三年就能武魂開始自動吸收天地元氣就可以成為一名武者了,大家族的子弟因為有家族培養在體內武魂覺醒前就開始利用自身丹田吸收天地元氣開始溫養體內未覺醒的武魂,所以在七歲武魂覺醒時武魂就可以自主吸收天地元氣成為一名武者了,比普通人修煉快了許多年的時間!

“風伯,七哥什麽時候回來,過去這麽久了七哥一點消息都沒有,不會有什麽危險吧?”孫成光湊著眉頭說道,閃爍著睿智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絲的擔憂。

“是啊是啊,七哥什麽時候回來?都已經出去三個多月了。。。”趙一心和錢無量也說道。

“什麽,已經三個月了?”清風老人滿臉嚴重的問道;“是啊,清風伯伯您這次閉關煉丹練了一個月呢,所以加起來從七哥外出到現在已經三個月整了”李心沁天真的說道。

清風老人趕緊閉上眼睛,滿頭的白發飄蕩,一身青色長袍無風自動,暮然睜開雙眼,眼神不複之前的慈祥,變得無比深邃,一道無形的波紋從眼神中想四周擴散出去,瞬間覆蓋了方圓十萬裏。

“這是武皇強者才有的神識,這威勢起碼達到了武皇巔峰了,距離武聖隻差一步,好可怕的實力,我今生恐怕隻能仰望了。。。”孫成光一臉尊敬的說道;趙一心,錢無量,李心沁也是滿臉的崇拜。隨後趙一心輕輕歎了口氣:“清風伯伯一身實力通天徹地,一生無子嗣,隻收了七哥這個這一個弟子,隻是可惜了七哥隻有煉丹的天賦,但是武道卻。。。清風伯伯丹道是有了繼承,但是武道隻怕。。。也不知道七哥以後會怎麽辦!”

聞言錢無量和李心沁頭頓時也是一低,他們的談話怎麽可能逃得了清風老人的耳朵;隻是清風老人聽了也是神情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