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誣陷在命懸一線的境地

大半夜,張著嘴睡覺的國王陛下驚恐的睜開了眼。

一個捏著長引線的少年剛剛從他肚子裏爬了出來。

“噓,別吵吵,不然我就拉線,把你炸掉!”“慢走。”

瓦爾波的眼角擠出了眼淚,二人畢竟以另類的方式整整在一起三個月,也算有了點感情。

文西坐在窗戶框上回頭看他。

“在你肚子裏住著的感覺還算不錯,真心好!”“謝謝,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這個好租客。”

瓦爾波皮笑肉不笑,暗處隨時準備出手的護衛顫栗不敢亂動。

歘,他一躍而下,狂奔在雪中,對於這座山最快的方法不是乘坐纜車,而是直接跳下去。

文西在別人肚子裏都能求生成功,更何況是在天高海闊的外邊,他卷起剛剛扯下的窗簾,當作降落傘直接垂直跳落。

“哈哈,我文西還活著,而且大病痊愈,出海咯!”啪,他直接掉落,在雪裏砸了個大坑。

拉邦兔拽著他的腿輕輕的將整個人救出。

“呸,電影裏都是騙人,窗簾當作降落傘,暴斃升天一瞬間!”文西打了個噴嚏站起身,山頂圍著滿滿一圈人,應該都是布魯頓的護衛隊。

城堡內,醫生20一身虛汗,慶幸的說。

“國王陛下,幸好我們早有防備,真沒有想到這個海賊居然如此心狠手辣!”“閉嘴,快給本國王找吃的,越多越好,做起碼得把裏邊的房子還有路燈給毀掉。”

“不好,陛下他在你肚子裏還留下了一句話!文西到此一遊,哈哈哈,感歎號,對不起,因為想要多寫幾個字紀念一下,所以感歎號沒有用符號表示。”

瓦爾波原本被扶起身坐在**,仆人一勺子接一勺子給他喂著食物。

聽到這句話,直接吐出一口老血,本國王的肚子又不是名勝古跡!你留念個喵了個咪啊!一山更比一山高,文西冒似沒有成功,隻是三大臣借用醫生20知曉了他的計劃,化幹戈為玉帛,免得節外生枝。

“再見了,兔子老大,答應你們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下次見麵,我船長可不會饒了瓦爾波!”他眯眼一笑,打著哈欠走向森林的方向。

“居然還打我的算盤和主意,笨蛋,引線的作用一是拉扯,二是點燃,無論哪一種都會在我離開你肚子後失效,隻要一閉嘴咬斷引線就好。

切,三四個月的虛弱就能讓一個人失去理智嗎?”

文西大搖大擺的走進古蕾娃家,瓦爾波的大臣卻在通報馬林梵多。

“喂,我們的磁鼓王國剛剛經曆了一場大亂,被一個無惡不作的海賊占領,長達三個月之久,他的名字叫做文西,對,就是他,請盡快通緝,而且他搶走了六千萬貝利!”大臣傑斯掛斷電話,一臉笑意的看向瓦爾波,想要討些好處,如同孩童般委屈哭泣的國王都沒工夫搭理他。

森林樹屋,文西急匆匆的敲開了門。

“希魯魯克,你也在啊?”

“你居然還活著,太強了,原本以為,那些稀奇古怪的計策早就弄死了你。”

“別說廢話,你這個盜賊,這是退燒藥可以盡快拿給你的病人。

至於小文西,我有一件東西給你!”朵麗兒醫娘從兜裏掏出一個永久指針,交代說。

“這上麵所指的地方就是阿拉巴斯坦,大約兩個月前,卡普小子在上級催促下趕往了那裏,他叫你帶上這個盡快前往。”

兩個月,怕是黃花菜都涼了,卡普還會留在那嗎?

就算是踩點的克洛克達爾也早該撤了吧!“什麽都別問,我很忙,至於永葆青春的秘訣想都不要想。”

哐當,希魯魯克和文西同時被扔在了門外,冰天雪地的冬島凍得人手腳冰涼。

“小文西,最近磁鼓王國出現了一個怪物,你要離開的話小心些,別被吃掉!”“哦,他是不是一個藍鼻子的馴鹿人?”

希魯魯克炸了眨眼,他說不知道,也對,過一陣子他們才會相遇。

告別庸醫時還得到了一大包綠鐵青蛙幹,並且送了他一個永久指針,前往全是鐵疙瘩的鐵塊鐵皮島。

文西穿過森林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他回頭一看隻隱約瞥見個藍鼻子馴鹿,恐懼的逃開。

“喬巴老大,不要怕,很快很快,我們就會來邀請你成為夥伴,畢竟你,我和船長一樣都是怪物。”

他喃喃自語,摸索周身,確認菜刀,左輪,海盜帽全在,外加一個巨型背包。

“大叔,你這艘帆船可以賣給我嗎?”

“小鬼頭,別胡鬧,我要出海打漁。”

文西丟出一百萬貝利,直接跳上船,不由分說的開船衝向大海。

阿拉巴斯坦,還沒有長大的薇薇公主,想到這些他就覺得興奮,先下手為強!聖汀島距離這裏需要幾個月路程,他不知道,但有一點百分百確定。

文西怕是要再次餓死,他每次都是憑借一己之力闖**,大海遼闊凶險,一覺睡過去可能丟命。

“航海就是一次生死角逐的大冒險,走吧,朝著永久指針的方向!”半個月沒見到人的他正在釣魚,電話蟲好一陣子沒有跟人聯係,今天出乎意料的響起。

“文西,你這個大笨蛋,怎麽還沒有到?

老夫告訴你,再限時七天,如果還是到不了的話,你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臭老頭,我一直都在努力趕路,你再給我一個指針,連快船都不給,我就算飄過去也得時間吧!”

一老一少誰也不服誰,直接破口大罵,掛斷了電話。

話說,這得晃到什麽時候?

嗡嗡,貿易輪船響起了汽笛聲,文西嘴角瘋狂上揚,自信一笑,隨後果斷的一把火點了船,絲毫沒給自己留後路。

十分鍾左右,水手一個巴掌拍醒了文西。

一群商人圍在他的身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議論紛紛。

“真是個狠人,為了得救把自己船點了,差點活活淹死?”

嗯?

絡腮胡大叔疑惑不解:“他有船為什麽還求救?

萬一沒有看見的人,他不就死了嗎?”

“不可能,他為了讓我們注意他,還朝輪船打了一槍,正在甲板上巡查的船長被打暈了!”“沒死嗎?”

“對,子彈打偏又反彈了一下,蹦在了他腦袋上,當場就昏迷不醒,這些水手大副就是來捉他的。”

“得了得了,不管發火燒船還是開槍崩暈船長,沒一件事正常!”滿臉嫌棄的人們讓開了路,還在吐海水的文西被強壯的水手架起,直奔船艙問罪。

“我文西大爺沒開槍啊?”

他漠然的眼神忽然亮起了光,在圍觀的商人背後,一個戴著獨眼護目狙擊鏡的槍手剛剛落下。

那個人他認得,正是後來的黑胡子船員,狙擊手“音越”範·奧卡,這小子陰我!後者毫不在意的拿起一張通緝令,賞金獵人?

“誣陷了本大爺,還想捉我去換賞錢?

呸,做夢!”文西剛剛罵完,船長室的艙門就應聲關閉,十多個人同時拿槍對準了他。

“呃,早知道不該燒船的!”剛剛無船可歸的少年再次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