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真的是她
009 真的是她!
丁寧有些茫然的看著站在她麵前的父女倆,視線在父女倆的臉頰上一上一下的移動著。足足移動了十五秒之久,才怔怔的將視線停在了江川的身上,她想用手指反指向自己的鼻尖,但是因為兩隻手都被她裹在床單裏,所以沒辦法這麽做。於是隻能用著茫然中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最後憋出了這麽幾外字:“尋死?我嗎?”
抬眸望著她的江小柔很肯定的點頭,臉上依舊掛著天使般的微笑:“嗯嗯!是爸爸跳下江把你給救上來的,本來想送你去醫院的,不過你不敢去醫院。我們想聯係你的家人,可是你身上沒有他們的聯係方式,我想叫醒你,可是你睡的很沉啦。我怎麽都叫不醒你。那就好等你睡醒了再說了。另外告訴你一件事,”江小柔用著一臉曖昧中帶著壞壞的惡作劇般的眼神看著丁寧,“雖然嘞你身上的衣服是爸爸的沒錯,但是絕對不是爸爸幫你換的。你放心好了,是我幫你換的,雖然對於我來說,是吃力了一咻咻點啦,但是,我很樂意的。”
丁寧的臉上再度劃過一抹驚悚,但是江小盆友接下來說的話直接讓她有一種真的想跳江的衝動。
江小盆友依舊用著她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天使微笑,笑的一臉無辜又嫩純情的說道,“不過嘞,爸爸的內褲是不可能給你的啦,我的小褲褲嘞對你來說又小了點,So,”很是無奈的一聳肩,繼續道,“我就沒辦法給你穿小褲褲啦。”
神啊…!
你直接來一道雷霹死我算了!
為什麽這麽看起來天使一般的娃娃,卻是讓她覺的有一種惡魔般的感覺。而且特別還是這“小天使”說這話的時候,這男人竟然還麵不改色,臉不紅氣不喘的就這麽單臂環胸,一手撐下巴,別有用意的斜了她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丁寧下意識的將身上的床單又是一緊。就好似如果再不緊的話,那一會她可真的清白不保了!
丁寧覺的自己已經完全沒臉見人了。
再然後,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再再然後,丁寧將這一切全都歸結到了明俊軒的身上。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賤男霹腳,她會落水嗎?
可是她真的想不想來,她是怎麽落水的,又為什麽會落水。
模糊的記憶中,好像是去撿什麽東西的吧,然後就那麽掉了下去。但是怎麽都想不起來,她到底是去撿什麽的。
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然後用著如蚊子咬一般的聲音對著父女倆說道:“那個,我沒有尋死。我隻是不小心落水。我……的衣服呢?”
“哦,衣服爸爸幫你洗了,但是好像還沒幹哦,特別是你的牛仔褲!”江小柔小盆友十分誠實的說道。
做要人誠實的嘛,長輩從小就是這麽教她的嘛。雖然嘞,那衣服隻是爸爸在水裏漂了一下就那麽掛陽台上了,但是確確實實是爸爸洗的沒錯啦。
丁寧再一度覺的玄幻的同時,無比的驚悚了!
她的衣服,他……他……洗了?
抬頭,用著驚濤駭浪一般的眼神直視著他,想說什麽,最終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那麽憋紅著一張臉,瞪著她的美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其實丁寧此刻的眼神正確的來說應該是被驚的說不出話來了。但是在江小盆友的眼裏看來卻不是那麽一回事了。那直接就是理解為,她挑中的媽媽人選,因為聽到爸爸給她洗衣服,所以害羞了。
好苗頭哦。
這是江小盆友在看到丁寧眼裏的那一抹“害羞”時,腦子裏飄過的第一個念頭。然後,江小盆友愛心泛濫,孝心潰堤的那一瞬間,十分識趣的對著自個老爸說了這麽一句:“爸爸,加油!我看好你!”說完之後,對著丁寧投去一抹十分曖昧的眼神後,一個轉身,出了房間,然後依舊很有孝心的替自己親愛的爸爸,可愛的小娘關上了那被稱之為道德的房門。
門外傳來了江小盆友十分歡脫的聲音:“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啦啦啦拉,啦啦啦啦啦,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我要飛的更高……”
丁寧:……
此刻的丁寧完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也不知道該用怎麽樣的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囧狀了。如果非得要找一個的話,那就是……她可不可的真的一死了之?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囧吧?
江川依單臂環胸,一手托下巴,淩厲的雙眸依舊如雷達一般的直神著一言不坑,低頭看腳趾頭的丁寧。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然後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在丁寧的頭頂響起:“既然不是想尋死,那就活出個人樣人!死不不怕,還怕活著!命是父母給的,不是你自己的,別動不動拿出來氣!”
丁寧抬頭,重重的點頭,然後又猛的搖頭。
“你的衣服應該幹了,失蹤了一天一夜,也該給家裏人報個信了。”江川沉聲說著,然後轉身離開房子。
一天一夜?!
“那個,你有看到我手機和包嗎?”在江川走至房門口之際,丁寧問道。
江川止步轉身,“沒有!手機估計是你跳江的時候掉水裏了,至於你的包,估計也是被你一道帶下水,然後漂走了!”
丁寧默!
“那……能借電話打一下嗎?我……真沒有要跳江尋死!不就是一個失戀嘛,我還不至於沒出息到這個地步!”說這句話時,再一度垂下了頭。
失戀?
聽到這兩個字時,江川腦子裏快速的跳過那個給他打電話,喊著司馬追風的女人。該不會就是好吧?不至於這麽巧合吧?
指了指床頭上的座機,“電話在那!”
“謝謝!”丁寧很有禮貌的道謝,然後扭著粽子一般的身體朝著那床頭櫃走去。有些艱難的從床單裏伸出自己的雙手,又很有技術的沒有讓床單下滑,然後拿起話調筒撥通了司馬追風的電話。
“你好,我是司馬追風,哪位找!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耳邊傳來司馬追風略顯不耐煩的聲音,似乎是在等著誰的電話。
“追風,我啦……”
追風?司馬追風!
還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