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猴兒酒的作用

鋼骨等人都知道楚東在做試驗。

至於試驗這個詞,楚東解釋了半天也解釋不通,隻得用神說的打發眾人。

一碗酒似乎不能立即起作用。

眾人圍著四個半大孩子大眼瞪小眼的看,一直都沒變化。

大家失去了耐心,該幹嘛的去幹嘛了。

連興奮的鋼骨也去忙了,隻剩下楚東和自己奴隸野還在盯著四個頑皮的孩子撒尿和泥玩。

當醫生,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韌性。

一台手術動輒十多個小時,沒有耐性和毅力根本堅持不下來。

看似楚東在盯著試驗品看,實則隻在他們身上投注了很少的一部分注意力。

楚東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楚東時而能夠看到人身上的朦朧霧氣一樣的東西,多數時候又都看不到。

不隻是部落裏走來走去的每個人,就是天地之間也仿佛有一層看不到的霧氣存在。

這種霧氣絕對不是空氣,而是一種好像能夠自主流動的氣流,而天地之間偏偏沒有風動。

最明顯的是部落中心那個巨大猙獰的恐龍頭骨。

上麵有一層厚重的濃霧縈繞,而最開始的時候,楚東根本就沒看到過。

部落裏除了楚東呆呆的發愣外,其他的人都爭先恐後的忙碌著。

獵荒隊的戰士們都出發了。

普通男人要麽去紅薯地裏幫忙,要麽壯著膽子成群結隊去了荒原采摘非洲果。

婦女們除了必要的屠宰收拾烹煮蠻獸外,也承擔著和普通男人差不多的任務。

整個磐石部落一下子熱火朝天的動了起來,這些全都是因為他們的巫剛剛出台的獎勵措施緣故。

部落裏隻剩下了沒辦法出去的老弱婦孺。

正聚精會神觀察那個巨大猙獰恐龍頭骨的楚東突然聽到野發出了一聲喊。

楚東轉頭看去,四個半大孩子有兩個仰麵摔倒在地,另外兩個則站在那裏狂喜地吼叫。

“我也是戰士了。”

試驗證明,青皮猴穀出品的水果酒確實能產生促進普通原始人變成初級戰士,而且不用與蠻骨融合就具備一定能力。

但並不是所有喝酒的普通人都有效,比例在五成左右。

隨即,麻也發現自己變成了中等戰士,證明不隻是男人,女人也可以成為戰士,打破了部落數百年“隻有男人能成為蠻骨戰士”的宿命論。

很快,部落裏的存酒就因為楚東不間斷的試驗消耗一空。

楚東再次帶著人去了一趟青皮猴穀。

用大量的蠻獸肉,水果,蜂蜜,烤魚等物資和酒鬼做了一次交易,從酒鬼手裏取得了更大量的水果酒。

雖然青皮猴沒有人類那麽完整的思維,但它們也是智商最接近人類的獸類,人類的意圖它們還是能夠明白的。

在返回的路上,斧像是憋了很久才找到楚東說道:“楚,我們為什麽不直接占領了青皮猴穀,這樣這些果酒都是我們的了!

不然每次交易我們還要給出那麽多食物,太不劃算了!”

楚東笑著搖搖頭:“斧,你想的太簡單了。

這件事情不是如你所說單單占領了山穀就那麽容易的。”

“楚,這是什麽意思?”

夏也上來追問道,他的想法和斧是一樣的。

楚東轉身掃了一眼眾人,就知道他們也都是這樣想。

歎了口氣,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大夥想一想,這山穀是不是居住了成千上萬的青皮猴,隻憑我們獵荒隊能應付來嗎?”

說完,眾人一愣,陷入思考中。

楚東又繼續說道:“況且,就算能打過他們,大夥有沒有想過怎麽釀酒?

這些猴子一天到晚沒什麽事情,就收集果子。

但我們不一樣,我們要戰鬥,要製造武器,要提煉食鹽,沒有那麽多時間去做這些!”

夏此時恍然大悟道:“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們去攻打青皮猴穀,付出的和得到的不劃算!”

孺子可教!

楚東心中有些得意,不愧是夏,一點就通!

“而且這些青皮猴可是你們的‘恩人’!

如果一開始沒有他們的果酒,我們也不會誕生那麽多戰士,如果現在就談占領猴穀,對他們趕盡殺絕,無異於恩將仇報!”

話說完,大夥都沉默下來。

“楚巫說的對!”

“以後咱們就聽楚巫的,再不要提這種蠢問題!

楚巫的想法比我們厲害!

如果按照我們的想法去做了!

,我都不敢想象後果!”

眾人紛紛信服,並表示自己的智商不如楚東,以後就聽楚東的,指哪打哪。

和青皮猴穀和平相處,對磐石部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一趟帶回了不少的猴兒酒,楚東按人頭分了下去,部落中的普通人大部分有幸成為了初級戰士,而本身就是戰士的,體質和力量速度都小幅度的增長了。

一夜。

楚東晃一晃手中乘著猴兒酒的獸皮袋,握拳感受著身體的力量。

沒有變化。

“沒用了,難道隻有第一次喝才有效果?”

楚東臉上罕見的出現了鬱悶的神情。

“這些酒是用水果釀造的,裏麵摻雜了不止一種的果子,說不定某一種果子和我上次吃的異花有異曲同工之效,隻是釀造的酒的數量過於龐大,效果被稀釋了!”

楚東給了猴兒酒一種合理的解釋,不然怎麽解釋猴兒酒神奇的效果?

“下次去交易的時候再仔細看看,說不定會有發現!”

如果能夠再次提升磐石部落的整體戰力,他們部落會變得強大起來!

隻是現在看來道路很漫長。

研究猴兒酒花費了楚東不少的時間,他還嚐試著通過蒸餾提純的方法提高酒精度。

這樣一來提煉過的酒可以用作消毒,隻是沒有現代的麻醉劑,受傷接受治療還是一個比較痛苦的過程,成年的戰士還能咬牙忍受,孩子們卻忍不住哇哇大哭著。

連續幾個日夜,楚東終於提煉出一壇極純的酒液,他剛走出獸帳來到部落中央的小廣場,就看見許多人躺在地上嗷嗷叫喚。

有的捂著胸口,有的捂著手臂或者腿部,看起來都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