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酒店對持

第七章 酒店對持

周武的哥哥周文是本市有名的富豪,經營著白道生意,周武做著地下黃賭毒等違法生意。

但是一直很眼紅何易文物生意的巨大利潤,想據為己有,以前與何易也發生過幾次衝突,都是連連受挫。

何易覺的都是小打小鬧,也沒損失什麽,兩人之間根本級別就不對等,教訓了他幾頓,也就算了。

沒想到郝峰等人忙活了一夜,順藤摸瓜動用各種手段才查出來是周武幹的。

林園別墅區,一棟別墅門口。

何易慢悠悠的向裏麵走,進了屋子,裏麵一片狼藉,地上蜷縮著十多個人,不住的呻吟,郝峰和一幫手下罵罵咧咧的不時踢上幾腳。

易東手拿槍指著跪在地上一個身穿睡衣人,那人長得是又黑又壯。

那人見何易進來,粗著嗓子道:“何易,你是什麽意思?無緣無故打上我家門,以前的事咱倆都一筆勾銷了。”

何易嘿嘿笑了兩聲道:“周武,長了能耐了,以前幾次教訓還不夠,昨天告密把我拍賣行給端了,害得我損失兩個億,你就說怎麽辦吧?”

“這事我也聽說了,可不是我啊……。”周武強作鎮定,沒想到這麽快就找上門來。

何易最看不慣這樣的,都找上門來了還嘴硬,不在說些沒用的,沒等他說完,上前一腳踹在他胸口部位。

頓時他向後倒去,“砰”的一聲撞在牆上,慘嚎一聲,緊接著從嘴裏噴出一口血。

周武臉憋得黑紅,感覺五髒六腑像似串位了一樣,但也顧不得了,以前幾次都是小打小鬧,看來這次是來真的了。

“別,別打了。”

“啊……咳咳咳……真不是我幹啊。”

何易卻是不管,上前專挑肉多的地方踢,這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邊打邊問才審出結果。

周武通過周文的關係認識了從京城來的宋子健,他家在京城勢力頗大,兩家還有點親戚關係,平時也沒有來往,這次是因為在京裏出了點事,被家裏安排到古都。

一次閑聊當中提到地下文物拍賣行這門生意利潤巨大,然後宋子健就活了心,要參合進去。

周武看重了宋子健家裏的權勢,宋子健看重了周武的地下勢力,兩人一拍即合,經過幾個月時間,就把一半的生意掌握在手。

兩人野心膨脹,這門生意利潤確實巨大,就想要全部壟斷,宋子健本來想通過官方把何易抓起來,直接有效,然後在直接吞並何易生意,但是讓周武給製止了。

說是何易功夫厲害,有一大幫手下,還有些亡命徒,身手個頂個的好,身上天天綁著炸藥等等,別逼急了。

還是先把拍賣會端了再說,宋子健也就放棄了,然後通過京裏勢力把原來的局長調走,在換了個新局長,整整籌劃了一個多月才開始行動……後麵有一係些計劃,在慢慢打壓。

“易哥,不,不,易爺,啊……你別打了,我這回說的可全是真的,這可都是他幹的,我就買通一個你那的拍賣師,然後問清楚情況就把他處理了,別的我可什麽都沒幹那,拍賣行的錢我都賠,都賠。”周武臉上鼻涕一把淚一把,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睡衣也破了,全是腳印。

何易又問了些有關的,然後讓周武整理一番,帶著一幫手下去找宋子健。

來到雙全大酒店,已經是上午八點了,屬於五星級,是周文的產業,宋子健就住在這。

何易等人一共七輛車,一個個下了車,全都穿著黑衣黑褲,腰間股股囊囊的,一宿沒睡覺眼睛都泛紅,都是膀大腰圓的人物,特別是何易,殺機漲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門口的車僮、服務人員看的眼慌,不敢上前。一些經過的酒店顧客也是直靠邊躲閃。

何易讓周武走在前麵,此時周武已經換了身衣服,臉上沒什麽傷痕,不過氣色萎頓,到了前台問了幾句,知道了宋子健和周文正在頂樓。

一半兒走樓梯,一半乘電梯,然後上了頂樓,走了進去,是一個頗為寬敞的大廳,裏麵一堆人早就擺開了架勢,一個個拿著手槍,黑幽幽的槍口對著眾人。

何易的手下都是身經百戰的人物,早就持槍在手,很是鎮定,和對麵的人對持,沒露出慌亂的表情。

對麵當中有兩個人,一個四十多歲,西裝革履,長得白白淨淨,臉色慌張。

另一個二十多歲,身穿休閑衣服,臉型狹長,三角眼,相貌中等,表情有些凝重。

何易伸出左手一把拽住旁邊周武的頭發,周武像是認了命似的,也不反抗,表情麻木,但眼中閃現痛苦神色。

何易看著對麵中間的兩人,對拿槍那幫人根本就無視,本來還算是英俊的臉,被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所破壞,有些猙獰,嘴角扯出一個冷笑姿態,對著那個年輕的說道:“你就是宋子健吧?”

“我是宋子健。”宋子健心裏有些慌亂,等何易離近了頓時汗毛都立了起來,呼吸有些不順暢,對視何易一下,感覺他兩眼刺目,趕緊把眼睛看向別處,勉強說出了五個字。

何易使勁抖了抖左手,周武嗷的一聲嚎了起來,對麵拿槍的人都緊緊了手。

那四十多歲的人又急又慌說道:“你快把我弟弟放開,有事好商量。”

“周文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沒有你說話的份。”何易說完又看向宋子健,冷聲道:“明人不說暗話,我是誰看來你也知道,孤家寡人一個,就有一幫不要命的兄弟,聽周武說你是京裏來的,現在我都上門了,你是不是該給個交代?”言語中威脅意味濃重。

宋子健原本計劃是先把拍賣行端了,然後在一步一步的把何易搞死,沒想到何易這麽快就查出來了,還把周武給抓了。

現在雙方持槍對持,頂多是個僵局,誰也奈何不了誰,過了今天在收拾他。心裏發狠,眼神不由閃出一點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