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人麵桃花相映紅

浴室之內,活色生香。

劉簾那俏臉上盡是羞澀,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我看得有些癡。

躺在浴缸裏幻想,想東想西想玩耍。

想到老師還有老濕,一個頭就變成兩個大。

霧裏看花,水中望月。

雲山之巔,頓生一股旖旎之情。

心中思緒萬千,都繞不開一句至理名言:女施主,請放過貧僧,莫要吃我!

轉瞬之間,電能激**。

一雙修長的美腿纏繞在腰間。

一縷縷幽香纏綿,不斷地湧入鼻息。

眼前這位女施主,法力實在是高深莫測,貧僧差點兒被她給悶死。

這一招反客為主,讓貧僧有些猝不及防!

她忽然瞪大美眸,打趣道:“這是啥?”

“額……如意金箍棒!”

她嬌笑了一聲,“誒,師傅是不是記錯了呀?你剛才,不是還說這是幺雞嗎?”

“女施主,下回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剛剛你的二筒差點兒送我貧僧去見佛祖了!”

“少廢話,快到我的懷裏來!”

波光粼粼,浪花朵朵。

不到片刻功夫,交談聲逐漸變成了嗔怪聲、嬌嗲聲、嬌呼聲、救命聲……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哈哈,曹賊誠不欺我!

有的人,似乎不需要練習,天生就是一位歌唱家。

時而如鶯聲燕語,低吟淺唱,時而如鯤鵬展翅,引吭高歌。

個中滋味,還需親自品嚐後方能知曉,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

當熟悉的電話鈴響起,我睡眼惺忪地**。

這時,溫柔甜美的聲音再次傳入耳畔。

“哎喲,哥,你都摸一晚上了,還沒摸夠嗎?你的手機在另一邊!”

眯眼一看,有點兒慌,竟然是小寶打來的!

“喂,包大師,還沒起呢?”

“小寶,有什麽事情嗎?”

“今天,我會派人將邀請卡全都發下去,這次羊城雀王大獎賽,說是對外,實際上,大部分人都是來自每個麻將館、棋牌室,還有賭場的老江湖!”

“知道了,小寶,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不過,我想跟你借個人!”

“誰?”

“劉經理!”

“哈哈,沒問題,好好幹,要是拿了冠軍,我單獨再給你一份獎勵!”

……

雖然我不知道小寶口中的“好好幹”到底是幾個意思,但他答應得這麽爽快,我就得努力啊!

嘩啦。

被子一蓋,準備作戰。

劉簾委屈道:“哥,你幹嘛呀?小寶不是批了我的假麽?”

“正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我吃個早餐!”

她黛眉微皺,嗔怪道:“哥,讓我再睡會兒可以嗎?強扭的瓜——不甜!”

“對啊,強扭的瓜是不甜,可它……也解渴啊!”

在那半夢半醒之間,亦真亦假,如夢似幻。

纏纏綿綿,起起伏伏,斷斷續續。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床榻閉目不言,默默地承受了太多,太多……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猛然發現,當打麻將打到一定境界的時候,就連她身上的香味,也會濃鬱許多!

劉簾依偎在我懷裏,聆聽著我的心跳。

“哥,玫瑰已經查到了那個桃子的資料,我們去蹲點吧!”

我撫摸著她那如同白玉一般的背,問道:“不急,先讓可樂上,如果我沒記錯,我們小區裏麵就有一間棋牌室吧?”

“好像是!”

“你讓玫瑰把照片發給可樂,他會搞定的,完事以後,你讓玫瑰打個車回家裏,來睡覺吧,她忙了幾天,也該好好休息一下!”

“嗯!”

起床,我出房間,給西瓜打了個電話。

他告訴我,寶馬車得修一星期左右。

而我則示意他,今天去陪瘋牛他們。

自從白毛死後,飛車黨群龍無首,正好可以讓西瓜過去交接一下。

至於說法嘛,很簡單!

白毛與胡楊黑吃黑,卻被另一幫人給暗算,胡楊聽聞凶手是索命門的人,跑路了。

這是一個死循環,除開自己人,知道真實情況的人要麽消失不見,要麽進去了,根本就無從查起。

……

兩天以後。

劉簾順利地學會了羊城麻將的三種打法,以及如何看孤張、判斷對手是否叫胡等麻將技巧。

練習告一段落,我準備帶她去交點學費。

出門,取錢,直奔小區棋牌室。

剛進門,就見一堆人,圍著幾張不大的小圓桌,正狼吞虎咽地吃著飯,我還以為是走錯了。

退回去瞅了瞅門牌,“仙湖棋牌室”五個大字被亮閃閃的霓虹燈包裹著。

沒錯啊!

正納悶呢,便聽見有張桌上,正聊得起勁。

那個胡子拉碴的精瘦漢子,對著身旁一個油膩大叔說道:“誒,老王,你聽說了嗎?羊城雀王大獎賽下個月就要開始啦!”

隻見油膩大叔快速劃拉了幾口飯,嘴裏泛著油光,似乎根本就沒有當回事,他咀嚼了好一會兒,才將飯給咽下。

接著,他那張肥膩的臉上露出一抹鄙夷之色。

“什麽羊城雀王大獎賽?就你我這技術,養家糊口還行,想拿雀王?還是省省力氣吧!”

聽他倆這麽一說,另一桌,賭徒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有個染著紫色頭發的年輕小夥聞言,歎了口氣。

“唉,可惜了,我要是有大力哥那能耐,也去報個名,聽說隻要入選,最少能白得一張超市購物卡,要是不小心拿個冠軍,可足足有一百萬呢!”

一旁上嘴唇留著一撇小胡子的大叔安慰道:

“阿發,你還是別做夢了,大力哥什麽人?那可是三代單傳,從他爺爺那輩起,就一直開麻將館,這麻將打得好不好啊,也得看DNA,你沒有那個基因,想都不要想!”

這時,有個留著齊劉海少婦出現在了門口,她麵如桃花,小嘴櫻紅。

正應了崔護那句千古絕唱,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

也許是因為身材好的緣故,一套很尋常的黑色製服,穿在她身上卻顯得與眾不同。

裁剪得體的製服包裹著她那曼妙身軀,令人垂涎。

尤其是那胸前,飽滿高聳,看上去就像是兩座玉龍雪山。

如果僅是挺,也就算了,關鍵它還很白!

如果僅是白,也就算了,關鍵它還很大!

如果僅是大,也就算了,關鍵它還很有彈性!

每走一步,都會蹦蹦跳跳,真是可愛至極。

這舉動,足以讓周圍那些賭徒們蠢蠢欲動,恨不得將眼睛安裝到天花板上。

就連身旁的劉簾,都在不經意間低下了頭。

其實,小母牛的也不小,隻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一不留神,桃子姐便將她那極不老實的手,劃過阿發臉頰,竟當著眾人的麵,從領口處伸了進去。

隨後,她一笑嫣然。

“大力哥要真這麽厲害,就不會隻縮在我們小區了,這四肢發達的人哪,中看不中用,要我看呀,你阿發就不比大力哥差多少!”

阿發臉上那表情極其豐富,又舒爽又緊張,他顫巍巍地說道:“桃,桃子姐,我,我可沒有你說得那麽厲害!”

“誒,誰說的,我們家阿發打麻將不行,打撲克還是很賣力的嘛!”

說著,她將手伸出,一臉壞笑。

謔!

不就是一頭**的母牛嗎?

噠噠噠。

一陣幹練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