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南境荒王歸都!風雨起

百帝鐵騎橫跨幽州,曆經兩天進入中州境內。

龍漢皇都,猶如一頭巨獸匍匐,自開國八千年來,從未有敵軍能打到這裏。

高大宏偉的城門裏外,形形色色的商隊絡繹,各色各樣的散修傭兵進出。

龍漢皇都的城門,無論白天或星夜,進出的修士從不間斷,由此可見這是一座何等繁華的城池。

此外,因為七天後是龍漢學府兩年一度的招生考核,弄得龍漢皇都四座城門,每日均有大批大批修士進城,於城門外麵排起的長龍。

龍漢學府是龍漢九州所有修士,皆做夢都想進入的聖地。

裏麵有最好的老師指導,最好的修煉資源,最好的玄功技法。

縱是九州各地的大宗、大族子弟,亦是想破腦袋都想進入龍漢學府。

因此,而今的皇都可是各路天驕雲集,各種身份不凡的修士進城。

要說最近特別讓人感興趣的事跡,莫過於來自雍州的牧凡。

龍漢七大一品貴族,這位牧凡得罪了三個。

能在龍漢隻手遮天的除林、牧、白三大開國家族,就是下麵的七大一品貴族。

龍漢一品貴族的底蘊,都是九州之地那些大宗、大族需仰望的存在。

牧凡連續得罪三個一品貴族還能活著,均是靠著一個不知真假的傳聞。

此傳聞是這樣說的,牧凡極有可能是牧詩詩在外跟別人邂逅產下的私生子。

牧詩詩是誰?

!是荒王的姑姑。

牧凡得罪的三個一品貴族,正是忌憚於這一點,才遲遲不敢暗中弄死他。

更重要的一點是,牧凡的天賦太強。

年僅十六,玄真境巔峰。

此等天賦,雖然跟當年的荒王沒的比。

但是,放眼龍漢九州,當的起不世妖孽之名。

此外,牧凡似身懷某聖體,無雙的戰力已不能用來形容。

牧凡得罪的朱氏、白氏、陳氏,門麵上最強的天驕,都是被他所擊敗,三氏最強天驕,均有著越級三個小境界的實力,且還是天照境二三重,結果卻敗給了玄真境巔峰的牧凡因為牧詩詩正在閉關,對於牧凡的身份牧家也很好奇,曾暗中接觸過牧凡,欲弄清楚他的身世。

但是,牧凡卻說自己沒有母親。

麵對如此一位妖孽,牧家自然希望他身懷牧家血脈。

天資最強的荒王,說實話牧家不抱什麽希望了。

他犯下的罪孽實在過重,竟敢摸到當今聖上最寵的瑤妃**。

倘若沒有牧家給他兜著,豈是流放那麽簡單,早已人頭落地。

皇室害怕荒王崛起,因此暗中一直讓林鎮南打壓他,甚至想弄死。

渾然不覺,這些年回信給龍無極的人均是他要打壓的荒王。

放眼龍漢九州,縱是三大開國家族聯手,亦撼動不了皇室。

皇室的三位天尊境三四重的老祖,對外的威懾力極大。

三大開國家族,加起來也就三位天尊境一重而已。

眾所周知,武道一途,境界越高越難進階,邁入小聖境之後,若天資不行舉步維艱。

此外,玄功也十分重要。

既然荒王被當今聖上流放,並下達禁令,永不得回都!

牧家隻能勉強保住他性命,接下來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荒王被流放至今,已有七年之久。

皇都城內,很多人都忘記有他這一號人了。

畢竟,這個世界從來不缺乏天驕。

缺的是能崛起的天驕。

今日,城中的酒肆茶樓各地,均是議論著龍漢跟大元聯姻的話題。

於昨日,大元使團大張旗鼓接走了牧家牧小倩,當時引發了不小轟動,至今仍是人們飯後談資。

……

天際盡頭,紅日東升。

轟隆隆——百帝龍騎浩浩****,仿佛已經人騎合一,罩體的龍鎧寒光閃耀,直奔遠方近在眼前的龍漢皇都卷去。

所過之地遇到的商隊、修士、傭兵,皆匆匆的惶然讓路,滿目驚駭目送著他們遠去。

極度疑惑這支龍騎來自何方,莫非是皇室的隱藏力量?

!“嗚嗚嗚——”待到百帝龍騎距離龍漢皇都三十裏左右,嘹亮雄沉的號角之音響徹。

這是遇到不明敵人時,才會吹響的號角。

號角之音浦一響起,鎮守於城門外的士兵色變,立刻抽出兵器驅散正在進出城門的修士。

“怎麽回事?

!”

“這號角音…貌似有不明敵人正在靠近!”

“敵人?

!近來沒聽到有邊境被破的消息,哪裏來的敵人啊?

!”

慘遭驅散的修士,望著城門裏麵兩扇逐漸合攏起來的厚重鐵門,交頭接耳,不明所以的竊竊私語。

東門守將洪天被號角之音驚動,迅速出離所住之地,飛身來到城牆上麵。

“洪將軍,事情有些不妙,來者洶洶,並無旗號!”

先一步來到城牆上的副將劍龍,望著遠方滾滾卷來的鐵騎,神色十分凝重的道。

距離如此遙遠,都能感受到一股讓人心悸的壓迫。

洪天抬眸望去,瞳孔不由驟凝,喝道:“傳訊兵何在,速去通知魏大元帥,有一股極強的不明鐵騎兵臨城下。”

傳訊兵閃身過來,單膝跪下道:“啟稟將軍,魏元帥此時身在朝堂之上。”

聞言,洪天一怔,忘了這事,回神喝道:“那就把消息傳達至撼天軍營,讓他們立即調遣軍隊過來。”

“得令!”

傳訊兵應聲離去,幾個眨眼消失於此。

“禁空領域開了沒有?

!”

傳訊兵走後,洪天大喝道。

“啟稟將軍,禁空領域已經開啟!

城門上的法陣也已運轉。”

陣兵來報。

“壓迫感愈發的強烈了,龍漢境內竟存有這等力量?

!”

望著遠方大地上塵土飛揚,轟隆隆卷來的鐵騎,洪天身軀莫名的有些戰栗。

不僅是他,城牆上的士兵,顫抖的比他厲害多了,心中提不起半點戰意。

聚焦於城外,沒來得及進城的修士亦不列外。

處於這股壓迫感之下,身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南境荒王歸都,東門的守城將領,還不速速開啟城門恭迎冕下回歸?

!”

此時,王晁雄渾威嚴,殺氣騰騰的暴喝之音,滾滾自遠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