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這女人,又要豔壓全場了......
靈獸閣現在是什麽人都能進來了?”
這莫名其妙的譏諷,讓閣主神情有瞬間的迷茫。
但他反應極快,立刻就追問,“姚姑娘說的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不懂?”姚花容冷笑一聲,“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都能隨意出入,我看這靈獸閣遲早得關門。”
此話一出,所有人登時嘩然。
“這世上竟有人不能修煉?”
“怎麽可能,我活了大半輩子,見都沒見過。”
“可姚姑娘總不能是信口胡謅的吧?”
“何況這裏是馴獸師的主場,她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來湊什麽熱鬧?”
“說的就是,靈獸閣應該把她趕出去,不能玷汙了此地!”
……
眼看言論愈演愈烈,閣主臉色跟著陰沉下去。
他不可能為了這麽個廢物,而去得罪了姚姑娘。
雖說靈獸閣從未有過閑雜人等不得進入的規矩,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更別說這裏是他的地盤,什麽規矩,還不是他上下嘴皮子一碰說了算。
因此,閣主語氣不善地開口,“既如此,那麽還請這位姑娘自行離開。”
“這裏可不是天師府,能給你走後門。”姚花容陰陽怪氣地說著,心中更是暢快無比。
聞聽此言,先前參加過天師府招生的人,立刻就認出了楚雲嫿。
“難怪我總覺得這姑娘看起來挺眼熟的。”
“誰說不是呢,昨日的事情,任誰見了都覺得有黑幕!”
“廢靈根也能進入天師府,簡直是聞所未聞。”
“看來這天師府氣數快盡了啊,連這種廢柴都肯收歸門下。”
在這些人旁若無人的竊竊私語中,楚雲嫿眼裏閃過一抹寒光,但見她紅唇微啟,輕聲道:“豆丁。”
空間戒內的豆丁一聽,當即振奮了精神,一個閃身就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躺在楚雲嫿懷裏的墨燁,他慵懶地睜開了眼。
這兩隻靈獸的亮相,瞬間讓所有捕風捉影煙消雲散。
要知道,普通的修士,一生隻能與一隻靈獸締結契約。
隻有馴獸師與之截然不同,凡是能馴服的靈獸,皆可簽訂契約。
楚雲嫿就在這些啞口無言下,目光戲謔地看向臉色凝重的閣主,“如此,我有資格參加了吧。”
閣主則是眼神慌亂地轉頭看去,卻見姚花容咬緊唇瓣,滿臉不甘。
見狀,閣主心下了然。
如今事實勝於雄辯,他就算再怕得罪姚家,也得硬著頭皮應承下去。
在徇私枉法麵前,靈獸閣以及他本人的聲譽也是至關重要的。
念及於此,閣主輕咳一聲後,才朗聲開口,“此次馴獸師大會正式開始。”
通過其他人的交談,楚雲嫿也獲知了大會的規則。
這裏每一層代表著一個等級,由低至高往上數,最弱的是一階馴獸師,最強的則是滿階馴獸師,也就是十階。
而測試靈獸契合度的方法,也是靠馴服一隻靈獸為準,不同階級代表不同的等級。
在楚雲嫿弄清楚規則的同時,姚花容已經一馬當先朝前走去。
此次她的目標是七階靈獸,這也是靈獸閣內最高品階的。
見此情形,參加此次大會的眾人,更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瞧著,生怕會錯過這曆史性的畫麵。
不過片刻的功夫,姚花容便來到了第七層上。
此次七階靈獸是一頭渾身被可怖雷芒纏繞的白狼。
彼時,它被困於巨大的鐵籠中,慵懶至極地趴在地上假寐著。
見此,姚花容當即默念口訣,祭出締結契約的陣法。
下一刻,她腳下複雜的金色符文顯現而出。
靈獸閣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便是凡是簽訂獸寵,都得是雙方你情我願,不得強行締結契約。
就如同薑太公釣魚般,願者上鉤。
因此,姚花容也沒有上前靠近,而是咬破指尖,運轉靈力往前一送,讓那滴鮮紅的精血漂浮在半空中。
做完這一切後,姚花容滿臉自信地看向籠中的白狼。
若是馴服了這畜生,她今後可就是七階馴獸師了。
而鐵籠中的白狼,它緩緩站起身來,並且晃了晃腦袋。
一雙琥珀色的瞳孔緊緊盯著不遠處的姚花容。
不過須臾瞬間,它便開始邁步,一步一步朝鐵籠前走去。
見此情形,底下圍觀的馴獸師,紛紛露出豔羨的目光。
“這怕是要成了啊!”
“是啊,若不是有意歸順,哪裏會靠近。”
“不愧是姚家姑娘,年紀輕輕就能收服七階靈獸,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
這些豔羨誇讚的話語,姚花容可以說是從小聽到的。
如今,她雖早就見慣不怪,卻仍是得意不已。
以她的天賦,又豈會甘心止步於區區的七階馴獸師?
終有一日,她會站在最高處,俯視眾生。
她會證明,她比那個聖女姚知雪還要優秀百倍不止!
就在姚花容自信爆棚的時候,楚雲嫿揚唇冷嗤一聲,“蠢貨。”
這聲輕斥,自然被她旁邊的人聽到了。
那人當即滿臉憤怒,正要尖酸刻薄幾句的時候——
“啊!”
這聲石破天驚的淒厲慘叫,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他們紛紛抬頭去看,就見姚花容的契約陣法消失無痕不說,還被震顫得臉色慘白。
他們轉動目光,看向鐵籠的方向。
隻見那頭白狼隔著鐵籠,露出尖銳森冷的獠牙,不停地衝姚花容齜牙怒吼著。
七階靈獸可是接近元嬰期大圓滿的修為,散發出來的威壓卻是力壓群雄。
而姚花容不過金丹期的境界,又豈能抵擋得住?
白狼不過怒吼片刻,見姚花容對它構不成威脅,就重新回去趴著了。
可姚花容早就嚇得雙腿發軟,一時間根本站不起來。
她的落敗,自然引來其他人的唏噓不已。
然而楚雲嫿卻與其截然相反,她站在原地,抬腳往地麵一踏,契約陣法驟然形成。
金色的光芒將她整個籠罩其中,宛若九天神祗般,神聖不可褻瀆。
她以纖長的指甲為刃,在指腹上劃下一道血痕。
隨後心念一動,殷紅的精血才剛漂浮在半空中,周圍當即響起陣陣不屑的嗤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