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五鬼搬運術

陳星饒有興趣的看著許真人開壇做法,對於一個茅山道士來說,開壇和不開壇完全是不同的情況。

別看電影中許真人自身實力平平,可開壇做法後一身法力直線飆升,完全是判若兩人。

擺好法壇,點燃法香。

許真人神色凝重。

他自布兜當中掏出五張符紙,然後撕成了五個小人,再用符筆在每個小人頭頂分別寫下了甲、乙、丙、丁、戊這五個字。

寫完之後,分別將這五個之人以天幹地支的位置擺放好。

“神兵火急,太上號令,五鬼來援,聽吾號令,起!”

隨著許真人這一聲號令,整個義莊之中頓時響起一陣嗚嚎之聲。

一陣陰風油然而生,差點沒將義莊裏的那些都快要朽了的棺材給吹翻。

許真人猛然瞪大眼睛,手捏法印,往那五個小人身上一指。

然後就見那五個小人竟然淩空飄飛了起來。

五個小人淩空對著許真人一陣磕頭。

許真人咧嘴一笑,點了點頭:“現在你們趕緊去牢房裏將張大膽給我偷出來,這是他的生辰八字,你們給我看清楚了。”

說著把一張紙條燒給他們。

五個小人在許真人身邊飄浮了一陣,連連點頭,似是回應,然後齊聲聲飄了出去。

“此乃五鬼搬運術,本是岐黃洞的一門法術,一直以來被他們用這種法術去一些極難進去的墓葬當中搬運金銀之物,機緣巧合下被我師父學會後傳給了我。”

此次卻被許真人用來去搬運張大膽了。

看著陳星一臉好奇,許真人開口為其解釋此法。

做完這一切,許真人坐在那裏翹起二郎腿,然後從布兜裏掏出一個煙鬥,就開始抽了起來。

雖然五鬼搬運術隻是一個小法術,但是十分損耗心神,就算是岐黃洞的傳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動用此術,除非是實在是進不去的墓葬,他們才會使用。

許真人得趁著這短暫的時間好好休息一下,他有預感,等張大膽過來,恐怕到時候會有一場劫難。

到是陳星此時眼睛發亮,心裏對這門法術產生了興趣,暗想要找機會把它弄到手。

……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我沒有殺我老婆啊。”

“我那麽愛她,我怎麽會殺她,冤枉啊,冤枉。”

黃老門鎮牢房當中,張大膽趴在牢門前,不停地衝著外麵喊著。

喊得聲嘶力竭,喊得淒苦無依。

“別喊了,來到這裏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也沒見一個被放出去。”

一旁的監牢裏有人說道。

“可是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沒有殺我老婆啊,平日裏連殺隻雞我都不敢,我怎麽敢殺我老婆啊。”

張大膽哭道。

旁邊監牢的囚犯也懶得搭理張大膽了,搖了搖頭,靠在牆上不說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衙役走了過來,這個衙役端著托板,托板上麵有雞鴨魚鵝,還有酒,十分豐盛。

那衙役直接走進了張大膽的牢房,將那豐盛的酒菜放在了張大膽的麵前。

“這位差爺,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張大膽問道。

衙役冷著臉,直接說道:“趕緊吃吧,吃完這頓,過完今兒個,明天就沒得吃了。”

張大膽聞言大喜:“明天就放我出去,你們找到殺害我老婆的凶手了?”

衙役不屑地一笑道:“放是放,不過是給你放血。”

張大膽莫名其妙地問道:“差爺,您這句話究竟是是什麽意思啊?”

“我看你這人腦袋挺大的啊,怎麽這麽笨啊,我的意思是,明天天一亮,就拉你去砍頭啊。”

張大膽頓時瞪大雙眼,整個人好似一下子沒了全身的力氣,直接往草垛上一倒,半天都爬不起來。

他怎麽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是回家了一趟,然後就被誣賴殺人凶手,而且還不經過三堂會審,直接要拉出去砍頭了。

張大膽十分悲憤,十分委屈。

怎麽辦?

現在我該怎麽辦?

張大膽無比後悔啊,早知道就不回家了,現在好了,命都快沒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沒有殺我老婆,我不是殺人凶手!

我不能就這麽死了!

想到這兒,張大膽猛然彈起來,跑到門前,說道:“二位差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外麵的衙役連頭都沒有回,直接說道:“號頭沒有錯,你到底要不要吃,不吃的話,我直接拿走了哈。”

張大膽此時真的是心思如灰,他沮喪地走到了酒菜前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吃了起來。

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油膩,那叫一個大快朵頤啊。

反正都要死了,還不如做個飽死鬼。

月輝輕輕灑落在牢房當中。

張大膽如同一個餓死鬼投胎一般,三兩下就吃下去大半隻燒雞,大半隻燒鴨了。

看著張大膽如此大快朵頤的樣子,旁邊監牢的那些囚犯一個個看得眼睛都直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給我們吃一點,給我們吃一點。”

張大膽也不回頭,直接將剩下的那些飯菜直接扔了過去,那些囚犯瞬間一擁而上,直接搶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伴隨著月輝,五個不過三寸來長的紙人兒從窗口飄了進來。

其中兩個紙人兒飄到了兩個衙役的麵前。

“喲嗬,你快來看,這兩個小紙人好有意思啊,竟然會飛喲。”

其中一個衙役興致勃勃地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飄浮在他前麵的紙人突然擺出了一個踢腿的姿勢,看著這個小紙人,那衙役更覺好玩了。

“小東西,你還想打我不成。”

衙役笑著,伸出手準備去抓住這個紙人。

就在此時,隻聽得虛空之中一聲敕令,那紙人一腳直接踢在了衙役的腦門之上,直接將那個衙門踢翻在地,捂著頭痛苦不已。

另外一個衙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另外一隻小人以同樣的姿勢給踢倒。

解決掉了那兩個衙役之後,兩個小紙人飄到其中一個衙役的腰間,直接將懸在他腰間的鑰匙給拿了起來。

而聽到動靜的張大膽,看著這幾個紙人整個人都懵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兩個小紙人抬著鑰匙來到了牢門前,直接將牢門給打開了。

徑直向張大膽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