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抱得美人歸

一臉紅暈的劉簾,閉目不言。

咕咚!

我側著身,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變得十分僵硬。

可心中卻有點慌,一團亂麻,猶豫而又糾結。

一大堆人又開始在我的腦海中開起了朝會,爭論不休。

嶽武穆勸我,應當直搗黃龍,莫等閑,白了少年頭,否則便是無窮無盡的空虛、悲傷和哀切!

施耐庵也附和道:此刻已無後顧之憂,兵馬應當**。

而唐伯虎卻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倘若出手,必遭報複。

林海雪原的胡彪勸我,唉呀媽呀,大棒槌,山炮,別墨跡,趕緊深入虎穴啊!

而娜姐卻唱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唉!

饞——是有物理極限的!

痛定思痛之下,我還是毅然決然聽歡哥的,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好巧不巧,劉簾睜開了眼睛。

一隻是春秋冬夏,另一隻是酸甜苦辣。

於是,我罪惡的小手,伸了一半,又縮了回來。

場麵有些尷尬,氣氛不算融洽。

劉簾白了我一眼,罵道:“慫貨,你就是個耙耳朵!”

唉,說多了都是傷心的淚花!

要不是你上次一腳把我幹出心理陰影了,我還是挺正常的一個男人。

可打不過你,我還說不過你麽?

“誒,你說錯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怕老婆的男人,隻有尊重老婆的男人,除了你以外,哪怕發五個老婆跟我打,我也打得過!”

“嗬嗬,頭一次聽把怕老婆說得這麽冠冕堂皇的,你就是鴨子死了——嘴還硬!”

“哼,有能耐你別用七十二路大擒拿,也別用三十六路小擒拿!”話音剛落,我又看向了她的玉足,強嘴道:“還有跆拳道、自由搏擊什麽的,也不準用!”

“你給我閉嘴吧!”說著,她一把扯下了我身上的浴巾,瞥了我一眼,嬌笑道:“嗬嗬,怎麽又濕了?”

我趕緊爬了起來,將十八度的空調,調成了二十三度。

她坐在了**,黛眉微蹙。

“誒,你不是熱嗎?怎麽還往上麵調?”

我解釋不通,隻能硬核解釋。

“因為,因為,你覺得冷的時候,會抱著我睡,那樣的話,我更熱!”

“行吧,那我不抱你了!”

“別!”

我快步上前,跟劉簾抱在了一起。

準確的來說,是不小心把她給推倒了。

冰與火的交織,靈與肉的結合。

我們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潤物細無聲的練習,卻始終沒能再前進一步。

懵懂無知,且又缺乏經驗的我們,就這麽在革命的道路上,幹燒了一個多月。

此時。

一個困擾了我多年的問題縈繞在耳邊,我終於鼓起勇氣,又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簾,為什麽別的女人會叫,你不會?”

聽了這個問題的她,臉上的表情很是豐富,先是一臉錯愕,然後有些憤怒,接著咯咯地笑了好一陣子。

直到最後,她羞答答地告訴我。

“其實吧,我也不知道,不過,有次提前放學回家,有個阿姨也是要死要活地叫了好一會兒,後來,爸爸滿頭大汗地從房間裏出來,我想,應該是累了吧!”

“嗯,我想也是。”

突然,一旁的筆記本電腦裏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原來是星爺的轉移視線分心大法。

據說,這是古代神醫華佗所發明的一種麻醉大法。

古有關雲長,全神貫注捉象棋,刮骨療毒。

今有007,聚精會神看鹹帶,鑿骨取彈頭。

接著,女主角問了一個農場的問題。

一個農場,雞的數目是鴨的4倍,鴨又比豬少9隻,鴨跟豬的總數是67隻,整個農場的動物一共有多少隻的腳?

……

我暫停了一會兒,問道:“誒,劉簾,你會算嗎?”

她直接開始口算,“假設鴨子有X隻,2X+9=67,X=29,總數就是,38乘以4,四八三十二,152,再加上5X乘以2,等於290,一共加起來是442隻腳。”

雖然我不知道她算得對不對,但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最後,007打敗了金槍人,豬肉檔一直在搖晃著。

可電影並沒有放完,原來還有下一部。

春潮爛漫海棠紅——一個很有詩意的名字。

可一播放,就不對勁了。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小腹之間的小火苗再次被撩撥了起來。

劉簾怒道:“方塊二,你膽子挺肥啊,竟然敢在我麵前看這些老不正經的東西!”

我有些無奈地說道:“這些東西,應該就是梅爺說的帝國主義的糟粕,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所以,我們要帶著批判的眼光去看!”

她無語了,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

漸漸地。

因為感同身受,寬大的**出現了兩個陣營,交戰的雙方勢同水火,卻誰也不搭理誰。

冷戰,就這樣爆發了!

我發現劉簾在刻意地遠離我,呼吸有些微促,便有意無意地瞥了她一眼。

秀發散亂地搭在美背上,小臉紅撲撲的,貝齒輕咬著兩片豐韻的櫻唇,像是能擠出鮮嫩可口的汁水來。

天鵝頸早已微紅,泛起了桃色。

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寬鬆的肩帶早已滑落,露出了她早已變形了的飽滿。

除了她剛才自己形容的以外,我甚至還看到了上麵的血絲。

而這時的我卻突發奇想:這——

會不會是靜脈曲張的前兆?

紅裙之下,白皙的大長腿不停地在變換著撩人的姿勢,漸漸夾緊。

要說她癢,可她又沒有動手去撓。

要說她難受,可她嘴上又不說話。

實在是憋不住了,我不禁輕拍她的背,好奇地問道:“簾,你不舒服嗎?”

劉簾從羞澀中走了出來,有些蠻橫地說道:“小夥子,你特麽廢話有點多啊,快轉過來!”

她壞笑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肚子上。

啊!

“你幹嘛呀?”

劉簾的玉指並攏,蓋住了我的眼睛。

想不到,她竟然偷學了我打麻將的絕招——天黑,請閉眼!

啊!

救命啊!

一把扯下,一騎絕塵,策馬狂奔。

入耳的,是動聽的愛欲纏綿。

入口的,是熟悉的香軟甘甜。

入鼻的,是濃鬱的芳香陣陣。

偷偷眯著眼,看見一個偷吃禁果的天仙。

除了開始稍微有一點點的吃痛以外,更多的像是雨過天晴時,腳踏小水窪那樣的舒爽。

後來,我逐漸明白了一個道理:當女人壞起來的時候,也就沒有男人什麽事情了。

心中剛剛還在暗喜,從這一刻起,成為了一個好不容易拿到駕照的新手司機。

可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神不知,鬼不覺的。

她眉毛一挑,歎了口氣,有些失望地下車了。

“小老千,你挺專業啊,跟我玩打麻將呢,才144秒,你看看人家!”

劉簾一通抱怨完,伸手指了指屏幕。

瞥了一眼電腦,感覺到我的尊嚴似乎在被帝國主義踐踏,害羞地想扒開一個井蓋,做一隻陰溝裏的老鼠。

她歎息道:“唉,算了,別看啦,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認命了,走,洗澡去!”

“嗯!”

被她的玉指一勾,我似乎又恢複了信心。

關機,洗澡。

水嘩嘩地落下,慢慢地把劉簾的吊帶裙給浸透。

我依稀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簾,你家親戚又來了嗎?”

劉簾嬌羞地點了一下我的額頭,隨後拿起花灑,呲了我一臉。

“嘿,狗鼻子有點靈啊!你夠了,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以嗎?”

我眼前一亮,靈光乍現。

“哦,這詩我背過,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知道了你還問!”

“簾,要不要拿創口貼處理一下?”

劉簾搖了搖頭,小粉拳打在我的胸口。

一點也不疼。

我又問道:“話說,我們是不是該把衣服先脫了?”

“怎麽,你還想坦誠相待啊?”她先是反問,又嬌嗔了一聲,“那你關燈啊!”

“關燈了以後,容易滑倒!”

“不關燈的話,我怕你看了會受不了!”

一時間,浴室之內再度陷入了僵局。

可不到片刻的工夫,我便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這樣吧,我們點個蠟燭,泡浴缸去!”

她沒有說話,隻是伸出藕臂,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劉簾又急了,“哎喲,看什麽看,趕緊抱我過去啊,沒聽說過新娘子腳不能沾地的嗎?”

“好的,娘子!”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侵襲而來。

噌的一下,我將一百多斤重的嬌軀抱了起來,進行戰略轉移。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抱得美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