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打獵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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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日日放水的鍛煉已經能讓沈甘藍在手中凝結出一團水球,她雙手輕輕顫動,掩在身後的袖子裏,望著那個不斷用色迷迷的眼睛調戲自己的五哥也不住地亂轉,妄圖在他最大意的那一刻出其不意。

然而就在沈甘藍打算出手的一刹那,她忽然聽到人群外麵傳來一陣竊竊私語聲,而這陣竊竊私語聲很快就匯聚成了一道響徹每個人耳中的響聲:“孫大哥來了,都讓讓,孫大哥來了。”

“你們兩個在做什麽?”孫大哥望著場地中間貼得極近的兩個人,眼中閃過一道異芒。

那個叫五哥的見著孫大哥出現,立刻就往後退了幾步,與沈甘藍錯開幾步距離,對著孫大哥忙訕笑道:“孫大哥,孫大哥您好我....我就是見沈小姐長的好看,所以一時情不自禁走得近了點。大家可都得給我作證啊,我可是連一根小拇指都沒有碰過沈小姐。”他見著孫大哥的臉上波瀾不驚,望著自己和沈甘藍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於是忙又討好似的加上了一句,“孫大哥您看上的人我就是借了豹子膽也不敢得罪的。”

沈甘藍一聽他的話,眉頭一挑,望向孫大哥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慍意和懷疑。然而她正要開口反唇相譏,孫大哥卻搶先對著呆呆立在一旁的小陽問道:“你說,怎麽回事?”

小陽愣了愣,怕是沒想到孫大哥會在那麽多人中指名選到自己來問話,一時猶疑了下,但是對著孫大哥卻也不敢添油加醋,仍舊是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果然是如他所料,等自己說完,小陽發現孫大哥聽了他講的話之後臉上神色一變不變,仍舊是看不出喜怒。小陽暗歎一聲,在這個末世裏連人命都算不了什麽,基地的負責人又怎麽會去在意一個小女孩的童貞和未來?

隻聽孫大哥在那裏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還聚在這裏做什麽,難道你們都沒事幹了嗎?”

五哥看著孫大哥的麵色一凜,忙不迭地朝著手下揮手喝道:“都散了,都散了,沒聽到孫大哥叫散了嗎?”他說完還念念不忘地看了一眼沈甘藍,卻不妨對上沈甘藍那冰冷的雙瞳。

“等一下。”沈甘藍開口說道,“五哥是嗎?我想問你一下,這對母女你打算怎麽辦?”她走上前一步,直視著五哥的雙眼問道。

“你煩不煩啊,我不是已經給你牛肉幹了嗎?就算是看在孫大哥的麵子,沈小姐你也不能那麽得寸進尺吧”沈甘藍當著那麽多人麵前的質問讓他頓時有些下不來台。他原先就是因為搶劫罪被判刑關入春湖監獄的罪犯,性格最是粗鄙,後來病毒爆發之後產生了異能,又因為能打能搶成為打獵隊裏的小隊長,在小隊裏說一不二,除了基地裏的幾個頭頭,基本上就是一個刺頭,因此也沒什麽人敢惹。今天對於沈甘藍的步步緊逼,五哥已是隱隱有了些怒火,若非不是看著孫大哥的麵子,照著他之前的性格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他可不是現代城市裏的那些小白臉,還講究什麽紳士風度不打女人,在他們鄉下,女人不聽話就是要用拳頭管的。

然而五哥的自以為讓步落在沈甘藍耳中卻是更添鬱悶。為什麽這些人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就根本不是為了以替這對母女出頭的名義訛詐食物,他們為什麽以為一包牛肉幹就可以補償這對母女所受的傷害?

她嘴巴動了動正要開口,卻聽到孫大哥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他們兩個剛才的對話似的仍舊是平靜地叫她:“沈小姐,你跟我來一趟,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沈甘藍猶豫了一下,她正想開口拒絕,卻斜眼瞥見小陽正對她拚命使眼色,因此稍稍沉吟了下就默默地朝著孫大哥點點頭,又冷冷地瞥了一眼五哥這才轉身跟上孫大哥離開。

隨著沈甘藍進了孫大哥的辦公室,一路走來讓她稍稍有些冷靜下來,因此對著如今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的孫大哥也顯得不那麽滿含怒氣,反倒掛上了一絲禮節性的微笑,看著孫大哥默然不語。

孫大哥見著沈甘藍端坐在那裏,望著自己微笑不語的表情,竟是忍不住心神一時恍惚。這個不聲不響的小女孩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竟然此刻沉得住氣,倒是自己之前小看了她。

他也微微一笑,知道這個丫頭隻怕自己不開口是不會先說話的,因此冷冷地問道:“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嗎?”

沈甘藍平靜地回答道:“孫大哥是說我明知道實力不濟的情況下,不該去招惹打獵隊的小隊長吧?”

孫大哥眉頭一揚,望著沈甘藍五指交叉到胸前隨意地說道:“你知道就好。以後這種錯誤不要再犯了。現在沒事,可以出去了。”

沈甘藍卻站起來搖搖頭:“因為知道,所以不想再這樣軟弱下去。孫大哥您之前也說過,春湖基地不養閑人。沒有實力的人在末世隻能被人壓迫奴役,所以我想正式向您提出申請,我要加入打獵隊”

“胡鬧”孫大哥一聽沈甘藍的話,竟是氣得一拍桌子也站起來道,“真是孩子話,剛才還在心裏誇你沉得住氣,現在看來竟是我又看錯了。一時受點委屈算什麽,打獵隊是你這樣的人可以去的嗎?”他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重新坐下,“你不是春湖的閑人,我養著你就是看重你能灌水的能力。這一點在你剛來的時候我以為我和你說得很清楚了。隻要你一天有這個能力,春湖上下我保證就一天沒有人敢傷害你”

“好好回去,冷靜下吧。今天下午我放你的假,不用去工作了。”

“不這些都還不夠”沈甘藍仍舊是站在那裏,雙眼死死地盯著孫大哥,沉聲道,“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麽冷靜過。今天的事讓我意識到隻有憑借自己的實力才能大聲說話,才能讓別人聽明白我在講什麽。不然我就是再怎麽大聲,再怎麽強調,在他們的眼裏我仍舊是一個可以為了食物出賣自己良心的小人,弱女子。和春湖基地裏其它的女人一樣,都必須依附在男人身邊才能活得下去。”

沈甘藍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不是看在您的麵子上,您以為我不明白那個五哥為什麽不會向對李阿姨母女一樣對我嗎?您算是一個好人,在我來到春湖基地之後並沒有對我用強,讓我一定要放水給基地使用。而是用等價的食物交換,按勞分配,並且相對地讓春湖基地裏的每個人都能用他付出的去換去食物。不管是靠以生命為代價在外尋找食物的打獵隊也好,還是在我眼裏低賤的隻能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都有一個可以活下來的方式。但是,以後呢?誰能保證以後,一個連自保能力也沒有的女人,卻擁有這樣一項在病毒爆發之後至關重要的能力。您能保證我說,日後就沒有人用武力威脅我,逼迫我去給他放水嗎?甚至一邊成為一個放水的工具一邊還要和那些女人一樣遭受非人的待遇嗎?”

“所以,我不是開玩笑,也不是鬧脾氣,而是想要和您一樣變強,變得能夠保護自己,能讓自己說出的話有人能夠聽到。”

孫大哥望著慷慨激昂訴述著的沈甘藍忽然笑了,眼中有一抹異色閃過:“你說完了嗎?”

沈甘藍悶聲道:“還沒。不過先聽您說吧,我待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