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杯子喝水
病了?
聲音響了一會兒又消失了,鍾喻夕趁這機會趕緊將流謹往外推:“你快走,我爸都被你吵醒了。”
“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別推我。”
“快走啦。”
“知道了,知道了。”
“帶上傘。”
好不容易將流謹送出門,鍾喻夕一摸額頭,薄薄的一層冷汗滲了出來,她果然是不適合撒謊的。
軒轅夜倚在床頭,鼻間盈繞著她身上的香氣,被褥間也充滿了她的味道,他微微閉上眼睛,就覺得頭痛難耐,身體發熱。剛才聽見了老七的聲音,他怎麽會來這裏,他和那個女人又是什麽關係,看那女人對老七的態度,他們的關係似乎非比尋常。
她爸爸在睡覺,她爸爸被吵醒了,他什麽時候變成了她爸爸?
他的眼皮越來越重,思緒也開始混亂。
鍾喻夕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躺了會兒,怎麽也睡不著。狡猾的鍾爸故意將他的屋門上了鎖,客廳裏又沒有被子之類的東西,她天生體寒怕冷,這還沒睡著,就已經凍得直發抖。
唯一的被子放在她的屋裏,可是她現在不想進去,一想到那個男人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就恨得咬牙切齒,她還記得他的名字,他說,他叫袁夜,呸呸呸,為什麽不叫圓寂。
鍾喻夕強迫著自己閉上眼,可是一合上眼皮,就是他吻自己的情景,那股囂張和霸道比起流謹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她一直認為,那是隻有地位以及金錢力都至高無上的人才能表現出來的氣質,可是,他卻獨攬了。
翻了個身,終是忍不住一陣接一陣的寒冷,她決定冒險去偷一條被子出來。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著,敲著玻璃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有這聲音做掩護,她的潛入非常順利
,軒轅夜背朝著她,似乎已經睡著了,她捂著嘴巴,突然想笑,因為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她的小床在他的身下顯得像是一個大人睡在了嬰兒床上,姿勢很不舒服,她用嘴型說了句:“活該”便抱著被子往外走。
不要隨便幸災樂禍,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杯具就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鍾喻夕的腳下突然踩到掉在地上的被角,身子一個不穩,直直的朝前跌去,她想在空中轉變姿勢已經來不及了,眼睛一閉,重重的砸在了軒轅夜的身上,她在心中叫苦不遲,上帝是不是今天鬥地主鬥得不太爽,拿她開心來著。
她不用睜眼,已經能想像得到他暴怒的眼光,她承認自己有些怕他,一是打不過人家,二是他總喜歡吃她的豆腐。
可是等了半天,身下也沒有動靜,鍾喻夕納悶的睜開眼,就見軒轅夜長眉緊鎖,冷汗滿額,竟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她的手往他的額前探了探,觸手滾燙,他。。。他發燒了,而且似乎燒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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