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損失慘重

對此,東方永平雖然有些眼熱,但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內心也沒有因此而不滿。

“楚師弟,合適嗎?”

麵對楚中天的安排,黃玉榮本人卻顯的憂慮不定。

對於石室內能量的強大,他已經從東方永平身上見識過了,知道石室內的能量於他這種境界的高手,提升實力的作用非常大。

可是,自從認識楚中天以來,除了針對朱言時,他算是幫了楚中天一點小忙外,基本上就沒有替他做過任何事情。

而自己呢!

不僅接受了他二十萬七品中階靈石,五千塊八品血晶的賭資,並且楚中天提前的叮囑,刻意留下的線索,讓自己提前避開了宮殿內的危機。

此時,楚中天又贈送自己可以提升修為的機會,對此黃玉榮感覺誠惶誠恐。

“黃師兄,抓緊時間提升修為。”

對於黃玉榮的遲疑,楚中天沒有過多的解釋,也沒有擺事實講道理的勸慰,直接讓他修行。

同時,對著東方永平商議道:“東方師兄,陪我到門外觀看外麵的風景,如何?”

“嗯!”

麵對楚中天的邀請,東方永平點頭同意,並且直接轉身離開石室,留下足夠的空間以供黃玉榮可以吸收能量,提升自己的修為。

看到一前一後離開石室的東方永平和楚中天,黃玉榮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是這絲感動很快變成堅定,然後他曲膝盤坐下來,開始全力吸收石室內被轉化的能量。

“東方師兄,此時你眼前看到是什麽?”

走出石室,楚中天指著眼前空無一物的虛空問道。

“空無一物!”

腦袋來回看了好幾遍,東方永平如實的說道。

“那麽,剛才你看到的是什麽?”

楚中天繼續問道。

“一柄出自天龍皇朝的上品靈劍!”

對於剛才的經曆,東方永平沒有絲毫隱瞞。

“師兄,你看到的寶物對你的吸引力有多大?”

楚中天繼續追問道。

“剛才宮殿製造的幻境,可以勾起你內心的記憶。

如果沒有超強的意誌力,以及別人的幫助,想要脫離宮殿製造的幻境,基本上不太可能。”

回想起剛才陷入幻境中的經曆,東方永平依然心有餘悸的後怕。

“師兄算是意誌堅定之人,以你這種意誌堅定之人,都很難從幻境中清醒過來,那麽進入宮殿的其他弟子,又有多少人能夠從幻境中清醒過來呢!”

東方永平的回憶,讓楚中天忍不住的感歎,感歎這一次宮殿開啟後,進入血魔秘境的內門弟子中,將會有絕大多數弟子葬命於血魔秘境,葬命於這座詭異的宮殿內。

開啟數千次的血魔秘境,這一次的損失恐怕是最慘重的!

感歎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楚中天接下來的語氣,開始變的冷漠起來。

“所以說,師兄完全不必擔心我會被同門師兄們針對,因為他們想要針對我,必須保證自己能夠在宮殿內活下來。”

隨著楚中天淡漠的語氣剛剛結束,平靜的宮殿內又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而這一次的轟鳴聲比起第一次,聲音稍微小了一點。

等到宮殿陣法爆發力量產生的餘波衝擊過來時,東方永平根本不用楚中天提醒,自動站在他的麵前,開始防禦衝擊過來的力量。

而楚中天也沒有閑著,從儲物袋內取出三種品級的靈石,一一的拋在東方永平形成的保護罩外。

九品下階靈石,在陣法力量餘波的橫掃下,堅持了二十秒後被轟成粉末。

八品下階靈石,被陣法力量餘波給摧毀的僅剩一半。

七品中階靈石,被陣法力量的餘波給摧毀了七分之一。

雖然這一次陣法爆發的力量沒有第一次強,但是產生的效果要強於第一次。

第一次眾人雖然被無數的靈樹和靈果給吸收,但是依然保持清醒的意識,所以在在力量爆發時,能夠全力的抵擋。

而第二次眾人陷入宮殿製造的幻境中,意識根本來不及調動丹田內的真元,在身體四周形成防禦,他們的身體就跟靈石一樣,會被陣法力量給直接摧毀。

事實跟楚中天所猜想的一樣。

在宮如林領頭追殺楚中天的帶領下,數百名實力達到化氣期高階以上的弟子,紛紛施展身法武技,向著楚中天離開的方向拚命追擊。

而就在他們追擊不到三分鍾,一個隨時關注四周情況的弟子,無意間看到不遠處有一件中品頂尖的攻擊性靈器,內心止不住的狂喜。

觀察了一眼身邊的同門,發現無人注意到那件靈器後,便悄悄的脫離隊伍,偷偷的取那一件中品頂尖的攻擊性靈器。

等到他把那件中品頂尖的攻擊性靈器收入儲物袋後,發現不遠處還有一件中品防禦靈器,已經陷入幻境中的他,根本不會過多考慮事情的詭異性,直接奔向那件中品防禦靈器。

就在第一個弟子脫離隊伍搜集寶物後,第二個弟子,第三個弟子,第四個,越來越多的弟子都選擇悄悄脫離隊伍,偷偷收集他們發現的寶物。

一分鍾後,除了十幾個半步氣海期的高手依然全速前進外,剩下的弟子基本上都脫離隊伍,開始收集他們發現的寶物。

而就在此時,前行中的半步氣海期高手,也開始注意到四周地麵上散落的或是靈器,或是可以提升修為的靈丹,在這些寶物的**下,十幾個半步氣海期弟子,一個又一個陷入宮殿製造的幻境中,偏離了既定的線圖。

即便是實力最強,速度最快的宮如林,同樣也沒有逃脫寶物的**,開始拚命收集他所發現的靈器和靈丹。

雖然他背後有一位實力強大的師父,可以提供許多頂尖的寶物,但是相對於宮殿內品級更高,數量更多的寶物,他根本無法控製內心的欲望。

現場中唯一還保持清醒的人,隻有朱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