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再遇玉山派滋事
聽著趙夢月的往事,手裏拿著一對跪出坑的石頭,郝瀚的心一下軟了下來,不知道該不該再重新找她談談,畢竟這丫頭是個可憐人,作為一個男人怎能對她如此心狠呢。
“真君,你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花-雨蝶哭了一陣,看郝瀚也不說話了,便沒有久留,抹著眼角的淚花走出了房間。
這一晚郝瀚是真的徹夜難眠,躺在曾經趙夢月睡過的**,可能是睹物思人吧,總覺得這**有趙夢月的味道,讓他那麽的心緒安寧,回憶著與趙夢月的點點滴滴。
次日清晨天亮,郝瀚重新打起精神來,在花-雨蝶的帶領下,便匆匆趕去了佛龍山。
根據路程的距離,郝瀚才明白佛龍山原來在雨蝶島旁邊的一座小群島上,這座小島更是荒無人煙,屬於一片原始森林的狀態,麵積雖然沒雨蝶島大,但卻是那麽的路途險惡。
一路上郝瀚和花-雨蝶遇到了不少凶獸猛禽,還好兩人的修為都不算太差,這才在中午時分來到了佛龍山的山腳下。
而這裏是一片類似峽穀的小山溝,在山溝的深處便是佛龍山的陣法入口處,此時整片小山溝已經聚集了數百位來觀會遊玩的修仙者,到處都開滿了臨時的小茶館、坊市小攤、丹藥小店鋪各種小鋪,幾乎就像個旅遊景區外的鬧-事,那麽的喧囂繁華。
“真君,雨蝶先告辭了,我去山腳下再找找靈草靈藥,等他日有空再去夏陽拜訪真君。”花-雨蝶主動告辭道。
“你去吧,我先逛逛。”
郝瀚點了點頭,這才目送著她離去,開始在整個山溝內的街市裏閑逛起來。
一番轉悠下,郝瀚已經把來這裏的修仙者摸了個底兒,幾乎都是築基期的修仙者,鮮有金丹期高手,想來全是到這蹭熱度做買賣,想淘換些珍貴資源的修士。
就在郝瀚走到一間餐館小店前,跑堂的小兒便對他喊道:“客官,要吃飯不,今天有上等的凶獸大餐,在別地兒可少有啊。”
“好!小兒看座!”
郝瀚看時間不早,確實該吃點東西了,便點了點頭,跟著小兒走進了餐館裏坐下。
對於這些修仙界的餐飲美食,郝瀚也不懂,就讓小二隨便上了幾個菜,可是他剛點完菜,就發現餐館裏一桌奇特的目光朝著自己看了過來。
什麽人?
郝瀚朝著那注視的眼神看去,這才發現是七八個粗狂的彪形大漢,正在對他指指點點的,而且在七人之中還有個修為到達金丹期的高手,他身著蟒皮鎧甲,手持鋒利巨斧,長得凶神惡煞,一看就是個好戰分子。
是玉山派那些人?
仔細一打量,郝瀚立馬認出了其中幾個大漢,正是昨天被他打跑的幾個土匪男。
這一刻,幾個土匪男突然拍案而起,就指著郝瀚罵道:“草你媽的,真是山水有相逢啊,原來是你這個小雜種。”
此話一出,坐在幾個土匪男身邊的凶煞男子也站起身來,便走到了郝瀚麵前,滿臉不屑之色的向著身邊幾人問道:“師弟,就是那小子昨天壞你們的好事?”
“大師兄,就是這小雜種,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
“對,這小子功法邪的很,昨天差點廢了我們的修為,大師兄可不能救這麽算了。”
“大師兄快教訓他,讓他知道我們玉山派的厲害。”
幾個土匪男七嘴八舌嚷嚷著,似乎把凶煞男當成了依靠,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
媽的!
說好不來惹我的,這群王八蛋也太不講信用了吧!
郝瀚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帶著一副凝重的表情捏住拳頭,暗歎隻要這群玉山派的人真敢動手,他也不會給這些人麵子。
“小子,就你打傷我師弟們的?”凶煞男摸了摸嘴邊的小胡子,一副不太滿意的表情說。
“是又如何?”郝瀚沒急著動,還算淡定的倒了杯茶,一邊喝著一邊淺笑道。
他話音剛落,凶煞男一掌甩來,便“啪”的一聲把他手中茶杯給打碎在地。
“他媽的,打了我玉山派的人還這麽囂張,趕緊給我的師弟你跪下道歉,否則今天這頓飯你特麽也別想吃了。”凶煞男氣勢洶洶罵道。
狂傲、挑釁、囂張,這是郝瀚給這個凶煞男的第一印象,不可不說作為個金丹期的修士,凶煞男的確有這種得意的資本。
不過郝瀚可不是隨便任人欺負的主兒,眉梢微微一顫,掃了眼地上砸破的茶杯,便迅速厲色轉過頭,瞪著凶煞男沉聲道:“都給我滾遠點,最好別惹我。”
這一眼神,把凶煞男瞪的愣了兩秒,本來還以為郝瀚就是他師弟說的一個築基期修士罷了,可那犀利的目光,似乎根本不像是那麽簡單。
這小子肯定大有來頭啊!
但凶煞男並不畏懼,暗暗嘀咕幾句,就自持高傲的說:“小子,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說哈,你一個散修,憑什麽對我們玉山派大呼小叫的,最好給老子識趣點,不要逼我發飆。”
哈哈,這種台詞,郝瀚不禁有些好笑。
在電影裏幾乎看過無數次了,沒想到修仙界的人也是這樣,弄來弄去都是這幾把刷子。
“你發飆又怎樣?”郝瀚並不在意的笑了笑,還悠閑的點了根煙叼在嘴裏抽著。
可這會兒他已經暗暗運動了真元,隻要這個凶煞男敢動手,也一定要讓他脫層皮。
還沒等凶煞男說話,幾個土匪男已經不爽起來,相互罵罵咧咧著。
“大師兄,這小子瞧不起你啊,一定要收拾他一頓。”
“尼瑪,一個散修都可以這麽拽嗎,還敢不把我們玉山派放在眼裏了。”
“對!教訓這小子,讓他交出寶物,今天決不能放他走。”
聽了周圍幾人的話,凶煞男也咬緊了牙冠,手握巨斧威懾道:“小子,還不跪下道歉。”
我到你麻痹!
郝瀚暗罵一句,繼續無動於衷的抽著煙,擺出一副耳聾的樣子。
狂!
太狂了!
這小雜種就不怕死嗎!
氣怒之下,凶煞男再也憋不住了,手裏巨斧一揮,便朝著郝瀚的肩上看去。
“小雜種,你太瞧不起人了,老子這就讓你好看。”
“唰”的一聲,巨斧帶著強大的罡風之氣,還沒接觸到郝瀚,便已經把郝瀚麵前的木桌子給劈成了兩半,屆時這一陣打鬥,立馬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想動我?
郝瀚冷冷一笑,眼看著巨斧就要屁來,便準備伺機而動。
就在這時,“當啷”一聲鐵器相碰的清脆響聲傳來,還沒等郝瀚做出反抗,隻見一把巨型大刀落在了他肩上,幫他擋住了巨斧的罡風之氣。
緊接著,兩道無賴的叫罵聲,就傳入了在場眾人的而中。
“王八蛋,你們這群兔崽子活膩了,連我老大也敢動。”
“狂人,跟他費什麽話,先卸了他胳膊再說。”
這……這兩個逗比是什麽來頭?
開玩笑吧,人家可是玉山派的弟子,他們這不是去送死嗎?
我的個乖乖,吃頓飯都不安寧,看來這次來佛龍會實在是險惡叢生啊!
周圍吃飯的群眾,大多都是築基期修士,哪敢去招惹這擁有金丹期修為帶領的玉山派弟子們,便萬分驚愕的打量著郝瀚這邊,在下麵細聲討論起來。
嗯?
又是兩個年輕人?
怎麽感覺挺眼熟啊?
凶煞男發現有人來相助郝瀚,便凝聚著雙眼,對突然出現在郝瀚身後的兩人打量起來。
而郝瀚一聽這喊聲,就算不回頭,也知道是什麽人來幫自己了。
哈哈!
這兩個逗比,來的真巧嘛!
他暗暗得意一笑,便更是不慌不忙的。
幾許沉默後,凶煞男才指著郝瀚身後,一位提著七尺狂刀的囂張男喝道:“小子,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可是玉山派的人,想管閑事嗎?”
管閑事?
提刀的囂張男嘴裏一念叨,便二話不說抬起大腿,一腳對凶煞男踹了過去。
“我草你媽的狗東西,玉山派又怎樣,你忘記當年老子是怎麽錘你的嗎,現在還不給我老大求饒,否則我廢了你。”
這一腳踹的凶煞男叫苦不已,都快要把苦膽水吐出來了,對其中的真元力道更是吃驚。
不過這並不讓他憤怒,反而囂張男的一席話,讓他腦子“叮”一響,打起了哆嗦來。
微微抬頭看去,七尺狂刀……紅色的破碎俠衣……修長的碎發,還有那張狂的表情。
這無一不是他曾經見過的一個人,一個極其張狂的散修,還是把他打的滿地找牙過。
“啊!狂人哥,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您來了,還請饒恕啊。”想罷之後,凶煞男哪還敢反抗,立馬畏懼的跪在地下,拚命磕頭認錯。
“大師兄,你這是幹嘛?”玉山派幾個弟子見此,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道。
“大你麻痹,快給我跪下磕頭認錯,知道這位是誰嗎,那可是散修界的第一狂人,是神州散修界東陽真君的手下。”凶煞男叫苦不堪的大吼道。
啊!
第……第……第一狂人!
幾個土匪男聞之色變,哪裏還敢停留,迅速跪下“砰砰”磕頭,嚇的像個小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