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撲朔迷離!

“哎呀!

今天晚上事真多,好費腦細胞的,等我吃倆核桃補補腦。”

說著,苟啟來就掰開了手中的核桃吃了起來。

他不但自己吃,還遞了兩個給身旁的蔣平和雲誌。

“你們倆也被嚇的不輕吧!

吃倆核桃補補腦,今天下午吃飯的時候你們可是眼饞得很。”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現在這核桃和下午吃的完全是一個品種,金貴的很。”

苟啟來伸出的左手中靜靜地躺著兩枚核桃。

他雖然看上去表麵不在意,但他的注意力卻已經12萬分的集中。

麵對苟啟來的贈送,兩人都十分高興,他們同時伸出了手拿起了一枚核桃。

“多謝苟哥,和苟哥混就是不一樣。

下午的時候吃這核桃我就感覺味道非同一般。

改天苟哥告訴我是什麽牌子,我也去買兩斤。”

雲誌欣喜地拿過了核桃,然後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看到雲誌吃了核桃,蔣平愣了一下,身為兵王中的兵王,觀察力自然非同一般。

自己兩人下午吃飯的時候根本沒有吃核桃。

而且那核桃就是普通的核桃。

這核桃的珍貴之處就在於砸開它的東西。

而不是核桃的味道以及品種,苟啟來在故意下套。

蔣平略帶幾分責怪地罵道:“雲誌呀!

你小子就是個敗家子,苟哥給的核桃那可是非常珍貴的,應該拿回家去供著。”

“下午的時候你就把苟哥給你的核桃吃了,現在你還吃。”

“我可不跟你學,我要把這核桃拿回家去供起來。

下午苟哥給了我一顆,現在又給了我一顆,我有兩顆了。”

蔣平的話既是向苟啟來表明身份,又是再次對雲誌的試探。

自己兩人的核桃被首長搶走了,而且自己兩人根本沒有吃核桃,這些事情雲誌是知道的。

至於把核桃供起來這件事,正常人誰會做呀!

而且誰也不會閑著無聊供一顆核桃,除非這顆核桃是用傳國玉璽砸的。

“切!

我看你小子有病,把核桃供起來幹什麽。

苟哥給的核桃可是美味無比,下午我吃過之後一直在回味呢?”

蔣平繼續和雲誌閑扯,同時悄悄的向苟啟來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苟啟來麵對蔣平的眼神並沒有什麽表示,隻是隨意的瞥了一眼旅館的玻璃大門。

隨後,他將右手放進了外衣的口袋,蔣平發現苟啟來的口袋微微鼓了一些。

苟啟來擁有係統空間蔣平是知道的。

苟啟來的意思也很明顯,他要自己破門而出。

信號就在他扔出口袋裏的東西那一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距離淩晨12點隻剩下了一分鍾,那老板娘的速度也越來越慢,表情也越來越怪異。

但是劉文誌等人似乎沒有發現老板娘的怪異,或者說有人發現了,但沒有表現出來。

這其中兩人自然是苟啟來和蔣平了。

蔣平不著痕跡地將手腕上的手表退了下來,當成一個拳套戴在手上。

這種玻璃門一般都非常結實,如果沒有硬器破開,單憑力道很難打碎。

距離淩晨12點隻有十秒鍾的時間,老板娘臉上的笑容越發詭異。

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達成目標時,苟啟來突然一聲暴喝。

“妖孽,看法寶!”

苟啟來的這句話是用丹田發出,中氣十足,其聲音足以震人心魄。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然後緊接著的就是一片紅色的東西像眾“人”席卷而來。

苟啟來撒出的是一把上品朱砂,所有人都下意識抬手去擋。

就在這愣神的一秒,蔣平身子一抖,將背後的劉飛雪抖了下來。

他不敢再背著劉飛雪了,連雲誌都不正常,那背後的劉飛雪就更不用說了。

自己隻是有點心軟仁慈,但並不是白癡。

兩人同時邁開腳步。

苟啟來耐力雖強,但爆發速度不足。

僅僅一秒,蔣平就超過了苟啟來一米多。

這小旅館的一樓本身就麵積不大,總共也就四五米,除去櫃台的距離。

兩人距離玻璃大門隻有三米。

第一秒,那些被苟啟來撒了朱砂的人用手擋住。

第二秒,他們把手放了下來,其中有的人是茫然無措,有的人是滿眼凶煞之氣。

此時,蔣平的拳頭已經與玻璃大門親密的接觸在了一起。

第三秒玻璃大門應聲破裂,兩人飛撲了出去。

兩人都重重地摔在地上,就在兩人逃出去的瞬間,玻璃大門立馬複原。

第四秒,小旅館的有些人反應了過來,他們拚命地拍打著玻璃大門,可是無論他們怎麽做,那扇玻璃大門就是紋絲不動。

第五秒,一道聲音從兩人背後響起。

“苟哥、蔣平,你們倆怎麽跑出來了,不是說好的輪流守夜嗎?”

兩人驚恐的回頭,他們發現門外居然又站著一個雲誌。

發現雲誌正向自己走來,兩人同時厲聲喝道:“站住!”

雲誌被嚇了一個激靈。

“怎麽了?”

就在兩人談話的功夫,五秒鍾時間一過,小旅館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

兩人從地上起身,並沒有去顧及身後的大火。

苟啟來淡淡的問道:“世界上最昂貴的核桃是什麽。”

麵對這個問題,雲誌有些莫名其妙。

“核桃能有多珍貴,如果真要說最珍貴的核桃,那當然是苟哥你用傳國玉璽砸的啦!”

聽到這話,兩人都齊齊地鬆了一口氣。

用傳國玉璽砸核桃這種事,別說是人了,鬼都想不到。

在這個世界知道的人,恐怕現在也隻有一掌之數。

苟啟來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此時他的身上已經被冷汗所浸透。

“雲誌,你怎麽會在外麵。”

“嗯?

不是苟哥你說的叫人守夜嗎?”

聽到這話,苟啟來感覺一股無邊的黑暗籠罩住自己。

“我什麽時候叫你守夜了?”

“你前不久說的,當時你說前麵有一段路的路燈壞了,所以你說要找個地方住一晚。”

“我倆登記之後,你又拉著我出來在外麵等人。”

“結果等了半天,就隻有劉文誌、陳雲海和蔣平來了,其他人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