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正在數
張歡好歹是兩世為人，怎麽可能蠢到去碰毒品。
可他雖然沒有涉毒，娛樂圈裏涉毒的明星卻是不少。
他這一番操作，完全就是將這群人給架在火上烤。
自今之後，想證明自己沒有吸毒隻發個聲明已經不會再有任何作用了。
隻要是不敢像他這樣，直接去找警察驗毒的，那人們就會認定是心虛。
不去等於默認事實，要是去了那就是自投羅網。
這要怎麽選？
“我勒個去，張歡這一手也玩得太狠了，那些涉毒藝人現在已經在罵娘了吧？”
“他這是在報複娛樂圈啊，上來就掀桌子。”
“掀得好啊，其他的不說，張歡這點沒得黑，我支持他這個提議。”
“他這麽剛，那些造謠的人可慘了。”
“尼瑪，得虧我雖然罵得狠，但至少沒有造謠。”
“之前那些人把張歡吸毒，吸嗨了開**趴的事情說得有鼻子有眼睛，我特麽還真信了。”
“現在那些人已經在刪帖了，可現在才刪帖這有用麽？”
張歡擺明了要剛到底，結合他一直以來的行事作風，也不會有人覺得他隻是在嚇唬人。
於是乎，那些大肆造謠的人慌了，第一時間想要刪帖消除證據。
甚至是，直接銷號跑路。
然而，很可惜的是現在知道怕已經晚了，張歡早已經讓律師固定好了證據。
隻要他追究到底，那就不是刪帖銷號就能了事的。
“所以，涉毒這個事情算是澄清了，那其他的呢？”
人們可沒有因此就對張歡的印象有所改觀，關於他的黑料還多著呢。
陳如玉也是本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也沒什麽避諱的直接追問。
“首先要恭喜你，用有力的事實澄清了涉毒的傳言。”
陳如玉死死的盯著張歡，“可還有人說你嫖娼，而且是多次。”
“根據網友的爆料，你拍戲也好做節目也罷，每到一個城市第一事情都是找小姐。”
“對此，你又如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呢？”
陳如玉眼睛一眨不眨，鏡頭也是給了張歡最高清的特寫。
她們都希望從張歡細微的麵部表情來分辨，他到底有沒有撒謊。
對於這個問題，他忍不住揉了揉額頭，很頭疼的樣子。
“這我還真的沒法證明，因為這又不像驗毒那樣可以驗出來。”
“所以，我也隻能將說我嫖娼的人也送上法庭，讓他們拿出證據來證明他們的話。”
他無法證明自己沒有嫖過，那可就好辦了。
小黑子們大受鼓舞，“沒有證據那肯定就是嫖了。”
“這種喜歡欺騙女人的渣男，怎麽可能會不去嫖。”
“一看他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肯定沒少嫖。”
人嘛，總是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
就因為張歡無法證明自己沒有去嫖，這些人就斬釘截鐵的認定了他肯定嫖過。
哪天他要是無法證明自己沒有殺人放火，這些人估計恨不得把他直接拉出去槍斃。
陳如玉倒是理智得多，接著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也是造謠，對吧？”
“你並不承認這是事實，是這樣的嗎？”
張歡攤攤手，“廢話，我當然不承認。”
先進行了否認，然後直接表示，“大半個娛樂圈的女明星都跟我有緋聞，我需要去嫖嗎？”
“退一步來說，我還有那麽多的粉絲呢。”
“但凡我沒下限一點，睡粉都可以睡到精盡人亡。”
“我既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這樣的愛好。”
陳如玉：“……”
觀眾：“……”
他這一席話，讓偌大的演播室瞬間鴉雀無聲，直播間裏的彈幕和評論也都暫時消失了。
所有的人，一時間都感覺震耳發聵，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這尼瑪……”
人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但仔細想想，還特麽就是這個理兒。
“咕。”
陳如玉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再次追問，“你剛剛說睡粉？”
張歡趕緊擺了擺手，“別誤會，我說的是但凡我沒下限一點。”
“事實上我的下限沒這麽低，關於睡粉這個事情也是我要澄清的事實之一。”
刨除祁晨的話，他確實沒有跟任何粉絲有過任何的親密接觸。
祁晨情況特殊，不能完全按照粉絲來算。
或者可以說具體一點，他沒有跟任何素人粉絲發生過關係。
“再退一萬萬步來說，就算是跟粉絲發生了關係，隻要沒有違法，雙方都是你情我願。”
“那麽，跟別人有關係嗎？”
還有人覺得，這特麽是給粉絲發的福利呢。
陳如玉無話可說，網友們也無法反駁，隻能繼續一個勁的罵。
“他既然敢這麽說，那肯定是睡過了。”
“他這完全是有恃無恐啊，太囂張了。”
“我呸，說他是衣冠禽獸一點錯都沒有。”
小黑子們一如既往的不講道理，還是那套你證明不了沒幹，那肯定就是幹了的邏輯。
陳如玉呢，則是驚詫於張歡不僅非常的配合，有問必答。
而且，還口無遮攔似的什麽都敢說。
張歡越肆無忌憚，那節目就會越勁爆，對於她們來說這是好事。
陳如玉也來了勁，調整了一下狀態，繼續接著問。
“剛剛你說到了，大半個娛樂圈的女明星都跟你有緋聞。”
她說著看了一眼手中的流程卡，“根據我在圍脖上搜集到的消息。”
“網友們最最希望我問你的問題是，你到底有過幾個女朋友？”
前麵的問題那都隻是開胃菜，人們也都知道那隻是傳言沒有實錘。
所以除了黑粉之外，大部分人對此還是保持著中立的態度的。
既然沒有證據，那我也不篤定你肯定幹過。
但同時，我也不相信你會是一塵不染的白蓮花。
網友們冷眼旁觀，就等著進入正題呢。
跟吸毒、嫖娼這些子虛烏有的謠言不同，那些花邊新聞可幾乎都有實錘。
同居、牽手、熱吻……
那可都被拍得清清楚楚，要照片有照片，要視頻有視頻，這你又要怎麽說？
張歡沒有說話，而是抬頭看著天花板，似乎陷入了沉默。
“這下子沒辦法狡辯了吧？”
“澄清沒有涉毒你是鐵證如山，現在換我們鐵證如山了，你怎麽說？”
“裝什麽傻呢，快回答，天花板上有你媽靈位啊一直盯著看。”
半晌，陳如玉也有點不耐煩了。
皺了皺眉頭說道：“張歡，我們大家都希望你能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逃避並不是個辦法。”
張歡：“沒，我不是想逃避，我是正在數。”
陳如玉：“……”
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