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聚會
張小凡在飯店後麵的廚房裏手忙腳亂，或許是離開廚房多年，變的生疏了，竟一時忙不過來。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在大竹峰上的日子，那時的生活是那麽的平靜……
隻要把碧瑤救活，兩人就可以一起過平靜的日子，現在離希望隻有一步之遙了，隻要這次能爭得五個族長的好感，那以後……
張小凡一麵忙碌，一麵幻想著日後的生活。為了這次邀請，他可花了身上多半的錢，用來包房間，借廚房，買烈酒，購獸皮，用來構造好的氣氛。現在的店主卻成了他的夥計，為他洗碗送菜。
飯館最大房間裏的門忽然被打開，五個族長齊向門口看去，隻見店主端上了一個比腰還粗的大銅盤，上麵蓋著蓋子，看不到是道什麽菜。店主把大銅盤放在了桌子的正中間，說道：“這是主菜，其餘的隨後奉上。”伸手做了一個請打開的動作後，就退出了房間，隨手關上了門。
壯族族長先開口道：“可以打開嗎？”
黎族族長道：“既然菜來了，當然可以打開，他請帖裏都說了不會下毒，我們怕什麽。”
高山族族長道：“快打開吧，我想見一見這菜是不是真有他說的那麽好。”
壯族族長見大家都沒有意見，伸手抓住了蓋子，慢慢用力打開。五個族長都屏住了呼吸，注視著蓋子，房裏氣氛頓時有點緊張了。
蓋子慢慢打開，一陣香氣撲鼻而來，五個族長都被這香氣吸引住了，舒適的喚了一口氣。壯族族長一用力，把蓋子拿了下來，菜這時才露出了全貌，是一隻烤全羊。
土族族長也沒用刀子，直接從上麵撕下了一個羊腿，吃了一口。其餘四個族長都看著土族族長，臉上掛滿了問號。片刻後，壯族族長先忍不住問道：“土族長，你不要隻顧著吃，說說味道如何啊？”
土族族長嘴裏塞滿了羊肉，模模糊糊的吐出了兩個字：“好吃。”
其餘四個族長看著正狼吞虎咽的土族族長，又看了看香噴噴的烤全羊，最後都向烤全羊伸出了貪戀的雙手。
廚房裏的張小凡，終於做完了最後一道菜，小心地把菜放在盤子裏。店主站在他的身後，匯報著他的工作：“五個族長現在正在吃著你的菜，已經沒有了剛到店裏時的火氣，都在議論你和你的菜。”
張小凡滿意的一笑，端起了最後一道菜，說道：“這裏沒有你的事了，早點休息吧。”說完就端著菜，走出了廚房。店主看著他的背影暗道：要是能把他請進店裏做菜就好了。他簡直就是天生的廚師，希望以後不要是同行啊！
如果張小凡聽到這些話，恐怕隻會苦笑一下吧。
房裏的五個族長正在誇耀著好菜，已經沒有了憤怒，臉上隻有喜悅。
“這個菜不錯啊！”
“你怎麽吃光了，我還沒吃夠呢。”
“你說什麽，明明是你吃的最多，還說別人。”
“啊……你吃吃這個菜。”
“這個廚師的廚藝太好了，要是能常常吃到他的菜就好了。”
“好吃啊！給我留點。”
“……”
門輕輕打開，張小凡端著最後一道菜走了進來。直到走近了桌子，五個族長才發現這個上菜的黑衣人，紛紛投來驚奇，詢問的目光。張小凡放下菜，在最後一個空凳子前立定，平和地道：“不知道菜做的可以嗎？”
苗族族長道：“可以，我們都覺得不錯。請問你是誰？”
張小凡微笑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小凡，就是下請帖的人，也是做菜的人。”
高山族族長道：“你就是那個說不會在菜裏下毒，署名‘在聖壇搗亂的人’。”
張小凡恭敬地道：“正是。”
黎族族長道：“我看你彬彬有禮，不像是愛鬧事的人啊。為何你署名‘在聖壇搗亂的人’呢？”
張小凡禮貌地答道：“我見今天幾位族長心情不佳，所以請幾位族長出來緩解一下心情。至於請帖上所說的，都是吸引幾位族長前來的所以亂寫的，希望幾位族長不要怪罪啊。”
土族族長道：“原來如此啊，你的一番苦心我們又怎會怪罪呢。你看，我們現在心情好轉，都是你的功勞啊！請坐吧。”
張小凡謝了一下就做了下來，歡喜的道：“你看今晚氣氛這麽的好，有菜無酒豈不可惜了。”說著，張小凡就從身邊拿起了一個酒壇，道：“感謝幾位族長前來，我受寵若驚，讓我們喝個痛快。”
壯族族長高興地道：“好，我看你也不是畏酒的人，我們喝個痛快。”
張小凡高興的打開酒壇，烈酒開封，頓時酒香四射，好酒之人都為之一震，暗叫一聲“好酒”，就連不知蹤影的小灰，都聞香而來。小灰蹦上桌子，三眼貪戀的看這酒壇。
五個族長都好奇的注意著小灰，張小凡解釋道：“它是我的一個夥伴，平時都是它與我對飲，結果好上了喝酒。今天怕是聞到了酒香，特意跑來的吧。”
高山族族長驚訝道：“它會喝酒？”
張小凡依然掛著笑容道：“是啊，而且現在已經酒量不淺了。不如我們來個比賽吧，看看誰的酒量大，幾位族長一隊，我與小灰一隊如何？”
壯族族長大叫道：“好啊，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不要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啊。”
張小凡道：“好，那一言為定。”說完就舉起了酒壇。
壯族族長也不敢示落的拿起了酒壇……
一個。
兩個。
三個……
五個族長已經倒了三個，隻剩下苗族族長和黎族族長兩個智者了，三個勇士的族長都醉倒了，躺在了張小凡特意為他們準備的獸皮上。而張小凡這邊連一個猴子也沒有倒下，苗族族長和黎族族長都佩服起了他們的酒量。
“哈哈，真是過癮啊。”黎族族長說話了，他知道如果再比下去，那他們必敗無疑，那他們五族族長的威望就會受損，他緩緩道：“今天就到這裏吧，酒不可多喝，多喝傷身啊。”
張小凡會意地點了點頭，道：“也好，我也快不行了，那我們吃菜吧。”
苗族族長道：“娘娘還說你會騷擾我們，我看真是胡說啊。”
張小凡道：“娘娘也是好意關心一下，你們不要誤會，娘娘對你們隻有好意啊。”
黎族族長道：“娘娘說你在聖壇搗亂，我看你不像啊，你說這是怎麽回事啊？”
張小凡恭敬道：“你們不要怪娘娘，那是我誤闖了聖壇，幸有娘娘開恩，我才得以平安無事。”
苗族族長道：“這事我聽說了，你當時說是你殺的獸王，是不是真的？”
張小凡淡淡地道：“的確如此，但是殺獸王已經是往事了，不說也罷。”
苗族族長和黎族族長聽到此處，都來了興趣，道：“能殺獸王，那一定是一件危險的往事，你就說說吧。”
“對啊，也好叫我們回族後，向族人們說說啊。”
張小凡見盛情難卻，就道了起來：“那好吧，既然兩位族長提出此事，我也不好拒絕，我就說說吧。當時獸王從中原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