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離開?
“江兄可否知道我們這裏的小鎮都是由家族統治的,而並非由某個人統治的。”
這個時候黃迪有些試探性的說道。
“當然,這一點我還是有所耳聞的。
這些大大小小的家族,統治著你們這些小鎮,讓你們的小鎮變得更加繁華,當然這也是你們臨月城收入的一個主要來源。”
江帆點了點頭,他就是一個家族的族長,又怎麽會不知道這些事情?
“既然江兄僅僅隻是需要一片安靜的地方給你們繼續修煉的話,那麽完全不必要有一個小鎮如此的困難,隻需要給你們蓋一個大院落,到時候在城中給你們找一僻靜之地,到那個時候你們在城中依然可以過你們想要的生活,可以安靜的休息一下,絕對沒有任何人打擾你們。
又何必去尋求一個小鎮的,而且小鎮上麵還需要大量的精力去管理,到那個時候對於你們來說未必是一個好事。”
黃迪有一些奇怪的說法。
“這一點就不勞煩黃兄操心了,你隻需要知道我們需要一個小鎮,真正的擁有權需要楚國朝廷冊封的權力。
隻要你能幫我搞到冊封,那麽我就可以為你源源不斷的提供化氣丹,難道那個時候你們黃家擁有化氣丹之後或所獲得的好處自然不必多說了吧。”
江帆隻是淡淡的說道。
黃迪點點頭開始說起了這件事情當中的,所有的優缺點還有利弊。
說起來他們黃家的確有這樣一個事業能夠搞到一個小鎮的冊封權,同時也能夠將一個小鎮徹底地分給一個人,畢竟他大哥就已經給他二哥搞到了一個小鎮的風險,現在在臨月郡之中就有一個小鎮已經完全屬於他二哥了。
隻不過最近這段時間當中,他大哥一直在想辦法搞到臨月郡的冊封權,畢竟臨月郡名義上是屬於他們黃家的,所以說,他大哥也一直要想辦法將整個臨月郡搞到他們黃家的名頭之下,隻要將整個臨月郡徹底敕封給黃家的話,那麽他們黃家之後的地位就會變得徹底穩固起來,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能夠威脅到黃家的地位。
如果說這個時候,再講一個小鎮車分給一個外人的話,那麽對他大哥的計劃一定會有一定影響的,到時候他們黃家徹底或者臨月郡的時間又會拖延上一段時間,對於他們黃家來說的確是有著一個巨大的影響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說交了江帆這兩個人的話,那麽從今以後他們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話題,到時候隻要和對方提供黃金,就可以獲得大量化氣丹的話,那麽他大哥在朝廷之中的地位將會再一步提升,畢竟擁有化氣丹之後他大哥就可以在朝廷之中結交更多的朋友,到那個時候在朝廷之中的勢力將會更加的強大,對他們黃家來說也算是一個極為不錯的消息。
權衡利弊之後,黃迪覺得這個時候和江帆絕交,如果說隻是用一個小鎮的冊封權,可以換取了大量的化氣丹來源的話,那麽對於他們,黃家來說的確是一個極為不錯的消息。
畢竟這個時候他已經看出來了,一枚化氣丹的價值,可以說是極為強大的,對於尋常人來說,特別是對於那些家族中又無法修煉的人來說,基本上是一個極為好的消息。
如果說他們黃家獲取的化氣丹的話,那麽從今以後咱們黃家的地位將會層層攀升,對於黃家來說的確是一個極為不錯的情況。
隻是現在唯一有些不確定點就是黃迪雖然說能夠答應這樣一個要求,但是他卻不能夠確定大哥能不能答應這個要求,他們的家主會不會答應江帆這樣一個要求,就讓他感到有些惱火。
“江兄,這件事關重大,我不能夠貿然答應你,不過我可以向你去打聽一下,我父親他們的口供如果說,情況允許的話,我會絕對會答應你的要求的。”
江帆也是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個事情絕非是小事,所以說,黃迪這樣一個三少爺還不一定做得了主。
“既然如此,那我就靜等黃兄的好消息了。”
說完之後,黃迪和江帆二人又再一次痛飲在一起相互一起喝著小酒,卻沒有再提其他的事情。
直到深夜時分黃迪才慢慢的離開,而這個時候江帆你和江苦再次來到房間之中準備修行。
“少爺,你白天像黃迪所說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他真的能夠給我們一個小鎮的冊封權嗎?”
這個時候江苦也開始好奇了起來,畢竟如果說或者小鎮的冊封權的話,那麽從今往後青水鎮就是屬於他們江家的囊中之物,到那個時候他們江家在青水鎮的地位將會是無法撼動的,所以說這一點也是艱苦極為關心的事情。
“不好說,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化氣丹到底能發揮什麽樣的價值,如果說,他們黃家及其需要化氣丹的話,那麽弄到一個小份的冊封權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而如果說,這抹化氣丹,對於他們來說不是特別重要的話,那麽想要弄到一個小鎮的冊封權實在是難上加難。
不過就目前而言,我們隻需要靜觀其變就行了,不管事態發展到如何的情況,我們隻需要慢慢的關注他,跟著他進行就行了。
而且就算是弄不到青水鎮的冊封權的話,對於我們來說也無所謂,畢竟化氣丹對於我來說實際上隻是一個無限提供金錢來源而已,隻需要他會為我們提供源源不斷的黃金和白銀,那麽這個化氣丹,就沒有白白浪費。”
江帆緩緩的解釋說。
聽完之後也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麽。
倒是讓江帆曉得,有些可惜的就是那就是過兩天之後的拍賣會,她再也無法拿出更多的,化氣丹。
如果說此時他沒有離開,卻突然拿出這麽多話極端的話,那麽一定會引起黃家的懷疑,甚至有可能懷疑,這個化氣丹的來源。
所以這場大型拍賣會對於江帆來說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