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
我倒是挺感興趣黑市裏有誰想要見我,於是變跟著小白來到了這裏。
“你在這黑市混的很好呀。”
“也沒多好,你要是來,肯定比我混的更好。
畢竟你的本領和性格,很適合這種地方。”
我適合這種地方嗎?
我怎麽不覺得。
“是誰想要見我?”
“我也不知道,她說隻要你去了就行。”
“你都不知道她是誰就帶著我去啊?”
“這不是……”小白對著我捏捏手指,她居然還有貪財的一麵嗎?
看來我對她的了解還是太好了。
我們走到了一個熟悉的角落,我記得我之前在這裏做過一次奇怪的占卜。
現在還能看到那個占卜師還在那裏。
“到了。”
“誰,人呢?
我怎麽沒看到。”
“就是她咯。”
她指了我一直忽略的地方,也就是那個占卜師。
“就她?”
“就是我哦。
嗬嗬嗬。”
“你找我幹嘛?”
“別急嘛,先給你做次占卜?”
“強製消費,我們的官有事做的。
我這就去報官。”
我轉身就要走,不和她多說。
她見我要走,直接離開攤位,上前來抓住我的手臂。
“幹嘛,你還想加上非禮一罪?”
“這位少年,你我這麽有緣,不如促膝長談一番?”
她說話說的眉飛色舞的,這個女人十分的奇怪,她要做生意,幹嘛非要抓著我不放。
“那你說吧,你想給我算些什麽?”
“怎麽能這麽說呢少年,占卜又不是由占卜師主導的。”
我看你就差點連我的人生都想主導了,現在還裝出一副正經占卜師的樣子。
“行吧,那就算算我的未來吧。”
我倒想看看她能瞎編些什麽。
“很好,那就讓我們看看這水晶球裏麵……
有什麽吧。”
我們三人一同盯著她手裏的水晶球,裏麵似乎出現了一些具象的畫麵。
我看到了一處瀑布,有我在裏麵奔跑的畫麵,我看到了我揚帆起航,走上海路的畫麵。
接下來是,我拿著一塊石牌,放在了一處不知道的石板上。
畫麵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我還有些意猶未盡。
抬頭區看到了一臉惶恐的小白,怎麽,難不成她也能看見她的未來?
“好了,水晶球能告訴我們的隻有這些。”
“這個水晶球還能同時看到多人的嗎?”
“當然不能,一次僅一人。
不過……”她看了一眼小白,笑著說道:“每個人看到的那個人的未來,也有可能是不一樣的。”
也就是說,小白的愁容滿麵,是因為她也看到了我的未來。
並且,很有可能她看到的是一個不那麽好的未來。
但是也不是那麽的可信,誰知道她上麵的真實性呢。
也不是沒可能弄些假畫麵來迷惑我。
“占卜也完了,我可以走了?”
“最後再說兩句吧,我知道你在朱華之國經曆了什麽。
我也許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
“恢複魔法能量?
是這個吧?”
她的嘴裏突然出現了幾個我最聽到的詞,恢複魔法能量。
這個人怎麽知道我們在朱華之國的事情?
她調查我?
還是跟蹤我?
“怎麽樣,你感興趣對吧?”
“那麽,你想要什麽?”
“看來你挺上道的嘛。
那好,我就坦白的說吧。
我也不能直接幫你弄到你想要的,但是我卻希望你能做一件事。”
“什麽?”
“我希望你能阻止戰爭。”
“戰爭?
誰和誰的戰爭?”
“一切戰爭。”
這人是什麽?
和平鴿精?
居然想著讓我阻止戰爭,我如果能阻止戰爭我早就這麽做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似乎隻要是阻止了戰爭就OK了。
那個英雄不一定非要我來當。
這樣想想似乎也不是不行。
“好,那……”我剛想好,抬頭一看。
前麵早已無影無蹤了,隻剩下一張紙條,在她占卜的桌上。
“向南走,你要的一切都在那。
真是個怪人。
我們走吧,小白。
小白?”
“啊!
走吧。”
“怎麽了你,一直在發呆。”
“沒什麽,我們走吧。”
這使得我更加的有些在意她看到的什麽內容,竟然會讓她如此的黯然神傷。
“你在裏麵看到了什麽?”
“什麽?”
“水晶球裏,你看到了什麽?”
“沒什麽。”
她不僅看到了什麽特別的,而且還不願意說。
“那我換一個問題問吧,你覺得她占卜的準嗎?”
“我不知道。
不過據我了解,他占卜的內容全部都成真的。”
是嗎,這可真嚇人啊。
如果誰在她的水晶球裏看到的是將死的內容,而被嚇死了,那是不是也是一種改變命運。
“你是看到我死了嗎?”
我不經意間的問道,結果小白卻沒有再說話了。
難不成被我猜中了?
“害,不就是我死了嗎?
你也不用很傷心吧。”
我本想這樣開玩笑的帶過,誰知道小白突然嚴肅的說道:“誰傷心了,我是不想你帶著我去死!”
“怎麽會,奴隸契約早就……”“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奴隸契約隻能短時間終止,而不會消失。
你死我了,我一樣會死。”
我抬起傷疤早已好了的右手,上麵的符文在我的感知下又再次的出現。
與小白連接的那根線,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我原本以為它已經消失了。
“我為什麽不願意待著那個房子裏,就是不願意讓你再感知到這個。
不然你又會一臉的愧疚,話都不能好好說。
我不知道你又什麽好愧疚的,明明是你救了我。”
“你的父母……”“他們是罪有應得!”
小白在大肆的說著這些氣話,不管其他話是什麽意思,但是唯有這一句絕不可能是真的。
“會有辦法消除這個契約的,你相信我。
連魔法能量都能消除,奴隸契約也能消除的。”
“我根本不想消除什麽奴隸契約,這麽多年了它在不在對我沒有什麽影響。
我隻是希望,隻是希望……
你,消除你的愧疚。
讓我能夠和你普通的對話,行嗎?”
這似乎有些難以做到,盡管我聽到小白的聲音是抱負情緒的顫抖,我依然很難走到。
如果不是她說,我都沒有察覺,這都是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