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露餡了?

“哎!

若是你能爭點氣,我又何必如此?”

崇賢殿中再次恢複了平靜,幾名侍女無聲的收拾殘局。

次日,金陵城派出使團登上神龍號,與對方進行第一次會晤。

雙方爭吵半日,不歡而散,此時距離文行儼遇刺還有一天。

八月十五,中秋節,唐後周鎔親自前往下關,登上神龍艦與柳慕賢會麵,兩方談論風月頗為歡喜。

下午時分,周鎔返回大唐王宮,元國艦隊停靠江心,雙方都恢複平靜。

八月十六日,武國大軍偷襲江心洲,在北岸受阻,發電請求支援。

八月十七日,臨安城下,顧維鈞與文行庸再次開始會談。

八月十七日夜,李成一行到達臨安,與文行庸秘密會麵。

八月十七日,江心洲港口,十餘架飛機起飛,轟炸武國軍營和艦船,武國死傷無數。

八月十八日,神龍號數十件熱氣球升空,飛臨金陵上空,在王宮上方投下炸彈。

又飛抵金陵周邊的軍營投放炸彈數百枚,殺傷數千的將士,周後再次出宮趕赴下關,與柳慕賢進行會晤,雙方連夜議定和談方案,並約定同時撤軍時間。

八月十九日,臨安方麵,文行庸帶領部隊投降,交出兵器、馬匹,以及在乾國搶掠的物資,一萬殘軍緩緩退出臨安城,沿湖州、宣州方向撤回國內,其他州縣的唐國軍隊照例撤回。

八月二十日,金陵的神龍號帶領艦隊撤回,為了泄憤炮轟真州。

武國軍隊後撤百裏,揚州、滁州兩地的守軍不敢出,目送元國艦隊返程。

八月二十日當天,武國自通州撤軍,將整座城池付之一炬。

借此打開與新乾的戰略緩衝帶,兩軍對峙卻平靜下來。

八月二十二日,李成進入闊別兩年多的臨安城。

在王宮門前廣場發布將話,宣布武乾兩國的戰爭結束。

從即刻起改元新正、與民生息、發展經濟,不會讓臨安的老百姓再受戰爭之苦。

八月底,所有的唐國軍隊撤出原乾國的地域,無數州縣重歸和平。

隻剩下西南虔州至建昌軍一帶,五通神教還在作亂。

九月初一,李成帶領錢萱及原乾國重臣。

在王宮勤政殿的廢墟上祭祀了錢巽。

正式改乾國為夏國,正式建國稱帝。

無數飛馬從臨安而出,快馬傳遞消息至各州縣。

無數的物資也從舟山等四大基地起運,通過水陸兩條線送往各州縣。

一時間整個夏國快速恢複安定,老百姓在官方的支持下盡快的恢複生產。

九月初九大朝會,李成宣布了新的人事任命。

廢除宰相府,設立政務院,賈文和擔任第一總理,耶律楚材擔任第二總理。

政務院下轄六部,管理夏國民政生產事物,改兵部為商貿部,張謇成為商貿部第一任尚書事,在原商貿部的基礎上補充人員,主官國內與國際商貿事物。

改刑部為司法部,專門負責審判量刑的審核與國家法律法規的完善,原刑部人員編入國安院。

原樞密院改稱為軍事樞密院,直接向皇帝負責,由戚繼光擔任首席軍務大臣。

原乾國兵部與元島安防部主官均調入樞密院任職,下轄作戰部、參謀部、裝備部三大部門,各部門均設立相關司室協同,軍事與民政正式分開。

在原來三法司的基礎上,設立國土安全事務院,將刑偵、司法、審判、公共安全事務放入這個新成立的部門,情報部也作為其中一份子加入到國安院中,成為直屬皇帝負責的二級部。

從此時,乾國徹底在中原十國消失,代之的則是新興的夏國。

遭逢大難、百廢待興,三大院各自分工,開始推動新興的大夏國休養生息。

軍事樞密院派出一支兵力自婺州和衢州出發,自北向南的開始收複被五通教肆虐的州縣。

另外一支則是從全州西進,開始逐地的清除五通教在西部山區的餘孽。

嶺南的蠻人也是走出山林,開始向五通神教發動進攻。

同期唐國對贛南數州的五通教進行清掃。

一時間於紫萱壓力巨大,帶領教眾開始向南漢轉移。

江北與武國之間,暫時劃江而治,但是無論是夏國還是武國都知道,這種平靜隻是暫時的,未來等兩方任何一方騰出手來,兩國之間的戰爭會再次燃燒在江北的土地上。

“我去,當皇帝還真是夠累人的!”

此時的江南已經開始變冷,李成跑進福寧殿,將身上的大氅一解就坐在火爐旁。

按說他出身北方,不會懼怕這些許的寒冷,但這原主的身體可沒見識過冰天雪地。

加上江南的冬季濕冷濕冷的,李成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在錢萱的白眼之下,直接擠在她和錢芷若中間烤起了碳火。

“喝杯熱茶吧!”

錢芷若淡雅出塵,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倒了杯茶送到他的手中。

“當皇帝還喊累,你應該也是千古第一人了!

你本身就是元國太子,也一樣要當皇帝的,你從小就沒接受過這種政務的訓練嗎?”

錢萱一臉疑惑的盯著他問道。

“你還真以為我是元國太子呢?

元國是沒有的,元島倒是有一個,那裏也確實是我的地盤。

還有東元、呂宋一些島國,也算是我的臣民,僅此而已!”

李成終於是將實話說了出來。

不過再看錢萱和錢芷若竟然沒有一絲奇怪的表情。

當即他有點心中沒底了,這樣的勁爆消息不應該站起來大喊騙子才對嗎?

“你終於說了實話!

李成,字立仁,潤州望江縣人士。

大聖五年春闈殿試得中甲榜第三名,人稱李探花。

後來因為得罪錢峰,被吏部調任東海南路漁山縣任職從七品知縣,不知道我說的對嗎?”

錢萱纖纖玉手撥弄著火盆幽幽說道。

錢芷若則在一旁嫣然一笑,拿起桌案上的書再次看了起來。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李成有些結巴的問道。

他覺得藏得挺嚴實的。

按說不應該會露餡才對啊?

“我們早就知道了!

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感覺不對。

立仁,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不可能有兩個長得完全一樣的人嗎?

而且,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與我還有芷若都是曾經見過的!”

“我們什麽時候見過?”

“春闈之後,芙蓉堤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