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封建大夏

所謂封而建之,說的就是這種封建社會。

領導在地圖上用手畫了個圈,說這是給你的地盤,這就是把這塊地盤封給你了。

然後領導會跟你說,去吧騷年,努力建設吧。

這時候你就要自帶幹糧,自備人馬,麻溜地跑去建設。

至於說地盤上的原住民怎麽辦,對不起,你自己搞定。

等建設好了,這地盤就是你自己的領地,上麵的人也就是你自己的領民,跟你領導一個銅板的關係也沒有。

你的家臣也不會認你的領導,他們隻認你。

這就是現在大夏王朝的狀況,很像以前華夏的周朝。

文繼明曾經以為這個世界,是原地球世界的變異。

結果他後來發現不是。

因為從輿圖上看,光文家的鄰居上川國的地盤就相當於四川省那麽大,人口才有二百三十萬。

整個大夏人口超過兩億。

文繼明的書房裏有整個大夏七十八國的詳細資料,這就很了不起了,那怕是大夏皇朝,也不會有自己手下諸侯國的資料。

看來這祭司家族真不是吹的,很有些情報方麵的實力。

文繼明隨手翻開文家的家史讀了一會兒,發現上麵記錄了不少以前祖先的事跡,比如在七百年前禁止了家族的陪葬製度,六百年前發明了可以打掃庭院的瓷俑等等,很是有趣。

這時靈進來提醒道。

“主上,藥浴的時間要到了,請主上移步。”

看來又到了定點洗澡的時間了,這是打小就從來沒有間斷過的日常活動。

據說這樣可以提高祭司本身的實力,而且所需的藥物材料花費甚居,普通人的家庭連一次都會負擔不了,看來窮文富武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來到浴房,眾人服侍文繼明脫衣入浴,大家都是絲毫沒有任何其他的念頭,沒辦法習慣了,而且憑現在的年齡也不可能有。

藥浴的顏色就跟牛奶的顏色差不多,呈乳白色。

同時屋內還有一種藥香飄在空氣當中。

當他全身躺進藥液之後,感覺溫度非常合適,漸漸全身開始放鬆起來,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大約半個時辰,可能是因為水涼的緣故,文繼明一下子醒了過來。

隨即從木盆站了起來,邁步而出,同時輕念咒語“淨身”,周圍無風自動,渾身水珠瞬間失去痕跡。

侍女們聞聲全部跑了進來,開始服侍更衣,一名小侍女手持銅鏡立於文繼明麵前,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終於有機會,仔細地觀察自己的新身體。

黑色長發,皮膚有些白淨的晃眼,眉毛曲線很漂亮,有雙細長的雙眼,身材有些偏瘦,身高目測不到一米六。

整張臉顯得非常稚嫩,看起來很符合自己的年齡。

長相跟華夏人沒什麽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在雙眉之間的上方,額頭正中間。

比較誇張的有著一個金色的菱形圖案。

這個是在傳承儀式後開始有的,貌似是祭司的特征。

文繼明伸手摸了一下,感覺跟普通皮膚沒什麽兩樣。

不過從皮膚下麵,似乎微微傳來一股能量的感覺。

兩隻手細長而白皙,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見,右手的中指上帶著刻有文家家紋的,粗大的金戒指,代表他家主的身份象征,這戒指同時也是印章,可以在條約或者信件上蓋章。

倒是非常方便。

為什麽會被穿越,文繼明想不出來原因,總不能因為自己也姓文吧。

更何況還是穿到這個非常奇異的世界。

在印象裏自己就沒怎麽出過大門。

平時的活動範圍基本上都在這個內宅之內。

從輿圖上看,文家領地被五個諸侯國圍在中間,與他們的關係如何文繼明不清楚,也沒有人告訴他。

文繼明便宜母親好像是在三年前去世的,印象裏好像是因病去世,母親的家族也是祭司家族,應該是姓周,住的好像很遠。

家族的特長好像是《祝咒》,聽起來滿厲害的樣子。

嗯什麽時候去一趟看看能不能交換下。

是的,在祭司之間,目前唯一的學習新術法的途徑就是交換。

就好比文的家族最早隻是會問神和塑造兩種。

在通過聯姻和交換後,現在已經有五種之多。

據傳聞,目前整個大夏的祭司家族隻有二十二個。

至於單身的祭司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大家平時都是見麵點頭的交情而已。

所以在沒有聯誼會之類組織的情況下,怎麽跟他們打交道也是讓人頭疼的問題。

還是去街上看看吧。

文繼明決定後,開始向大門方向走去。

一路上的文府眾人看見文繼明後都馬上行禮。

其中大多是是侍從和奴隸,這點從服飾上就可以看出來。

穿過了三個院子,終於來到了大門處。

這時,從大門外傳進來一陣騷亂聲,有人在門外大聲喧嘩,文繼明眉頭一皺邁步走了出去。

隻見八名文府武士攔在門外,正與不知道是誰家的武士在爭吵。

被攔住的人正一邊跳腳,一邊大喊大叫。

文繼明隨即向邊上的文府武士問道。

“怎麽回事?”

武士一見是文繼明忙行禮回答。

“主上,下川國來人要求見主上,我等告知來人,在祭拜期間不見外客,結果他們就開始吵鬧。”

文繼明聽罷大怒,下川的國主是豬嘛?

敢在這時候來搗亂。

真以為我年幼沒什麽法力嗎?

隨手點向跳的最歡之人念動咒語“縛”,憑空突然出現一條牛皮繩,直接把那人全身捆住,然後直接拉著他,掛在了文府門前的旗杆上。

文繼明隨即伸手隔空點向另外一個嗓門最大之人,五指伸開往胸前一拉。

那人直接被抓到文繼明胸前,被他高高舉起。

文繼明輕聲問道。

“知道你現在應該怎麽做嘛?”

那人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拚命點頭。

“回去告訴下川國主,自己想怎樣可以平息我的怒火。

雖然在本家祭拜期不能見人血,但是這並不意味我被冒犯還能很好說話。”

說罷撇了一眼那名武士胸前佩戴的一件胸章,伸手在上麵抹了一下,才放下此人。

轉身走開。

沒走幾步,文繼明感覺有些不對。

我這是還帶有前身的性格?

脾氣比以前見漲多了!

想了想以前在中學的樣子,嗯那是在美國挺老實的。

再想在國內小學的時候,嗯安心了好多。

與此同時離文府大約十裏外,某間屋裏正在通過銅鏡看西洋景的眾人被同時嚇了一跳,西洋景沒了。

其中一名有著山羊胡子老者滿臉無奈。

然後伸手抓向五米外的一張矮凳,就見那張凳子緩緩地飛到老者手中。

隨後長歎“打不過啊,這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