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 四大世家
她扭頭瞅了寧凡一眼,見他雖然表麵平靜,但心底肯定是暗自高興,簡直就是這種男人的典型代表,她越看越佩服自己的眼光和警覺。
寧凡等了半天,見她沒反應了,奇怪的說:“咦,你繼續說啊。”
“哼,我才不告訴你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底打的什麽如意算盤。”徐心雅白了他一眼。
寧凡一驚,這丫頭怎麽可能知道我心裏怎麽想的,看她的模樣,肯定誤會了。
寧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麽一個突破口,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於是,他撇了撇嘴,說:“有什麽可保密的,老板不就是粵東省楚家的人嗎?我又不是不知道。”
“呀,你竟然知道粵東楚家?”徐心雅吃了一驚,看著寧凡那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心裏憤憤不平,說:“哼,看你說的那麽輕鬆,還以為你真知道呢,看來你對粵東楚家沒有一點概念,你以為楚家是一般富人家嗎?”
寧凡一喜,果然,這楚家不一般,否則也不會搬動聶馳風和徐漢庭這種大人物了。
他繼續裝作無所謂的輕視態度,說:“富人不都那樣麽?難道還有什麽不一樣?”
徐心雅受不了他這副無知的模樣,氣呼呼的說:“那我就給你普及一下知識,讓你開開眼界,否則以後出去說我認識你這種人,還真是丟了本大小姐的麵子。”
“我告訴你,華夏國有四大古老的世家,分別是北寧南楚,東宋西慕容,各個世家在商界政界均有著非同凡響的影響力,哪裏是一般的富貴之家能夠比擬的,那些暴發戶連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寧凡悚然一驚,楚子君竟然有這麽大的來頭,那還有誰敢殺他呢?
看來這幕後黑手不一般啊。
忽然,他又想著先前為自己是百萬富翁的事沾沾自喜,原來楚子君才深藏不漏啊,她的家產可能就不是用百萬來形容了,而是億來描述了。
他不禁有幾分自慚形穢,她這麽有錢還這麽努力,那自己也不能驕傲,不能因為有了幾百萬而停滯不前。
“怎麽樣?怕了吧?再給你透露一點消息,你知不知道宋致是什麽身份?”徐心雅露出得意的笑容問道。
寧凡聞言想起宋致那張俊俏的臉頰,驚訝的說:“四大世家中不是有一家姓宋嗎?難道他就是那個宋家的人?”
“哈哈,算你還不是太笨。他就是四大世家中宋家的二少爺。這下怕了吧?你今天可是落了他的麵子哦。”徐心雅促狹的說道。
“哼,這還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拉我當擋箭牌,他會丟麵子麽?不過我看那個宋致應該是通情達理的人,不像你這丫頭就知道胡鬧陷害好人。”
徐心雅嘿嘿一笑:“本小姐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你看走眼了。你以為宋致是好人?哈哈,真是可笑。你別看我對他頤指氣使,不冷不熱,他卻沒什麽反應,那是他有所求才如此低聲下氣,否則以他的脾氣哪裏會這般好說話。我可是聽說他那群狐朋狗友都稱他為笑麵虎,多少人都被他的外貌騙住了,隻要他認定了一個敵人,那人肯定會死的很慘。”
寧凡心中一動,想起先前宋致身上那種一閃而逝的冰冷感覺,對她這話不由信了幾分。但他並沒絲毫膽怯,無所謂的說:“我有什麽好怕的?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一個光腳的還害怕他穿鞋的?”
“嘴硬,你就嘴硬吧,哼,看你到時候趴在地上的時候還怎麽嘴硬。不過,若是你向本大小姐求情,那本大小姐或許會發發慈悲,救你一馬。”徐心雅似笑非笑的說。
“切,打死我也不會求你,看著牛哄哄的,你姓徐,又不是四大世家之一,你有什麽本事對付宋致?”寧凡不以為然的說。
徐心雅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孤陋寡聞,我家雖然不是四大世家之一,但也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不然你以為宋致為什麽會對我那麽好?不過,看你這樣子,本小姐決定了,就算你以後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幫你,因為你太氣人了,就該給你這小白臉一點教訓。”
其實,寧凡也猜到徐心雅家肯定不一般,但看著她這副大小姐的模樣,卻很是不爽。
“怎麽?害怕了吧,這就是得罪本大小姐的下場,要是你以後對我客氣一點,聽本大小姐的話,或許還有商量的餘地。”徐心雅故作大度的說。
“切,我會害怕?我從出生之後就不知道害怕怎麽寫的。”寧凡常年縱橫山林,對那些山中猛獸都不曾害怕,豈會害怕一個世家公子?
見他真的沒有絲毫懼意,徐心雅暗暗稱奇,若是一般人聽到這裏,不說嚇的尿褲子,肯定心裏也是七上八下。他這份鎮定自若的自信究竟來自何處?
她忽然想起他身上的種種神秘之事,來了興趣,忍不住問道:“喂,今早上那個男人為什麽叫你老板?還有你們在休息間神秘兮兮的究竟在幹什麽?”
寧凡這才記起她說的男人是王建業,於是扭過頭不理她,這種事怎麽可能說給她聽?
不過,他也發現一個問題,以後與道上的接觸要盡量避免在浣花酒店進行,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給酒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哼,牛氣什麽,不說就算了。那我換個問題,你和我那個美女師姐是怎麽認識的?她不會真的是你這個小白臉的女朋友吧?”
“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沒有告訴你的義務吧?”
徐心雅正欲反駁,忽聽一個奶聲奶氣的稚嫩聲音在附近響起:“媽媽,那個人在偷那個叔叔的錢包……”
這個聲音稚嫩輕柔,卻足以讓周圍的人聽的真切,幾乎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的錢包,飛快地向車前端湧去。
兩個人的身形顯露出來。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西褲白襯衣,標準辦公室白領打扮。
一個二十來歲,吊兒郎當,脖子上掛著一個金黃色的鏈子,穿著黑色汗衫,胳膊上紋著一頭黑色老虎。
此刻,那汗衫男正從西裝男的褲袋裏掏錢包,錢包露出了大半截,另一隻手拿著一份報紙做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