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梳妝盒
白須道士留下的符,讓表嫂不敢進小臥室。
她站在門口,一手摸著胸,兩條腿夾著摩擦,紅唇微張,雙眼朦朧的看著我。
我哐當一聲將門關上,不敢再看表嫂一眼。
毫無疑問,禁錮表嫂的玉佩,並非害人手段,她仍然被人暗中操控。
若我想不出方法自救,恐怕會和表哥一樣,被表嫂夜夜騎身,最終落得精盡人亡。
我自問自己,後不後悔救表嫂。
不後悔,要是重來一次,我仍舊會這樣選擇。
人活著不能沒了良心,若是眼睜睜看著她灰飛煙滅,我肯定要愧疚一輩子。
不過現在,我得先想辦法,把表嫂送走。
鬼是怕光的,好不容易熬到天明,我才敢開門。
我跑回表哥臥室,把昨晚從儲藏室抱回來的木箱打開,開始翻書。
既然陰商也是陰行一派,肯定有送走表嫂的辦法。
還真被我找到了,不過按照書中說法,被人操縱的陰魂,是無法超度的。
怪不得白須道士出手就要表嫂魂飛魄散,原來是這個原因。
送不走,先困住也行,否則再入夜,我很可能會忍不住。
並非我林懸畜生,而是表嫂太迷人。
翻了一上午書,我找到了解決的法子。
根據陰商秘籍中的記載,我隻需找到一件與表嫂有關的陰物,稍加手段,就能將表嫂困住,讓她無法作亂。
與表嫂有關,還得是陰物,這可把我愁壞了。
表哥跟我說過,表嫂死於火災,他趕到時,房子燒的一塌糊塗,幾乎什麽都沒留下來。
表哥沒給我留聯係方式,他幫不了我,我隻能把他的臥室翻了個底朝天,希望有所發現。
好在上天眷顧我,在表哥的床頭櫃裏,我找到一個紅布包裹的東西。
這玩意兒四四方方的,我把紅布掀開,才看出是一個燒焦了的梳妝盒。
我心裏怦怦直跳,這不就是表哥說過的那件遺物嗎?
我把盒子翻過來,盒底上果然有畫著一隻紅眼黑鴉。
表嫂就是被它害死的……定然是一件陰物!就用它了!
我怕盒底的黑鴉邪門,找了一把銼刀,把圖案給磨沒了。
按照書中的描述,我給自己放了點血,在盒蓋上畫了一個類似於門鎖的圖案。
這叫“困陰鎖”,一旦把表嫂困住,隻有我才能把她放出來。
一切準備就緒,隻等天黑表嫂出現了。
天一黑,我躺在**,把梳妝盒藏在枕頭下。
我記不起是自己是幾時睡著的,隻知道,自己是被爽性的。
當我睜開眼時,表嫂正跨在我的身上,雙手摁在我的胸口上,身體起起伏伏。
下身的酸爽,令我差點沒忍住喊出聲,我咬緊牙關,想要伸手把表嫂推開。
誰知她好似猜到我要做什麽,兩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明明是個女人,表嫂的力量卻大的出奇,我的胳膊像是變成了石頭,動彈不得。
我心裏慌了神,拿不到梳妝盒,這可怎麽辦。
從表嫂身上散出的玫瑰香,越來越濃,我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這樣下去,我肯定會再迷失一次。
我用力咬了一口舌.頭,鑽心的疼,讓我清醒了些。
“表嫂,你醒醒,想想表哥!”
聽到我的話,表嫂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的眼睛,好似有了一絲神采。
我的胳膊能動了,我趕緊翻身,把手伸進枕頭下,掏出了梳妝盒。
表嫂看到梳妝盒,麵露驚恐之色,尖叫一聲,起身就要跑。
我急忙把梳妝盒打開,隻覺盒子顫了一下,盒蓋發出啪的一聲,自己又扣上了。
表嫂不見了,我手裏的梳妝盒,像是裝了冰塊,刺骨的冰涼。
過了好一陣,我才反應過來,表嫂已經被我困在了梳妝盒裏。
我起床開燈,表嫂剛剛消失的地方,儲藏室的鑰匙正躺在地上。
我不敢把梳妝盒放在家裏,又不能扔掉,隻好帶著它,來到了儲藏室。
我本是把梳妝盒擺在古董架上,等表哥回來再想辦法,可臨走時,我又猶豫了一下。
我返身把梳妝盒放在了八仙桌上,緊靠著祖師爺的靈位。
我跪下給祖師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祖師爺在上,表嫂被人暗害,命運悲苦,徒孫林懸沒有本事將她超度,隻好先困在這裏。”
“您老人家若是上天有知,還請保護表嫂不再受惡人迫害。”
……
表嫂被困住後,家裏沒再發生怪事,我休息了一周,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都在看書。
當我覺得自己學到些皮毛本事後,重新將茶樓開張。
開張的第二天,我迎來了成為陰商後第一個客人。
那日一大早,我嘴裏叼著油條在樓前掃地,離著老遠聽到“踏踏踏”的腳步聲。
我循著聲音一看,街頭走來一女人,一頭金色大波浪卷發,帶著墨鏡,肩膀上挎著一真皮黑包,腳上踏著十厘米高跟,大步走來。
茶館旁邊有幾家糧米店,還都沒開門,難不成是找我的?
第一次生意上門,我趕緊把嘴裏的油條咽下肚子,用手背把嘴抹幹淨。
女人停在我的麵前,開口有股傲勁。
“夥計,張老板在不在?”
我連忙解釋,表哥出遠門了,一時半兒回不來,現在我是老板。
女人墨鏡往下一拉,露出一對大眼。
她打量我,我也打量她,這女人長的很漂亮,絕對能打八分,無論走到哪,都有很高的回頭率。
但她給我的第一印象,不是驚豔,而是太瘦了。
今兒天熱,她穿了連體包臀裙,裙擺就在大腿根上,再往上拉點,都要露屁股了。
按說這種打扮,很能吸引男人目光,可她的屁股幹幹癟癟,跟泄了氣一樣。
包臀裙下的兩條腿,又白又長,卻跟兩根雞爪似的,一點肉都沒有,缺乏美感。
用之前流行過的一個詞形容,整一個“白骨精”。
往上看,女人胸前凸起不小,卻不圓潤,就算我經驗不豐富,也知道這是墊起來的。
沒了墊子,她就是個“小胸弟”。
女人被我打量的發了火。
“看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