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拖延時間

如果要非要在現在這個情況,說一句實話的話,那麽對於這個鎮長來說,他的心裏是有些虛的。

因為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地位究竟是意味著什麽。

雖然表麵上看上去風光無限,但是所要承擔的責任卻也同樣並不低。

如果出現了,哪怕是有一丁點兒的問題。

那麽,也就意味著和,自己便必須要立刻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責任。

更重要的是,事情不僅僅如此。

在這種情況下,他甚至夠有可能還要承擔起,原本不需要自己承擔的代價,那怕那些事情早就已經超出了他的責任。

每個人都看到,這實在是一個非常不公平的事情。

然而,這個事情,在他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這種不公平不合理的東西就已經成為了必然。

沒有任何別的辦法。

選擇逃避責任隻會招惹其他人,在這個時候的不屑和嘲諷。

而且每個人也都在這個時候合理的認為,既然作為小鎮的鎮長就必須要承擔起這樣的責任。

哪怕這樣的責任對於自己來說並不能夠帶來任何的利益的價值。

哪怕這樣的東西一旦失敗,隻會損害自己的利益。

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夠選擇接受這一切,因為麻煩就是這樣找上門的。

並非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在這個時候努力的,禮貌將麻煩拒絕在自己的門外。

而且這樣的行為,甚至甚至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麵對著這種沒有辦法拒絕的危險,麵對這些沒有辦法拒絕的麻煩。

好在當這一切所有的事情,正在發生的時候。

多多少少仍然還有著一個,對於自己來說,純粹賺錢的東西。

這個東西,多多少少的,能夠安撫他,在做出這件事情的時候的脆弱的內心。

他當然不會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告訴給其他的人,因為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告訴其他的人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一丁點的好處。

隻不過是會損害到自己的利益罷了。

現在麻煩已經夠多了,他就連了解這個麻煩,都有些困難,那麽自然也就不需要有什麽別的說辭。

麵對著這些事情,或者說,麵對著這樣的麻煩,作出合理的解釋就可以了。

在表麵上看上去,那似乎,隻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東西,可是仔細思考就並不是這個樣子。

仔細的想想,這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而且風險還要自己承擔。

那麽他當然是需要對這件事情有著自己的了解的。

如果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自己就會落入到別人的陷阱的都會根本都不知道。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完全有個足夠多的必要性,來向亞倫詢問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

而亞倫對此則是悠然地擺了擺自己的手,對這個會長輕鬆的說道。

“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是絕對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危害的,這一點我可以向您擔保。”

在聽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做出這樣的解釋,這個鎮長苦澀地笑了笑,這並非是他想要的答案和結果。

究竟自己的性命要不要被別人所安排,或者說支配,那是他自己才能夠決定的事情。

交給別人去控製這一件事情,好像未免就顯得自己有些受到別人的掌控。

如果說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的這個正著未免當的也太不夠資格了。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得到的並不是她自己真正想要的結果。

所以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並沒有反駁亞倫所說的話,而是非常堅定的確信的點了點頭。

“關於這一點,您大可不必多慮,我是在擔心可能這個傭兵工會的會長。”

這一次多留了一個心眼兒之後,小鎮的鎮長並沒有把話說死了。

他故意的把話說到一半,然後就在此刻戛然而止。

至於這真正背後想要表達的東西,背後盯著想要說出來的事情,究竟是什麽。

那麽或許就有的時間去猜測了。

這就不關他自己的事情,而是要看亞倫在麵對這個問題的時候會做出什麽樣的回答。

亞倫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神也突然發生了改變,用這一種相對來說比較古怪的目光看了看這個鎮長。

對方果然是一個有的心機的家夥。

居然用著這招來對付著自己啊,用這種隻把話說到一塊兒的方式,來強行讓自己曲解對方的想法。

最終導致自己不得不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出來。

不過,這樣的手段雖然在某些時候非常有效,但是卻有一個非常好的應對的辦法。

那就是這一切突破所需要的最重要的一個東西,那就是時間。

如果在沒有足夠多的時間的話,那麽這個小心思就算是發揮出來了,那也會統統失敗化為泡影。

亞倫也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他在這個時候,故作思考的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等待著傭兵工會會長安德烈進場。

當安德烈再走進房間之後,這件事情也就再也沒有了任何其他太多值得被爭議的事情。

而他也順理成章地在這個時候不再適合把這個事情的答案,或者說真相給說出來。

或許,人們可以在背後悄悄的說著,這個事情究竟是意味著什麽。

這個事情究竟有著什麽樣的作用。

但是卻並不能夠直接了當的將自己的所作所為通過這種形式表現出來。

尤其在別人麵前的時候做出這樣的行動,那就無異於是一種冒犯了。

也就是這樣禮貌而又不失精巧的回避了這個問題。

而麵對這樣的手段,跟這樣的應對問題的處理辦法,對於安德烈來說,他甚至連自己進門的這個行動都已經被亞倫所利用了。

而這一切統統對於他們本人來說,關於這件事情都根本不知遒。

他們隻不過是在坐著自己看起來完全合理,也是完全應該做的事情。

也或許這件事情本來的麵目就是這個樣子,並沒有任何值得好訴說的東西。

單純的這樣做,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