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是誰WHOAMI

■文/小邪

我們都曾是迷失於銀河裏的孩子,

我們都在尋找自己的路上。

我是誰?

這是一個很常見的問題,也是一個非常古老的話題。無論是古人現代人、80後還是90後,也許都曾苦苦冥思,或許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我們曾試圖猜測奇異的夢境,猜測曆史的密碼;我們反複思考大自然的未解之謎,或許對著無盡的星空注目、探究。哪怕你在激**思維之後,第二天依然對麵著上學、上班、考試、煩惱,可是你依然不會忘記思考過的這些。

因為人類的天性,就是對未知的東西擁有無窮的好奇。

我在初中的時候,曾瘋狂迷戀科幻電影與科幻小說,腦中經常蹦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後來我寫了一部小說,小說裏有個主人公,是個初中生,每天都會失去一些記憶,但是到了晚上,他又會突然增加一些記憶,都是他曾未經曆過的。他根據新增的記憶,來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磁場實驗基地,逐步找到了更多新的記憶。可是當他對新記憶了解越來越多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已經找不到原來的自己?

我當時把這個稿子定名為《尋者》,寫的就是一個“我是誰”的故事,故事寫到最後,大概兩萬字的時候,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結尾,於是草草加了一個“一覺醒來,主人公發現隻是一場夢”的片段充當結尾,坑爹無比。如果如今的我碰到一個這樣的稿子,一定會大筆一揮:“稿件思維奇特,但結尾蒼白無力,婉退。”

這是一篇少年時不過關的創作,卻也是少年時想象力的一次迸發。爛尾文是會被退稿的,而想象力與疑問,以及對未知世界的探索欲望,在生命中卻是永遠不會被退稿的。

《光年》就是樹下野狐開始正式對未知世界的一次探索之旅,從牛頓的密碼到梵高的畫,從疑惑的自我到失落的世界,這個故事從一開始就布下了重重疑團,讓人讀的喘不過氣來。故事的場景也如好萊塢大片一樣瞬息萬變,從雪山到荒野長城,從萬丈高空到地底墓穴,從摩天大樓到遠古世界;史前巨獸、神秘鯀族、會唱歌的水晶頭骨……這一切如同暴走的膠片,黑白交錯,光耀頻繁,刷刷有聲。而丁洛河,這個失去了身份,失去了認同的年輕人,就是在一個夏天的午後,被卷入了尋找世界之謎的探索旅程裏。

他的未來會是怎樣?誰也不知道。因為《光年》的故事,以及對宇宙密碼的探索,才剛剛開始。

我識得樹下野狐已經快十年,從最早的《搜神記》的責編到如今催稿《光年》,和他整整打了近500萬字的催稿戰役,也和他討論了無數次的小說劇情。他是一個國學功底以及知識麵非常廣的作者,文字裏總是閃耀著智慧與知識;他也是一個拖稿絲毫不遜於江南的作者,拔電話線關手機QQ上裝死是常有的事兒(眾燴飯知道我的苦楚了吧?)但他卻真的是個極會編故事的作家,每次讀完一個篇章,你又被懸念勾得很想去讀下一章。故催稿雖痛苦,但催到稿子後先睹為快,又是一件極爽的事情。

所以這個夏天,《光年》第一部出版,我們將會有一次酐暢淋漓的閱讀之旅。

——寫在《光年Ⅰ迷失銀河》出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