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怒砸趙家
沉吟片刻後,郝瀚趕忙對劉遠鵬指示道:“劉經理,這件事不用驚動你們總公司,由我們西山集團來解決吧,畢竟這是我們雙方合作的項目,外人想插手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
“真的?可你們西山集團在夏陽很厲害,但能鬥的過遼北趙家嗎?”劉遠鵬驚喜了幾分,但又憂愁的歎息道。
“放心,我們自有辦法,你先回去吧,改日等我的消息。”
郝瀚給了他一記安慰的眼神,便拍了拍他肩膀,帶著逗比二人組一起離開了這片荒地。
走出不遠後,浪子看出了一絲郝瀚的心思,就小心翼翼問:“老大,咱們這是去趙家?”
“不然呢。”郝瀚一邊走著一邊笑道,想著這裏離趙家山莊也不遠,到是方便了些。
“可人家不待見咱們,去了也會被趕出來,說不定還會被羞辱一番呢。”狂人急忙問道。
“怕什麽,我們是來辦公事的,還怕不講理嗎?”郝瀚邪惡的笑了笑,就話鋒一轉的說:“再說要真動起手來,你們不會反抗啊,咱是隨便讓人欺負的嗎?”
這話一出,浪子和狂人心頭塵埃落地,要說談公事他們插不上嘴,但要論起打架來說,他們兩個可從來不怕誰。
有了想法後,三人再次邁著矯健步伐,回到了趙家的郊外山莊裏。
剛到山莊門口,他們便被護衛隊給攔了下來,一群群黑衣保鏢根本不讓他們進去。
郝瀚當即不爽了,昨天受趙家夫婦的氣就算了,這群看門狗還仗勢欺人,真的瞎了狗眼嗎,明明見他們來趙家的,現在卻不讓進了。
“浪子,下手輕點!”
悠閑的點了根煙叼在嘴裏,郝瀚便決定給趙家一點顏色看看,朝著浪子投去了一記眼神。
浪子立馬領悟過來,哪裏還能多想,隻是扶手之間一道真元力對十幾個保鏢打去,這些人就痛苦的躺在地上,陣陣哀嚎起來,沒有一個人還能再站起身。
“咱們走!”對此郝瀚冷冷一笑,就帶著兩個逗比,氣勢磅礴的走入了山莊。
再次回到山莊內的會客大廳時,郝瀚便看到了坐在大堂正前方的趙家夫婦,不過這時的大堂裏不隻是他們兩人,還有三十來位年輕力壯,長得牛高馬大,排場一列隊伍的西裝保鏢。
站在保鏢最前麵的,正是這群保鏢護衛隊的總管趙楠,趙楠也在一邊對眾人訓話。
“這次天道宗之行,各位必須嚴格遵守紀律,能夠修仙者重賞,不能修仙者退回趙家繼續任職,工資待遇翻倍,希望你們爭取這個機會,為我們趙家爭光……”
趙楠正說著,突然發現三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從大廳門外走來,便立馬停下了嘴。
是……是他們?
這幾個家夥怎麽進來的,沒人攔著他們嗎?
感覺到了郝瀚三人的威勢洶湧,趙楠立馬沉下了臉色,對他們喝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麽,我們趙家不歡迎你們,請立刻離開。”
這話一出,吸引了三十來位保鏢的注意,發現是陌生人來了這裏,便迅速衝了過去,把郝瀚三人給死死圍住,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嗬,還真是一點都不講理啊!
這就是所謂的……遼北趙家嗎?
郝瀚根本沒把這些保鏢放在眼裏,淡淡抖了抖嘴裏半根煙的煙灰,就繼續邁步跨出,撥開了身前擋住的保鏢,領著狂人和浪子坐到了旁邊的太師椅上。
“我叫你們出去,難道沒聽見嗎?”趙楠本就視郝瀚為情敵,看他現在如此囂張,更是有些惱怒起來,麵容陰沉的大吼道。
“唰”的一聲!
郝瀚指間一動,夾在手中的煙頭立馬彈射而出,就落在了趙楠臉上,給他燙了個水泡。
隨後他怒視喝道:“媽的!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給我一邊兒呆著去。”
臉上的燙傷,弄的趙楠一陣火辣辣疼痛,一摸上麵還燙起了水泡,更是有些不耐煩了,惡狠狠的握著拳頭,就要朝著郝瀚等人衝去。
可還沒等他跨出步子,耳邊就響起了嗬斥聲,讓他停下了腳步。
“阿楠,來者是客,切不可魯莽,你們先退到一邊去。”
看說話的人是趙師熊,趙楠也不敢違背,隻能默默一點頭,招呼著手下退到了一邊去。
其實從郝瀚三人進來時,趙師熊和他老婆蘭玉珠就發現了他們,本來還以為這三人又是來找趙夢月的,誰知道他們氣勢囂張,根本沒有昨天的以禮相待之色,就看出了一絲不對勁。
作為遼北的梟雄,趙師熊可是深知會客技巧,明白郝瀚三人都是仙家高手,也不好撕破臉,搞不清楚來意之下,這才讓趙楠等人先停手,以免被郝瀚三人興師問罪。
隨即趙師熊蔑視的掃了眼郝瀚,便一臉譏笑之色的問:“小子,你們不請自來,是不是有些太沒禮貌了?”
“禮貌?你們趙家的人還講理嗎?”郝瀚翹著二郎腿,不禁樂悠悠反問道。
“嗬!我們趙家好像沒得罪你吧,你又何必如此中傷我們趙家。”趙師熊皺起了眉梢,擠出了一條黑線冷聲道,又有了下逐客令的意思。
這話使得郝瀚“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那麽平淡無恥,卻又那麽嘲諷弄人。
“你……你笑什麽小子,想來找我家月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讓月兒再見你的。”還沒等趙師熊說話,蘭玉珠就當先不滿的嬌叱道。
臉色一收,郝瀚迅速坐正了身子,便瞪著蘭玉珠說:“你放心吧趙夫人,我不是來找夢月的,而且我想找她你們也攔不住,這次是來找你們夫婦談些正事。”
“什麽正事?跟你們幾個小毛孩有啥好談的。”蘭玉珠不當回事的翻了翻白眼。
郝瀚二話不說,把今天考察建廠地的記錄本扔了過去,就笑吟吟的說:“趙夫人,你自己看看吧,這塊地是我代表夏陽西山集團前來承建的,可你們雄獅集團卻在其中作梗阻攔,是不是該解釋解釋啊。”
“那塊地?”趙師熊父親二人相視一眼,又翻了翻郝瀚的筆記本,便明白了他的來意。
不過轉瞬即逝後,趙師熊就鄙夷的大笑道:“哈哈,沒想到你小子就是那塊地的考察代表啊,這到真是巧合了,不過你想在我的地盤上建廠,貌似應該給我點好處吧。”
呸!你個老賊毛,還想我給好處!
郝瀚心裏暗罵一句,便惱怒的站起身叫囂道:“趙師熊,你他媽在遼北仗勢欺人就算了,當我郝瀚是塊軟骨頭,那麽好欺負是吧,這塊地老子要定了。”
“你要拿便去遼北市政拿,關我趙家什麽事,不過我警告你小子,這裏是趙家,不是你能大呼小叫的,要是再這樣無理取鬧,別怪老夫不客氣了。”趙師熊說罷,憤怒的一拍身邊香案茶桌,便氣勢洶洶的直視住了郝瀚。
話音一落,趙楠趕忙給手下保鏢使了個眼神,所有保鏢都進入了警備嚴肅的狀態。
媽的!這個老匹夫還真惡毒啊!
明知道我拿遼北市政沒辦法才來找他的,卻還讓我去找遼北市政,擺明了不給麵子嘛!
郝瀚心頭不爽的匪夷著,但他可不會就此退縮,畢竟這個項目是他們西山集團第一次和雲南百藥的合作,其中注入了他和蘇薇不少的心血,怎麽說放棄就放棄。
既然趙師熊這麽不識抬舉,他也覺得沒必要再顧忌趙夢月的麵子,是時候用武力解決了。
啪啪啪!
郝瀚笑吟吟的鼓起掌來,然後又重新坐下,緩緩點了根煙叼在嘴裏誇讚道:“厲害,真是厲害,遼北趙家果然名不虛傳。”
趙師熊以為郝瀚認慫了,有些得意的咧著笑容說:“知道就好,想在遼北做生意就老實的給我們趙家交稅,否則你小子做什麽生意,我都可以讓你關門大吉的。”
“哦,是嗎?”郝瀚淡淡吸了口煙,突然猙獰的沉下臉問:“要是我不交呢?”
“不交可別怪我們趙家不講理了,哈哈。”趙師熊毫不給麵子的嘲諷笑道。
好一句……不講理!
既然如此,怪不得我了!
郝瀚一團火氣竄入腦海,口幹舌燥的舔了舔嘴唇,便“啪”的一下掐滅了嘴裏煙頭。
“浪子狂人,把趙家給我砸了,替遼北百姓們出出氣!”
“是,老大!”
浪子和狂人早就憋不住了,哪裏看的慣趙師熊夫婦對郝瀚那麽侮辱相待,所以得令之下,迅速喚出了各自的龍紋劍和七尺狂刀,就朝著整個大廳打砸而去。
他們兩個要辦點什麽正事,可能弱雞的很,但要搞破壞砸東西,那絕對是一把好手。
浪子的龍紋劍可謂是削鐵如泥,隨便揮舞幾劍,整個大廳便一片狼藉,但他的破壞力遠不如狂人的七尺大刀,那兩米長的巨刀,每在大廳的石柱上削砍一番,就一根柱子隨之斷裂。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本來還富麗堂皇的山莊大廳,便已經呈現出一片廢墟之景象,而且由於承重石柱被狂人砍斷,屋頂已經搖搖欲墜,就快要崩塌而下。
“嘶”的一聲!
在場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麽實力,破壞之王嗎,也太變態了吧。
而坐在大堂正前方的趙家夫婦,也不由得一臉驚駭起來,他們想過這幾個小子是來找麻煩的,可沒想到是來砸場子的。
不……不是砸場子,完全是……搞拆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