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懲罰(上)

第一卷 人妻 第十二章 懲罰(上)

我清清楚楚的感覺身體一寸一寸變僵硬,我決定以後都不要多管閑事,水超凡這樣整我一定是怪我壞了他的訂婚宴,不然就是我塞在他手裏的東西砸了鍋?!

宋瀝、程昱、柳伊、宋盈外加一個焦蕊媚,一眾五人,男帥女靚。

我暗罵自己愚笨,今天原來是宋盈閨中密友焦蕊媚長姐的訂婚宴。

程昱走過來,一手搭在程瑞天肩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對水凡超道:“凡超,失禮了,他從小被我父親寵壞了。”

水凡超笑道:“哪裏,小孩子麽,我倒喜歡令侄天真爛漫的性子。”

天天小臉板得死緊,轉過頭去甩都不甩這兩個人。

我心虛的低著頭,把我知道的大小神仙都在心裏拜了一遍。

宋瀝走到我身邊,不動聲色的緊緊攬著我的腰,衝水凡超一揚下巴,“凡超,借貴寶地一用,我得處理點家務事。”

水凡超笑著點頭,“瀝少,客氣了,你的房間我一直留著呢!”他靠近宋瀝,用眼睛注視著我小聲道:“這位小姐剛剛幫了我一個忙,給我個麵子,手下留情。”

我狠狠的瞪了水凡超一眼,他說這話簡直是恨我死得不夠快麽!

果然宋瀝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低頭看著我,“當然,我是不舍得把她怎樣的。”

我覺得腰快被他掐斷了,頭暈暈的,剛剛喝了兩杯香檳,酒精的作用慢慢揮發出來。

宋瀝對程昱使了一個眼色,拖著我向外走,天天想上來拉我,被程昱一把捉住。

我踉踉蹌蹌的跟著宋瀝拐角,進電梯,眼睜睜的看著他按下30樓的按鈕。

醫院樓梯間那位大哥,您自求多福吧。東西我已然帶到。水凡超將你或蒸或煮、抑或置之不理,都不在我關心的能力範圍之內了。

宋瀝手勁奇大,動作十分粗魯。

“好痛!”我“嘭”的一下又撞到牆上,不自禁的喊出聲。

“這樣就喊疼?”他一手攥著我,一手掏出卡開門,“一會兒還不叫翻天?”

他也不關門,一下將我搡倒進來。自己坐到沙發上,點了一支煙。

我就半仰在地毯上,努力的想找點什麽跟他說,可是一時間又不知說什麽。

“我……”

“閉嘴”,他死死的盯著我,用夾著煙的十指和中指點了點我,“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一會讓你出聲的時候會告訴你。”

我哆哆嗦嗦的看著他,忽然覺得有點委屈,他憑什麽這樣對我,我做什麽了?

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進來的人居然是程昱。

他用後背倚上門,反手落了鎖。

我跪坐著,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已經不知什麽叫害怕,隻覺得頭暈目眩,感覺極度不真實,像臥身於棉上。

他從進門眼睛沒離開過我,站到我前麵,十分十分溫柔的抬起我的臉,拇指在我臉上輕輕劃動。

宋瀝看著我們,“天天呢?”

“我讓伊伊和小盈送他回家。”程昱蹲下身,用手替我攏了攏頭發,“你煙抽完沒有,要不我先來?”

我難以置信的轉過頭去看宋瀝。

他有點不耐煩的用手指撚滅香煙,“不行,上次就是你,這次我要先做。”

我聽到一個顫抖的聲音,依稀仿佛是從我嘴裏發出來的,“不,你們不能,不能這樣對我。”

程昱笑道:“寶貝兒,現在沒人問你意見。是你自己不乖。我家天天,不是你可以勾引的人。”

“我沒勾引他,我把他當弟弟。”

“弟弟?”程昱收起嬉皮笑臉的神色,“那傻小子可沒當你是姐姐。”他把我揪到他眼前,眼神細細的在我臉上巡視著,像是尋找著什麽,“你算個什麽東西?我有沒讓你離他遠一點?”

“另外,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和水凡超兩兄弟搭上的?” 宋瀝不知何時也走過來,握著我的脖子說:“我不能滿足你麽?需要你到處去勾三搭四?看看你這穿的是什麽衣服?真是把我們宋家的臉都丟盡了……”

程昱奸笑著在我身上胡**索,“瀝你這就不對了,她穿這個多好看啊,瞧這兩排扣子,把這裏繃得緊緊的,我從剛才就想給她扯開,不怪林胖子調戲她,是人都受不了啊!”

“這倒也是。”宋瀝冷笑著接口,雙手用力一分,我身上製服的從前麵豁開長長一道口子,幾顆小扣子怦怦跳跳的滾到地上,內衣和胸脯雪白的肉就這樣露了出來,在絳紫色製服的映襯下顯得十分色情和突兀。

“天哪!”程昱誇張得怪叫:“你可真是會要人命的!”

宋瀝站起身開始脫外衣,“昱,把她弄床上去!”

我拚命的扭動身體,試圖掙開程昱的禁錮,“放開我,我不要,放開,你們這兩個混蛋!……”

程昱根本不將我的反抗放在眼裏,他連拖帶拽將我扔上床,一隻手牢牢按住我的頭,用上半身壓住我的身體,對宋瀝說:“她叫得可真好聽,是不是,我都有些等不及聽她一會兒怎麽叫。”

宋瀝將襯衣隨手拋到一邊,“我倒想把她的嘴堵上!”

程昱湊到我耳朵邊上,親親熱熱地小聲說:“你知道嗎,我對你一直念念不忘,可是瀝霸著你,說什麽不讓我碰。這次,寶貝兒你真的惹惱他了,所以一會兒一定得乖乖的知道麽,否則他發起狂來我也攔不住哦!”

他們這兩個混蛋!混蛋!

宋瀝跳到床上,三兩下將我的製服一扯到底,內衣推高,裙子撥到腰上,手攥在我內褲上往下拉。

我抽出一隻手,按在他的手上,看著他的眼睛,肯懇切切的小聲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別這樣對我……”

他動作一滯,停下來,他一瞬也不瞬的注視著我,貌似有一點動容的、低低啞啞的、慢慢地說:“你終於知道怕了?”皺了一下眉頭,“晚了。”說著手下用力,將我的小褲一下子褪到腳踝。

程昱捧著我的臉吻了吻:“你到底懂不懂?對男人露出這種哀求的眼神根本就是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