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冷酷的凝視
沒有任何形容詞能夠形容，老斯諾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冷酷和無情。
就像是他臉上的那副，有著刀疤的麵孔一樣。
這個四十多快要五十歲的男人，他的麵孔冰冷而又堅硬，毫無顧忌的向世人展示著自己最惡毒最醜陋的一麵。
這是在經過了時間的摧殘和這個社會規則的曆練之後，最終在他的臉上所留下並且呈現出來的痕跡。
當然，這並不好看，因為那上麵充滿著醜陋的傷痕，讓人在一眼看上去之後，就感覺到十分的恐怖。
但是在經曆過破壞之後，又有什麽東西會好看呢？
那張滿是傷痕的臉，就像是被燒毀的城市一樣，**裸的廢墟，就這樣呈現在這個世界。
這可不管人們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他就是存在那裏，醜陋、殘缺不全，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厭惡，但卻對此無可奈何。
那就是他這張臉所表現出來的東西。
而老斯諾也習慣了，用著刀疤的傷痕，來警告那些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做什麽事的家夥，這裏可不是隨便亂搞的地方。
在表麵上看上去它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完全沒有威脅的人，甚至根據他的行動，以及人們的傳言，他似乎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好人。
但是在他的地盤兒，隻要做出了一些錯誤的事情，那麽就必須要承擔代價。
因為這就是在他的地盤兒上，每個人都必須要遵守的規則。
萬事萬物都是按照著等價交換的規則來計算的，沒有什麽別的好商量的東西。
如果遵守的話，那麽就可以在這裏繼續待下去，如果拒絕的話，那麽也沒有人會留下這樣的人。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會在他的地盤兒上同情弱者，就像是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會因為同情，而讓天氣變得更好。
籠罩著天空的陰雲，不會因為一個可憐的家庭當中有著一個生病的病人，就因此散去。
而老斯諾地盤兒上的規矩，也是如此。
他用著這樣的言論，告訴著眼前的少女說著這樣殘酷的現實。
風可以把烏雲吹過來，然後就是一連好幾天的下雨。
一年又一年地進行著這樣重複的事情，這似乎就是神明所規定下的東西。
每個人都隻能夠在神明的規則下，順從著他的想法去生活。
沒有人能夠改變這一點。
但是，這也並非是全然沒有任何的辦法，對於生活在這個小鎮上的人，隻要他仍然待在這個小鎮上。
那麽無論是推開門，還是打開窗戶，屋子的外麵都是永遠都不會停息的雨水。
看起來似乎是讓人感覺到很絕望，除非是他願意離開這個地方。
除非是這樣的一個家夥，他願意離開別人的地盤兒。
這樣他也就自然不用再遵守著這個小鎮上的規則和秩序了。
不然的話，隻要在這裏仍然待著一天，那麽就要遵守著別人地盤兒上的規矩，遵守著老斯諾地盤兒上的規矩。
這裏可是一個進行交易的地方，而不是讓小女孩兒過來哭訴著自己究竟應該做什麽事情的地方。
他已經把自己足夠多的仁慈，都展現出來了。
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實際上機會有的時候隻有一個，但並非是所有人的人都會有著這樣的權力，能夠第一個就把握住這樣的機會。
這就已經是他仁慈的具體的表現。
好像看上去，這件事情讓人感覺到非常的不公平，但是如果第一個家夥他不能夠牢牢的將機會把握在自己的手裏的話。
那麽當別人將機會給搶走的時候，那也就不能夠再去埋怨別人了。
這就是老斯諾所謂的公平。
可以這樣說，他用著自己的強權，就這樣將扭曲的公平跟虛假的香甜，野蠻的展現出來。
盡管從某個角度上來說，這仍然存在著諸多不合理的原因和因素。
但是這些事情真的重要嗎？
現在這間事情，問題的關鍵在於，究竟少女是否去做這樣的事情，而選擇的權力在這個少女的手上。
但是如果她不把握住這樣的機會的話，將會有的事別人取代她的身份。
因為這件事情對於真正擁有權力的人來說，這並不意味著什麽，太多有價值的東西。
既然能夠賞賜機會，自然也就可以剝奪別人的機會。
所以這種東西可以說的上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憐憫也就是這樣的狀況，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對於老斯諾來說，也就自然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我知道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這樣。”
在對方這種近乎於警告的語氣之下，少女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然後平放在了桌子上。
斯諾在這個時候狠狠的盯著對方，目不轉睛，好像是能夠通過這樣的行為，從中看到對方的弱點一樣。
究竟能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這尚且還是一個未知數。
但是，老斯諾確實就是這樣做了。
因為他非常清楚，如果說自己什麽也做不到，那麽隻會讓這個少女的內心當中，因此越發的感覺到不安。
也會越發的因為這個問題，而感覺到了更多的疑惑。
這樣就跟老斯諾想要達到的目的完全相反了。
也就是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看上去這種凶神惡煞的目光會讓人心生反感的情緒。
但是反過來，換一個角度思考這個問題的話，這也間接的幫助了這個已經濕透了的少女下定決心。
人們隻有在直到失去之後，才會知道，擁有是一件多麽值得珍惜和寶貴的事情。
機會可從來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並非是每個人的生命當中都會有著這樣的機會。
如果他沒有辦法把握住的話，那麽自然會有別人去做到這樣的事情。
在這個問題上，自然就沒有了更多值得疑惑和探討的東西了。
原和問題，在此刻的時候都變得很簡單，如果她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做到這件事情的話。
那麽自然也不會有人去勉強她去做這樣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會存在著勉強這樣的事情的，如果真的不想去做的話，那麽大可以去選擇死亡。
未來有著很多條道路可以選擇，就像是結果會有著多種多樣的可能性一樣。
這就全看每個人會做出什麽樣的行為和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