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懶妃劫財,王爺死開,五度言情
當然,用蘇子衿的蘇式語錄來進行自我辯護,那就是,“我又不是音符,哪有那麽多的靠譜!”
白衣男子也把視線瞥了開,訕訕的揉了揉鼻子,似乎是在後悔自己剛剛的一瞥。蘇子衿倒也不在意,隻當是對手之間的相互嫉妒。
不過,這綺香閣的名字起的倒是挺有特色,之前是風花雪月,現在又是琴棋書畫,還有春要、夏詠,莫不是還有個春夏秋冬?
“姑娘們,開始了!”似乎是害怕再出什麽變故,春要給了倚琴一個顏色。四大美女輕柔一笑,水袖飛舞,如同變戲法一般,手中便多了四把羽扇,四扇相拚,正是用朱砂寫著的 “桃花”二字
容燁修淡定一笑,隨口吟道,“小桃西望那人家,出樹香梢幾樹花。隻恐東風能作惡,亂紅如雨墜窗紗。”
“容兄,好詩啊!”
“有情有景,富含詩理,實屬詩中上品!”
…………
溜須拍馬!蘇子衿撇了撇嘴,剛想打擊一下眼角都飛上天了的容燁修,卻被之前的阿三搶了先。
“二月春歸風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殘紅尚有三千樹,不及初開一朵鮮。”
隨著阿三的緩緩吟道,容燁修的臉色越來越黑,終是在眾人的誇獎都飄向阿三的時候,冷哼了一聲,“不過如此!”
“既然沒有人再來挑戰,那麽今晚紅離就歸這位公子了!”春要說著望了紅離一眼,眼裏滿含擔憂。
就在紅離斂眉收琴起身隻是,卻被一道清亮的聲音打斷,“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
蘇子衿輕輕道出這首《桃夭》,滿意的看到了眾人驚異的目光。
此刻,綺香閣安靜的如同雨後初晴,大家都被蘇子衿此刻的氣質所驚豔:那一身白衣,清澈的眼睛,淡淡的笑意。明明是黑夜,卻讓他們看到了黎明。恍惚中,似乎有流光泄在身著白衣的人兒身上,美的不似凡人。就連紅離,也是深深的震驚。
結果,當然不言而喻。無人可媲美蘇子衿的桃夭,就連之前的容燁修和白衣公子也是折服的搖頭歎道“在下佩服!”
綺香閣的紅離居內,蘇子衿舒適地窩在貴妃榻上,心安理得地吃著淺月剝給她的葡萄,一雙手在淺月可愛的蜜桃臉上為非作歹。
“沒想到你還真有幾分本事!”紅離擦拭著自己的愛琴,一雙美目中依舊是嘲諷與不謝。
“那是你狗眼看人低!”蘇子衿瞪了紅離一眼,她果然不能隻望他知恩圖報。
“哥哥,姐姐幫了你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淺月氣的腮幫子鼓鼓的,讓蘇子衿的爪子不知不覺的又多抓了幾把,好滑哦!
“哼!那也是她應該的,誰讓她撕了我的衣服當…”紅離的連憋得通紅,怎麽也說不出“廁紙”那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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