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書生?

“這明明就是我們柳家的傳家寶,怎麽可能是你的,這可能隻是長得像而已!”

麵對李帆的討要,總鏢頭臉不紅氣不喘的就說著扇子是自己家傳的,然後毫不客氣的就將扇子揣到自己的懷裏麵。

隨後看也不看李帆一眼,直接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爹,這是人家的東西!”

似乎對自己父親這種明目張膽的占有方式感到極為的不滿,少女立刻不滿的大聲喊道。

不過這效果似乎不是太好,對麵的總鏢頭依舊是我行我素,一邊恨恨的等了自己女兒一眼,一邊還再次將扇子往自己懷裏塞了塞,生怕掉出來似的。

“爹”“不用麻煩了!”

看著自己父親現在的摸樣,也讓少女急得直跳腳,可旁邊的李帆卻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直接擋在少女麵前,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再去麻煩了。

“可是,那扇子.”“沒關係,貧道早就已經拿到手了!”

跟隨少女進了馬車之中,李帆立刻笑著向對麵的少女晃了晃手裏的扇子,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這,這你是怎麽做到的?”

這扇子不是剛剛被他那個有些見錢眼開的爹給揣懷裏了麽,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做的,她絕對不會看錯。

而且他們跟自己父親從頭到尾都沒有跟接觸過,就算是神偷也不至於沒接觸就把東西拿到,怎麽著也得碰一下吧,怎麽這會兒又回到李帆的手中了。

“貧道自有貧道的辦法,姑娘就不要問了!”

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李帆隨後輕輕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搞的旁邊的少女是一頭霧水。

好歹驚濤扇也是極品靈器,而且又是係統所出的東西。

哪怕沒有立刻煉化為自己所用,彼此之間有著一種莫名的聯係。

即使李帆現在身上沒有功力,這麽短的距離也足以將折扇召過來,此時那位總鏢頭估計還在偷樂,卻沒發現懷裏的折扇已經消失不見了。

“停,我的扇子呢,我的扇子呢?”

前行了沒多久,前邊又傳來了一陣怒喝之聲。

緊接著馬車就停下來,李帆也在無奈之中,再次的走了出來。

正準備原路返回好好找找的,可是一下看到了正拿著扇子輕輕扇風的李帆,總鏢頭立刻就不幹了。

上去就把李帆拽了過來,一邊還大聲的說道“好哇,原來是你拿了本鏢頭的扇子,你好大的膽子啊!”

“總鏢頭,話可不能這麽說,你的扇子你不是已經揣到自己懷了麽,貧道從頭到尾都沒跟你接觸過,怎麽可能動你的扇子!”

一邊說著,李帆一邊趕緊把手裏的扇子合起來,然後往自己懷裏一揣,隨後又立刻裝作防備模樣大聲說道“這把扇子可是貧道的家傳之物,總鏢頭你可不能拿走啊!”

這小道士是把自己剛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回來了,氣的對麵的總鏢頭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不過那扇子的確是從李帆的身上拿來的,也的確是人家的東西。

之前他可以厚著臉皮說這東西是他們家的,可現在這扇子已經回到李帆的手上,那難不成還要他過去硬搶。

好歹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周圍這麽多的鏢師麵前還是要注意形象的。

“誰想搶你的破扇子了!”

好半響,總鏢頭才憋出這麽一句話。

雖然很不甘心,但他知道這件東西這麽厲害,絕不是他能吃得下的。

搞不好還會引來滅頂之災,完全得不償失,此時放手也未嚐不可。

深深看了李帆一眼,隨後這位總鏢頭眼珠一轉,立刻抬起手裏的寶劍,指著李帆的鼻子大聲嚷嚷道“我們鏢局的人救了你,這幾天吃的住的喝的藥不是錢呐,你還準備白吃白住不成?”

“總鏢頭這把佩劍,看起來頗為眼熟啊!”

沒有回答總鏢頭的話,李帆卻是一直盯著他手裏寶劍看,隨後皮笑不笑的說道“這劍該不會也是總鏢頭的家傳之物吧?”

“啊,這,這這就是我們家傳之物!”

立刻收回手裏的寶劍,差點都忘了這把劍就是從李帆那裏撿來的,一想到此時李帆的表情,他立刻將寶劍往後縮了縮,生怕手裏的寶劍也不保了。

“總鏢頭,若是無事的話就上路吧,兄弟們可都等不及了!”

“你,你”深深看了李帆一眼,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隻能獨自一人生著悶氣,最後冷哼一聲,大聲的喊道“看什麽看,走!”

“道長,你的劍不要回來麽?”

“不必了,總鏢頭說得對,你們救了貧道,而且貧道在這裏也總不能白吃白喝吧。

那把劍就當是貧道的謝禮,隻是貧道的道袍還希望姑娘能幫忙找回來!”

“這,我盡力吧!”

時間過得很快,從李帆自己清醒開始,已經走了有幾天了。

這幾天時間裏,李帆經過一番旁敲側擊之後,也基本上打聽出所有他想要的問題。

救了自己的這位秀美的少女名叫柳清月,而他的父親,那個看上去五大三粗略有些貪婪而且粗鄙的總鏢頭,名叫嚴青書。

而他們的這個鏢隊,隸屬於安餘城長遠鏢局。

現在他們是送完貨物回返,前往長遠鏢局所在的安餘城。

現在離安餘城也就隻有半天的路程了,也就是說再有小半天的時間,他們就能夠順利的到達。

安餘城位於西川州與安州交界的安餘郡,隸屬於安州之地。

安餘城則是安餘郡的郡城,而長遠鏢局則是昔日安餘城赫赫有名的第一鏢局。

當然,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這長遠鏢局是柳清月的外公所創,柳清月的外公柳岸明昔日在安餘城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一手偃月刀打遍郡城無敵手,堪稱安餘城第一高手。

為人又謹慎小心善於做人,短短十餘年的時間,就將長遠鏢局發展成為安餘郡第一鏢局。

隻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突然傳來消息說柳清月的外公死在了外麵。

作為擎天玉柱的柳岸明不明不白的死了,又恰逢柳清月的母親分娩,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就暈了過去,緊接著就難產而死。

結果嶽父和老婆相繼離世,諾大的家業就交到了他父親嚴青書手上。

可問題是他父親隻是一個贅婿而已,在鏢局之中沒有任何威望,甚至還受到諸多鏢師的侮辱。

當年的嚴青書還不像現在這樣五大三粗一臉粗鄙之相,那時候也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而已。

縱然早年有些武功底子,而且自結婚以後也開始習武,但年齡大了根骨已定,武功自然也說不上太好。

鏢局不同於其他買賣,需要的是絕對的武力和強大人脈,這樣的買賣交到嚴青書的手上,又有誰會服氣。

結果柳清月的大弟子林安順當即就拉走了絕大部分鏢師,成立了安順鏢局。

赫赫有名的長遠鏢局頓時衰落下來,並一天天的越發衰敗。

偌大的鏢局就靠嚴青書這個文弱書生支撐起來,李帆也能想象這其中究竟有多麽的不容易。

估計當時的情況,就算是街頭混混也敢上門敲詐了,更何況是其他想要分一杯羹的勢力。

而且那位開設安順鏢局的林安順,也絕不會容忍長遠鏢局繼續存在下去。

在柳岸明去世之後,作為大弟子的他毫不猶豫的帶走大量鏢師選擇了另立門戶,那就相當於背叛師門,這可是相當嚴重的事情。

隻要長遠鏢局存在一天,他就要被人戳一天的脊梁骨。

這種情況下,他怎麽可能容忍長遠鏢局存在下去。

或明或暗的手段沒少使,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位嚴青書竟然撐下來了,可見其是多麽的不容易。

同時李帆心裏也不住的在琢磨,這位昔年積極向上的文弱書生,可能就是這麽一點點的被現實逼迫,慢慢成就如今又摳門又貪婪臉皮又厚的性格的。

“站住,都給我停下!”

突然馬車被人擋住了,隨後就聽到嚴青書討好的聲音“幾位爺,我們是長遠鏢局的人,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我們不要錢!”

那邊幾人隨手拿起他手裏的銀錢裝到懷裏,然後又從懷裏拿出一張畫像來讓他辨認:“你,人不認識這個人?”

“怎麽又是這幅畫?”

“哪那麽多廢話,問你認不認識?”

“那裏,那個人很像!”

被問得急了,其中一名鏢師毫不猶豫的指了指李帆這裏,卻被嚴青書狠狠一瞪眼給瞪回去了。

隨後幾人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迅速的就圍了上來,將李帆所在的馬車牢牢圍了起來。

一臉戒備的相互看了看,可都好像心有餘悸的沒有著急動手。

“裏麵的人給我出來,出來!”

馬車裏麵的李帆也大體知道什麽事情了,雖然他現在麵色緊張,可卻依舊鎮定。

深呼吸兩下之後,便一下拉開了馬車,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經過幾天時間,李帆也感覺到到處都有追捕他的人。

隻是此刻李帆一身素白衣袍,再加上自己一點小小的幻符,這些追捕他的人竟然就根本認不出了。

途中也遭遇過幾處突然檢查,李帆也不確定那些人是不是在找自己。

可是功力全失的李帆也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地。

卻沒想到這些人在一一檢查竟然沒有下手抓他,安然無恙的就放他們走了,現在想想都是有些心有餘悸。

再想想他之前的那一身拉風的道袍,李帆頓時就有些明悟了,穿著那樣的道袍那可不得吸引火力麽。

還是現在一身素衣的好,起碼他們這一行人若是不說的話,也不會有人認為他是道士。

“幾位爺,小生這裏有禮了!”

“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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