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出價
過了會,白慕瑤終於發現異樣,“媽,你看他們穿的衣服……”
一個個都很正式,就連歐顏都穿了一套淡粉色的西裝,頭發紮成丸子,整個人散發出又颯又冷的氣場。
而他們三個好像跳梁小醜一樣……
“我們的衣服是不是穿錯了?”此時,白慕瑤覺得自己身上的禮服特別紮人,怪不得剛才在門口,別人看他們的眼神帶著幾分不解和鬱悶。
原來是他們穿錯衣服!
徐愛琴也發現這一點,臉色尷尬幾分,以前他們沒參加過土地競拍會,不知道今天該穿什麽。
白振海出聲安慰道,“錯了就錯了,一會兒別人隻在意是誰拍下了地皮,沒人管你穿什麽樣的衣服。”
司夜辰和歐顏並肩坐在第一排,兩人十指緊扣,一旁的黎逸寒淡冷出聲,“注意分寸。”
“空調太冷,我幫顏顏暖會手,一會就鬆。”
聽到司夜辰這麽說,黎逸寒的目光落在歐顏身上,輕聲關心,“冷嗎?”
“嗯。”歐顏隻能配合點頭。
黎逸寒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輕輕蓋在歐顏的膝蓋上,“先披著,大哥讓人把溫度調高。”
“不用了。”歐顏還沒說完,黎逸寒已經和工作人員溝通了。
“你紮丸子頭很好看。”司夜辰伸手替歐顏理了理額前的發絲,打量她清麗的五官,溫柔的說,“穿西裝也好看。”
“你今天也好看。”歐顏看著他的眼睛,溫和地說,“這塊地,回頭我送你。”
“送我?”
“嗯。”歐顏挑了挑秀眉,“不是想建一個摩天輪?還有商業街?”
司夜辰倒是沒想到消息都傳到她那了。
本來打算建好後,送給她,名字都想好了。
但歐顏不知道,還以為他看中的是這塊地的商業價值,“反正有人幫我出一大半價錢,我也是借花獻佛,不過要過兩天。”
“我的寶貝顏顏有什麽好東西都想到我……”司夜辰靠近她,說話的氣息落到她耳邊。
黎逸寒剛和工作人員溝通完,轉眼發現他們兩個又湊到一起低聲耳語,頓時有些納悶。
而周圍的人看到他們舉止親密,一個個不敢相信,瞪大眼睛。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司夜辰在公共場合這麽輕聲細語和一個女孩說話。
關鍵是,那女孩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估計還沒高中畢業。
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收服這尊大佛?
能不能在線傳授教程?
坐在最後一排的白慕瑤看到司夜辰時不時低頭跟歐顏說話,那體貼暖心的舉動,讓她嫉妒得發狂!
為什麽,為什麽那個男人對歐顏那麽好!
他們之間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事……
看上去,就像熱戀的情侶!
怪不得之前歐顏對高陽不感興趣,敢情人家有了更好的選擇……
競拍會還沒開始,不少集團競拍者紛紛起身跟第一排的司夜辰、黎元甫夫婦還有黎逸寒套近乎。
徐愛琴注意到歐顏起身離開,不知道去做什麽,隨後沒多久,司夜辰也跟上她的腳步……
見歐顏的位置沒人,徐愛琴一下子上前,坐在歐顏的座位上,跟左邊的宋喬英打招呼。
“您好啊黎夫人,我們又見麵了,您還記得我吧?我是白氏集團白振海的愛人,我叫徐愛琴……”
宋喬英正在和幾個貴太太說話,轉眼注意到徐愛琴坐在寶貝女兒的座位上,不免有些不悅,“誰讓你坐這的?”
徐愛琴臉上的笑容尷尬幾分,覺察到幾位貴太太投來嘲諷的視線,她笑了笑,“我,我是看顏顏去上洗手間了,所以……”
“顏顏也是你能叫的?”宋喬英立刻伸手,示意工作人員過來。
“黎夫人,您聽我說幾句……”
徐愛琴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工作人員禮貌地開口,“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哪個集團的代表?麻煩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我……”徐愛琴想說這裏這麽多人,你怎麽不管她們,偏偏說她一個?
但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她還是不得不起身,微笑著,“黎夫人,那回頭再聊。”
“聊什麽聊?黎夫人根本就不認識你,不知道你哪來的臉往上湊!”
“就是,想巴結黎夫人的人很多,但像你這麽不識趣的還是第一個!”
“還不快走?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人物,能踏進這個門,還以為自己能耐了,有資本和黎夫人說話了。”
“今天這塊地,肯定非黎家莫屬!”
“我們先提前恭喜黎夫人了……”
宋喬英伸手示意幾位貴太太別恭喜得太早,這塊地她壓根不感興趣,更不可能拍下這塊地,壞了寶貝女兒的好事。
今天她之所以和丈夫出現在這,是因為一會兒結束後,寶貝女兒要和他們一起參加一個晚宴。
但其他人不知道,還以為黎家的人齊齊出動,是看好這塊地,勢在必得!
更加覺得這塊地有潛在的商業價值。
徐愛琴碰了壁之後,心裏暗暗發誓,今後一定要她們好看!
可是,她眼角的餘光突然注意到宋喬英跟工作人員說了什麽,沒過一會兒,工作人員就給歐顏換了把新椅子!
徐愛琴看到這就來氣,她又不是病毒,隻不過坐一下而已,至於嗎?
歐顏之前在她家生活了十八年,她們一起不知道坐過多少次椅子了……
這黎夫人,也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偏心歐顏,針對她!
過了會,競拍會開始了。
主持人說了下這塊地的用途,麵積,規劃要求等等情況,就開始發起競拍了。
起拍價是三十億,隻要舉起手中的牌子,舉一次,加價五億。
“我宣布,競拍開始。”主持人捶下小錘子,正式拉開競拍帷幕。
所有集團紛紛出價。
一開始大家爭先恐後,直到價格飆到八十億,出價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歐顏還在堅持,司氏集團也不甘落後,黎氏集團也窮追猛趕。
白振海擦了擦額頭的汗,顫抖著手,每舉牌一次,他的心髒都有點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