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瓶子
第六十九章 瓶子
眼前蠢的沒邊的大花晃著自己那水桶粗般的腰身,銷魂似的晃啊晃的,一張大嘴大開大合表情猥瑣。
大花表示:來呦~快到姐姐碗裏來~
久空一隻腳掌拍飛。
但見久空身形巨大化,周身圍繞著一種淡淡的火紅色光暈,那種光暈讓呲骨花打從心底會產深一種一瞬間的抗拒排斥還有懼怕,本來硬|挺的銷魂大花瞬間變成軟妹子,於是,一道火紅色的身影以疊影般的速度火速穿過天橋,而那些圍繞在天橋周身的大花就像排排站等待臨幸的妃子,被久空不斷地以一隻腳掌拍飛,最終安然無恙的度過了天橋。
度過天橋,久空一個帥氣的回身便見血池裏被扔的到處飛的呲骨花此刻再次滿血,繼續晃著自己那水桶粗的腰身,那表情要有多銷魂就有多銷魂,一副:呀~大哥你太壞了,竟然逃開了姐姐的懷裏,但姐姐就喜歡你這款的,所以快到姊姊碗裏來~
柳白白從久空背上探出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畫麵,滿坑滿河的呲骨花正對著久空使出渾身解數的拋媚眼!
這畫麵當真是銷魂的可以。
柳白白拍了拍久空的毛發:‘要不,小久你還是回去臨幸一下你家花妃子?’
當真是妃子太銷魂,無福享受呦~
對於柳白白的吐槽,久空直接以白眼回視之。
等鄭京兆跟柳白白從久空的身上下來後,久空便再次縮小了身形跳回柳白白的肩上。一瞬間整個虛弱了許多的趴著,想來剛剛久空施放的那個紅光應該是挺消耗的東西,按柳白白感應沒錯的話應該是他的本命天火衍伸的秘法,這對於尚未築基的他們來說即便是隻驅動一小點時間,也是非常傷身的一件事情,柳白白摸了摸久空的頭以示鼓勵。
如今柳白白與鄭京兆兩人都將熱氣凝聚於眼睛而不多加凝聚於鼻尖了,味道太銷魂,還是用看的就好了。而隨著過了血河之後總算看清了整座正殿的樣貌,正中央是一座大門關閉的正殿,而兩旁還有兩個小門左右各一的副殿。而陣盤上頭所指向京兆爹所在的位置是右邊的副殿。
確認好方位。兩人一妖緩慢的向著右邊的小門前進,說是小門卻也足夠大氣了,畢竟是廟門,怎麽著也不會做得多小。門上繪製著兩個羅煞般的人物。腳下踩著萬骨讓兩尊魔神顯得血煞之氣濃重。
副殿正門上頭有一個匾額。一樣龍飛鳳舞地寫著她看不懂的字,門的左右兩邊有著一副對聯,那字體同樣讓人看不懂也不知上頭寫著什麽。
柳白白與鄭京兆兩人小心翼翼的推開大門。也不敢直接進去而是等待了一下,發現裏頭寂靜無聲兩人互看一眼,便一前一後地鑽了進去。
進入副殿裏頭兩人便聽到一個聲音:“兆兒?”
那是京兆爹的聲音。
鄭京兆一聽聲音差點就直接給蹦了出去,然而被柳白白給死緊緊的跩住了。
‘等一下。’柳白白傳音:‘用那個看。’
鄭京兆一聽,前方那個本來長的跟京兆爹一模一樣的美大叔瞬間化為一隻會說話的瓶子,瓶子擺在副殿廟堂上的貢桌上,但見那個瓶子一扭一扭的,壺嘴一開一合的說:“是兆兒嗎?你怎麽會來這裏?”
鄭京兆看到這個畫麵眼底充滿了晦澀的情緒,這瓶子好大的膽子竟敢模彷他爹,對柳白白擺了個明白的表情,鄭京兆說:“爹,是我。”
“兆兒啊,過來爹這裏,爹這裏有好玩的。”
“爹,為甚麽你不回來了?秘境外頭你的魂燈熄滅了。”鄭京兆看著瓶子說。
“兆兒快來爹這裏,那當然是爹不想回去了啊!這裏真是不錯的地方啊,爹來了就不想回去了,你看,充裕的靈氣,滿坑滿穀的法寶功法,你也跟爹一起不要回去了吧。”
聽到瓶子的話,柳白白才注意到周遭布滿了一顆顆死人骨頭,還有些就像是剛砍下來一般鮮血淋漓,柳白白發現若把附在眼上的熱氣撤去,眼前那一顆顆的頭顱可不就是法寶功法嗎?還散發著金光閃閃的寶氣呢...
這秘境,就沒一個真實的東西嗎...柳白白不住感概的想,同時心裏一陣不舒服,這地方的魔氣讓她渾身不舒服更晃論到處都是死人這件事,柳白白感覺到自己已經從最初的恐懼逐漸步像了麻木...。
那瓶子不斷地對著鄭京兆招手:“兆兒,快來爹這裏,兆兒的朋友也一起來。”
兩人聽著瓶子的話語不說話,低下頭看向鄭京兆手中的陣盤指向他爹也確實在這裏,這讓柳白白猜測難道京兆他爹被瓶子給吃了?否則這個瓶子究竟是怎麽模彷出來的呢?
因為知道眼前的爹是假的,所以鄭京兆並沒有挪動半步,他與柳白白站在離瓶子大約三米的距離看著他。
“爹,我走不過去,不然你過來吧!”鄭京兆說。
“怎麽會走不過來呢?放心,過得來的,過來吧!”瓶子的瓶口對著兩人動啊動的一開一合。
“爹還是你過來吧!”鄭京兆看著瓶子說,看來就如同他所猜測的那樣,這個瓶子無法離開原地,應該是被固定在了那裏。
聽到鄭京兆的話,那瓶子憤怒的大吼:“你個不孝子,爹讓你過來你還讓爹過去了,給我過來!聽到沒有!”
看到那瓶子用著自己爹的聲音為非作歹還敢命令自己,鄭京兆表示他非常的不開心,非常的想打這個瓶子。
於是鄭京兆麵帶笑容的看著這個偽裝成他爹的瓶子說:“我爹才不會凶我。”
下一刻,鄭京兆手中的寶劍飛竄而出,寶藍色的劍穗帶起一道藍光,攻向了那個立在貢台上的瓶子,而柳白白也招出了扇子啪的打了開來一把甩了出去。
一紅一藍兩道光芒此刻向著瓶子飛攻而去,不斷地閃爍著銳利的星芒。
到這一刻,瓶子終於知道事跡敗露,他們知道他不是鄭京兆爹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