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孩的心思”

大量的魔法能量像水流一樣湧出,在我的麵前形成一個巨大的法陣。

法陣仿佛有九輪紅日,燃燒著這空間的空氣“九陽赤離火”九個光球向中間匯聚,形成一個巨大的火柱。

焰浪滔天,仿佛燃盡盡世間一切的氣勢,向前奔出。

“快跑,這大概是聖介魔法!”

男人果然是魔法師,一下就認出了聖階魔法的法陣。

“怎麽可能,他一個刺客,怎麽可能會聖介魔法。

況且他也就十多級,哪夠魔法能量……”“管不了那麽多了,這聖階魔法是已經發出了了,跑就對了!”

他們不顧一切的向外跑去,可哪能比的上這聖階魔法的速度。

火柱將它接觸到的一切燃盡,可不管任何東西。

“來不及了,使用那個吧”“不行,那個是教主給我的底牌”“現在都快死了!

快用吧”男孩猶豫片刻,還是從身上取出了一個卷軸。

“天神加護!”

卷軸閃爍白光,在他們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光影,形成了一個光圈,將他們包圍住。

我的魔法撞擊在他的光球上,全部被抵消。

高階上品魔法,天神加護。

聖職者的高端魔法,按道理是防禦不住聖階魔法的,不過我的等級太低了。

十多級的聖階魔法被輕鬆的防禦了。

等魔法釋放完畢之後,我轉身就溜,已經沒有任何的招了。

“快追”“算了,我們不能打草靈蛇了,任務要緊。”

“好,我記住了”男孩惡狠狠的盯住於哲逃跑的方向,接著兩人消失在了黑暗中。

……

我一路快跑的離開剛才的地方,被追上的話我隻有死路一條。

“你讓我回去,雨菲!”

“不行姐姐,於哲他已經決定犧牲自己了,我們不能辜負了他的好意”“我才不要別人的犧牲,苟活於世!”

“喂”這兩個人…完全覺得我絕對會死。

那我就捉弄一下她們吧“哇,於哲你是人還是靈魂”“秦雨菲,我死的好慘啊”我這一身的燙傷,刀傷還是挺嚇人的。

我本來還準備了更多的台詞,結果……

“於哲,你放過姐姐吧,都是我拉著姐姐走的”“不,害死你我也有責任,我太弱了”我準備好的台詞還沒盡數說完,兩姐妹就一次跪下,秦雨菲更是梨花帶雨。

真是讓人潸然淚下的姐妹情啊,顯得我多麽像一個壞人。

不過機會難得,這個時候可不能輕易放過她們。

“那你們都去死吧,除非.”“除非什麽?”

“除非你們你們照顧我一個月。

““行行行,我什麽都答應你。

嗯?

可是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完蛋,這個時候秦雨菲突然止住了哭泣,而一旁的秦雲菲也是用淩厲的眼光看著我。

完蛋,搞砸了。

“師傅,師傅你怎麽了?

!”

“啊,南槿啊,我受傷了好痛啊!”

還好,這時候南槿和蕭默新剛好趕到,我立刻投入了南槿的懷抱躲避將要到來的災難。

欸,這丫頭的懷裏原來那麽香那麽軟嗎?

“師傅,怎麽了,怎麽渾身是傷?

而且怎麽雨菲和雲菲都在這跪著?”

秦雨菲和秦雲菲略顯尷尬的站起來,眼光惡狠狠的看著我。

“小姐你問他吧,我先回去了,日後必定登門拜訪!”

秦雲菲最後幾個字咬牙切齒的對我說,完蛋了,日後少不了一陣毒打。

而秦雨菲則是一種慶幸的眼光,可能在她眼中我殿後就是必死無疑了吧。

“師傅,怎麽回事?”

“我們先回去吧。

身體有些撐不住了”雖然南槿想將我帶去她的住處,但是我拒絕了。

畢竟可不能總是給國王留下話柄,到時候他隨便找個理由把我殺了可就難了。

現在天色已晚了,我們一路趕回去沒有收到太多的關注。

不過,最麻煩的事來了,小雅在家的。

“阿哲,怎麽回事,你怎麽渾身是傷?

怎麽回事?”

沒有選擇直接問我,她看向了帶我回來的南槿。

“我也不知道,師傅你給我們說說吧。”

我稍微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給小雅說我們今天的經曆。

可是不說的話,我勢必難得安寧,那麽編個謊言又如何呢?

可是我完全沒有拿得出手的理由。

還是說真相吧,無論什麽情況都接受吧。

“是這樣的.“我從我們今天招收新成員那說起,後來決定給大家換像樣的武器,於是來到了黑市,接了一個懸賞任務。

之後我們兵分兩隊,我帶著秦雨菲去了那條街道,運氣爆棚,剛好就遇到了‘七草’。

接著我就是秦雨菲叫她姐姐當救兵,最後我們還是敵不過那兩人,於是我殿後,接下來就是他們知道的了。

當然我把聖介魔法和捉弄那兩姐妹的事情隱瞞了,這可不是能說的。”

如來如此,這個‘七草’並不是一個組織,是一個‘純綠’組織的七名少年成員的稱呼““沒錯。

““我知道了,我會拿這個情報去換魔法點的。

師傅,你還是去我那吧,你的傷需要處理。

““不用了,小姐,阿哲的傷我會處理的。

請回吧”小雅下了逐客令,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的堅定。

於是我給南槿一個眼神,示意她先回去。

還好她看懂了,告辭了之後就離開了,不然會很麻煩的。

等到南槿走了之後,小雅從她的儲物櫃中拿出幾瓶藥之類的東西。

“這是什麽?”

“這是師傅給我的草藥,據說治療外傷很管用。

就讓你試試吧”小雅檢查了我身上的幾處傷,不如說是很多處。

四肢幾乎都有燒傷,手腳各有一處刀傷,十分的深。

她並沒有很溫柔的給我擦藥,而是每擦一處傷口都故意似的用一些力,讓我吃痛。

擦著擦著,她的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怎麽了?”

“為什麽阿哲總是愛弄傷自己呢,不能珍視一下自己的身體嗎”“對不起““不要給我說對不起,你是對不起你自己,你很強嗎?

如果你突然出事,你讓阿姨怎麽辦,讓我怎麽辦。”

我沒有說話,這一個月我的確受傷的次數太多了,或許讓這個女孩一直為我擔心了。

我用手將她的淚珠從臉上擦去,很想問問她的修煉如何,最近能吃好飯嗎,呂萬仞有沒有對她不好。

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沉默的讓她為我擦藥,我為她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