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這是我的證人
這個男人的出現,李文就覺得哪裏不對。
這個男人身上的黑衣,跟白的黑衣不一樣,有一種來自刀口舔血的既視感,這種感覺李文好不爽。
但是李文又不能說什麽,今天是要談判的,打架的事情,還是要放一放,不要有太多的想法。
李文上下打量了下這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卻是給了李文很多的驚喜,就拿剛才稱呼來看,就不是什麽可以忽略不計的任人物,而且從此人的氣息來判斷,絕不是什麽善類。
“勝管事,您來了是?”
白還是有點不明白,雖然是在傳音打法說了,但是並不是給勝管事前來,而是告知一下。
“我就是來看看,究竟是誰要來拆台!”
勝管事說話的口氣,跟他自己的氣度,完全吻合,看起來就不是個什麽善類。
“李文,你有什麽資本要談判!”
勝管事,跟白的說話方式,完全是不同的,李文知道了關於勝管事的一些權威。
“您就是勝管事,我早就聽聞了您”李文是胡吹的,其實勝管事他根本就不認識,要說認識的也就是魔巫,但是魔巫其實也不認識,在比賽的時候,魔巫可沒有拋頭露麵。
“嗯”勝管事很是威武的背過身去,顯得自己的名義很大似的,其實,要說勝管事的名義那肯定是大的嚇人,就是李文又不認識他,所以也沒有那麽多的事情,隻是出於勝的理解,再加上管事的兩個字。
在現世中,管事就是領導的意思。
不過這個牛吹得,李文那是一個響亮,就連努爾和哈次也是一臉呆逼,這李文什麽時候,還知道了勝管事。
不過看勝管事知道李文的名字,也就接受了李文的吹逼模式。
“不過,李文,你要談判什麽?”
果然在勝管事受到誇獎之後,態度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似的。
李文也是大跌眼鏡,忙著說道“我要給五月的老板伸冤,他是被冤枉的,死者還是有些蹊蹺。”
李文盯著勝管事,沒有一絲的閃躲。
勝管事這也是目瞪口呆,這李文的事情,其實自己多少有些知道,但是能進了前二,還是有些本事的,隻是關於老板的事情,勝管事全然不知。
“說,一個老板,你為什麽要幫他?”
勝管事很是好奇,李文為啥要幫一個不相幹的人,而且要是談判不成,那就是下監獄,監獄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李文嘿嘿一笑道“我在五月呆了很久了,老板對我很好,雖然我的功名在那裏都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是一份純潔的友誼,讓我知道了五月老板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人!”
李文說的,就感覺在學校朗讀課文一樣,充滿了感情,要不是李文再說的時候,旁邊的鐵甲兵動了一下,自己都當真了。
“友誼?”
勝管事也是無語了,在這個生死局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雖然客棧的老板是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但是住個店,還能被李文這樣的友誼所感化,也是沒誰了。
勝管事沉默了,隻是不知道李文真的不知道死活,還是就不想知道死活。
在魔巫生死局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就是生存之道!
“你可想好了?
你要是輸了的話,或者就沒有可能談判的話,那就是加劇了五月老板的死期,而且,你是共犯!”
勝管事不是胡扯,這就是,跟法律是一樣的,既然是這樣那就去死了。
李文聽得也是心驚膽戰,要不是提前了解了一些東西,李文還真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說過來,老者弟弟和老者,都是對李文幫助很大,一定要保護對自己好的人。
“也不知道蔣夢婕怎麽樣了?”
李文這幾天一直在走神,無非就是這個是非之地,真的不是李文的棲身之所。
“相好了!”
李文斬釘截鐵。
眾人都是瞠目結舌,就連哈次都為李文點讚。
哈次看上的就是李文的這種精神,不畏懼死亡,還為朋友兩肋插刀。
其實李文慌的一批。
“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大骷髏變形金剛”李文心在滴血,要是輸了,滿盤皆輸。
但是李文就是不信邪,一定有辦法,救出老者弟弟。
勝管事沉默了,李文真的是個人才,要不是出生凡界,真想召為自己的手下。
“李文,我知道了,你的精神感化了我,我已經傳音給魔巫衙的最大首領——勝人!”
勝人?
那是個什麽東西?
李文有點錯愕。
勝管事哈哈大笑。
勝人,是我們勝組織的老大,這點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但是他老人家出麵,你就要贏。
輸了的話,你會死的很慘,所以李文你自己想清楚。
李文額頭沁出一絲細汗,但是到了這個關節眼兒上,李文不能退縮,一來是退縮了說明自己心裏有鬼,二來是退了李文真的就不是道義了。
李文在上,道義為重!
“不後悔,我有證據!”
李文思考了之後,繼續斬釘截鐵的說著。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刮過,李文的身後不知道多久的人已經在那裏站著了。
“李文是吧,我接受你的談判,但是我剛才已經就在你們這裏了,所以你要陳丹後果。”
“開始吧”轟一聲脆響之後,突然麵前的場景變了,一個很大的露天場地,兩邊是擺滿了奇異的東西,中間有個大坑,那就是死者的入殮場。
“你是說死者有蹊蹺,拿出來吧”勝人此時已經坐在一塊大石頭板凳上,威武凜然。
“不是死者,我的是一個其他的東西”李文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就是李文的手指尖一動。
砰從自己的身後出來一個大骷髏。
“這是我的證人!”李文充滿了自信的笑容。
“什麽?”
不光是勝管事大跌眼鏡,就連勝人都差點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李文你逗我呢?
這是一具傀儡!”
勝人從來坐回到自己的板凳上,一臉的孤傲之色。
仿佛在給李文說,李文你是不知道死亡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