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臨近秘境再次開啟之日,葉上秋和商餘辭已收了不少的靈藥。
他們人長得極為好看,光是站著便已是一道令人駐足的風景,更何況他們雖沒有顯露自己的實力,但逐漸亦有修士發覺……
凡是他們所過之地,那裏的奇遇諸如出世靈藥等,都不見了蹤影。
自然,這並不是就說明了那些奇遇靈藥全是他們取走的,但僅僅隻是一部分,就已經足夠叫人驚歎了——
畢竟,隻要是等級稍高一些、年份長久一些的靈藥,都會有妖獸在一旁守候著,隻待靈藥成熟的那一刻,將它吞入腹中,滋養自身,能在這麽多的妖獸之中取得諸多機緣,不提他們自身的實力,運道必定也是極好的。
就是不知……他們的運道能好到什麽樣的程度?
前來炎獸秘境尋求機緣的不止是世家子弟和宗門俊傑,更多的還是從四處趕來的、為了一點能夠提升境界根基的際遇而拚盡全力的散修。
他們大多數資質悟性都不怎麽出色,因此沒有被一些宗門世家吸納為新生力量,但相對的,他們求道之心卻是極為堅韌,憑借著自己的微末之力不斷地尋求機緣向上攀爬,直至成就金丹元嬰,道途即便艱難,卻也不曾就此沒落。
然而修行有成,卻也耐不住每一次突破以及突破之後所要花費的靈石及丹藥都成倍地增長,沒有宗門和家族的支持,這些所要花費全憑他們自己一力承擔……
有的散修選擇了成為某些小宗門小家族的客卿,以自己的實力換取資源,有的散修卻不甘屈於人下,行走於修真界之間,四處探尋秘境,隻為取得更多的資源,豐盈自身。
前者倒也罷了,後者……
卻已是磨煉出了一番狠戾的心境。
大道無情,不以正道為尊,亦不以魔道為忤。正直道修可修成大道,弑殺魔修同樣也能。事實上,大部分魔修進境其實比道修快得多,隻是成就大境界的人比較少——一是因為速度快了修心方麵落下了,二也是因為,他們修行的路子比較簡單粗暴,容易招惹仇家,經常被一群正道壓著打,死得多,三是他們喜歡搞內部鬥爭,經常你吞噬我吞噬你毫不留情……
總之,活到最後的魔修心性過硬,實力過硬,與正道同樣等級的修士相比從未遜色,以身合道的人也同樣不少。
隻要你能夠持守本性,堅定自己所行之道,不被外物所擾,哪怕是從屍山血海中浸染而出,亦不會被天道所厭。
在這樣的天道規則之下,那些四處遊曆的散修,自然也是不會吝嗇地……放縱自己的心意了。
葉上秋從商餘辭手中接過一株玄級靈藥,隨後便是熟練地將那株靈藥照著習性受入玉盒之中,塞到了儲物戒裏。
“秘境快開了。”葉上秋神色冷然,昳麗的眉眼似是覆著一層輕淡的寒冰,將他襯托得越發冷豔無雙。
商餘辭站在他身邊,聞言露出了一個溫柔慈和的淺笑,眉眼清逸,朱砂如火,眼眸如月,卻叫人覺得仿若有無盡殺氣縈繞,銳利而不可輕易抵擋的鋒芒:“師尊說得是。”
他們宛若閑庭漫步般在秘境之中行走,商餘辭長眉微動,寬大的僧袍輕輕**開,浩瀚金氣如雲似霧,伴隨著清淨佛音,朝著四麵八方傾覆而去!
“道友好生敏銳。”一聲朗笑從一旁傳來,幾道修長的身形從一旁閃身而出,目光灼灼地盯著葉上秋二人,其中有一人還是陰神境的修為,相貌堂堂,氣質明正,隻在目光掃過葉上秋之時,眼底流瀉出一分驚豔之色,隨之而來的,則是勢在必得的強烈欲.望。
“兩位道友。”那名陰神境修士朝著葉上秋和商餘辭二人拱了拱手,笑道,“先前遠看便覺得兩位道友氣質卓爾不凡,如今當麵一見,才知在下之前所思當真是淺薄至極。”
葉上秋長睫輕抬,露出如墨色琉璃般的眼珠,晃出碎月繁星般清涼的光,濯濯如清雪:“前輩謬讚。”
商餘辭側頭看著這些明顯來者不善的修士,唇邊噙著一縷淺笑,梵香清苦,佛音堂皇。
似乎根本沒有覺察到他們的意圖一樣,帶著一種輕柔慈和的佛道氣息。
但之前他悍然出手之時,那與浩**佛音相攜而去的冷銳殺氣,卻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眼前的這個佛修,並非如他的外表一邊軟弱可欺。
葉上秋的手按在商餘辭的肩上,眉眼如畫,濃烈絢麗,欺霜賽雪:“不知幾位前輩在此等候,可是有什麽要事相商?”
他的語氣冷漠無情,如冰雪一般叫人聞之心寒,即便禮數極為周到,亦是叫人不敢輕視。
那個陰神境修士看著葉上秋和商餘辭二人的表現,眉頭一皺,又飛快地鬆開,笑容越發熱情真切:“先前不是說了麽?本座不過是看兩位道友神姿過人,故而不請上前,想要與兩位道友討些交情。”
以他的境界來說,對葉上秋這樣的元嬰修士態度這麽溫和,,簡直是叫人受寵若驚了。但葉上秋不僅日常和一名陰神境的上尊日夜相伴,更是有一名天君為師,對這名散修的示好,也並沒有多少動容之色。
葉上秋下頜微抬,眸光清冷,竟是油然生出了幾分叫人拜服的衿貴:“前輩說笑了。”
商餘辭一半的心神放在葉上秋搭在他肩上的手掌上,另一半心神,則是時刻注意著對麵那幾個修士的動作。
“道友何須自謙。”那名散修再試探了一句,隨後便是上前一步,屬於陰神境大能的氣息瞬間鋪開,將附近的空間都擠壓得有些扭曲,飄逸的靈氣四散開來,狂風呼嘯,“隻是在下還有一事,需要兩位道友幫一下忙。”
他的聲音極為沉穩朗然,坦闊無比:“兩位道友之前應當是進到了炎獸秘境的深處吧?那頭即將突破至八階的七階水精獸氣息在前日突然消散,應當是二位道友的手筆?”
“還有那頭六階靈獸紫翼玄虎,應當也是二位的手筆?”
“我們幾人所求不多,隻望兩位道友能將之前取得的機遇給我等分一分……罷了。”那散修笑著說道,隨即便是悍然出手,呼嘯而至的靈劍沾染著死氣,濃霧翻滾,似要擇人而噬。
而跟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修士亦是不曾落下,飛劍出手,便是瞬間結成劍陣,鋪天蓋地的劍芒吞吐不休,劍意卓絕,將葉上秋與商餘辭二人徹底困囿於內!
葉上秋神色未變,微微偏頭躲過飛掠而來的一絲劍芒,身上的玄衣被劍風吹得淩亂,顯出了一種與他平日裏不符的、邪異不羈之美。
“前輩好大的威風。”商餘辭笑吟吟地開口道,修長的指尖輕點,那淩厲的劍陣便是出現了一絲混亂。與此同時,葉上秋雲袖一晃,熾熱真元翻滾不休,化為浩瀚火海,直逼那劍陣的錯漏之處!
那陰神境修士早知他們的實力不錯,做足了準備,此時卻是立刻反應了過來,略一抬手,渾厚的真元如流水般攔在那幾名修士身前,便是將那幾被火海衝垮的劍陣穩住。
商餘辭眉頭微動,在經過葉上秋身邊之時輕笑了一聲:“師尊如今距突破僅一步之遙,不如便與弟子一同,好生地戰上一回?”
“若是弟子贏了……”他突然以神識說道,聲音微低,“師尊便許弟子一個承諾,如何?”
“若本座贏了呢?”
約摸是許久不曾這麽盡興地與修士戰上一場,葉上秋於鬥法的酣暢淋漓當中竟也沒有直接忽略商餘辭的話,反倒是淡淡地反問了一句,如雪山流水的話語當中,似乎還帶了一絲笑意。
“若師尊贏了……”商餘辭一笑,手中幻化出了一柄降魔杖,鎏金的杖身,叮當作響的環佩,仿佛帶著浸潤人心的效果,卻又舞出了劍修一般駭人的威勢,“弟子便任憑師尊差遣,如何?”
葉上秋身若驚鴻,玄衣獵獵,踏著無盡火海,似是要融入其中。
火光映著他美豔絕倫的麵容,黑眸似點染了殷紅血色。他伸手一抓,便是隔著重重火光與銳利劍意,將那站在遠處的其中一個劍修抓入手中,手掌輕動,便是將那劍修一掌拍昏,奪了他手中的靈劍,劍意橫貫四方。
淬雪靈劍銀光吞吐。烏發墨眸,此時的葉上秋不像是個安然煉丹的煉藥師,反倒是比這些圍攻他們的劍修更像一個劍修,渾身皆是凜冽冷意,叫那些結著劍陣的修士心底發寒。
肆意、邪異。
從一開始的滯澀,到後麵想圓融,也不過是片刻之事。
他仿佛是天生的劍修,曾經掐出無數玄奧指訣的手指虛虛地握著劍柄,圓潤好看的指節微微泛著白。
葉上秋拿著那柄品質不大好的靈劍,紅豔如火的真元灌注其中,激起一片顫栗的劍吟,似是反抗,又似渴望。
劍起,劍芒如雷霆震**。劍身如雪,潺潺血線自上滴落,又被火海炙烤至虛無。
以自己不太習慣的戰鬥方式鬥法,對真元的耗費是巨大的。葉上秋丹田之中端坐著的小小元嬰睜開了雙眼,無數靈氣自它的小手之中流過,又化作渾厚凝實的真元,沒入到四肢百骸當中。
道修又如何,劍修又如何。
葉上秋羽睫輕抬,眸如沉淵,暗得仿佛將四周的光線盡皆吞噬在內,唯有無盡火海和凜冽劍光映入其中,引出無盡忘卻的往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直打掃衛生,貼春聯兒掛燈籠的,差點寫不完ing
魚魚:感覺師尊瞞了弟子很多事。
秋秋:……彼此。
魚魚:不行,弟子不允許,師尊不許瞞著弟子。
秋秋:可本座不記得了。
魚魚:不記得了,那該怎麽辦呢?
當然是燉一盅安神補腦的魚頭湯給秋秋啦!
將吃剩的皮皮魚魚頭去腮,切成兩半備用。大蔥切段,熱鍋放油,將魚頭放入熱油之中小火慢煎至色澤金黃,撈出,在鍋中加入少量靈酒,放入蔥段爆香,再放入魚頭和適量的水,慢燉至湯汁奶白,加入少量味精提香,熬至湯汁翻滾,鮮香四溢,連湯帶魚起鍋,加入香菜裝盤,一道鮮嫩美味、安神補腦的魚頭湯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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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前夫十億贍養金後,我成了豪門新貴》
盛辭一覺醒來穿成了一篇豪門霸總耽美文裏麵的作死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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