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類的未來
另一邊，尼爾在PMC的ms群中大開殺戒，尼爾專心駕駛力天使追擊撒謝斯機，而計算力空餘的哈羅則控製力天使背後的機械臂清理雜兵。擋在尼爾追擊路線上的雜兵也被尼爾順手擊墜。
短短10分鍾，PMC的50台ms就被擊墜42台了。
“別想逃！唯有你絕對……”
“後方注意！後方注意！”
正當尼爾準備繼續追擊潰逃的PMC部隊時，耳邊響起了哈羅德警告聲。迅速閃開數發大口徑線性炮彈。
“援軍？臥槽……”把注意力從撒謝斯身上移開的尼爾才發現兩名隊友已經被打包拖走了……
“那兩個人在搞什麽啊！”無奈之下，尼爾反身迎戰格拉漢姆隊和謝爾蓋隊。在三名當世頂尖的王牌的圍攻下，尼爾的防禦漸漸不支。“切，體力跟不上了。”冒險把戰旗式放近距離，格拉漢姆果然拔劍就要開砍。尼爾同樣拔劍格擋。然後另一隻手用折疊後的gn狙擊槍抽冷子給了戰旗式一輪近距離掃射。
格拉漢姆果斷後退用右臂上的防禦棍把有威脅的光彈盡數擋下。雖然防禦棍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聲，但還是擋住了。
“擋住了？在這個距離上！”
隨後主天使就被近距離糊了一身反ms飛彈。
“竟然對我的戰旗式……”格拉漢姆一邊卸除射空的導彈發射器一邊恨恨的說。另一邊尼爾失去意識，力天使在哈羅的操控下緩緩墜落。
另一邊趕到力天使身旁的謝爾蓋準備用高強度鋼纜捆住力天使“這樣就3機了……什麽？！”
“尼爾！尼爾！尼爾！判斷駕駛員失去意識，自律作戰開始！”哈羅的聲音在駕駛艙中就沒停過……
切換至哈羅控製的自律作戰模式的力天使眼睛顏色變成了血紅色。
“全軍散開！”看到力天使突然伸出機械臂的力天使，謝爾蓋直接根據自己的直覺下達了命令。“無人機模式嗎，開什麽玩笑！”
力天使就開著gn立場硬抗了大部分火力，然後開始原地狙擊周圍的敵軍。
“同時攻擊6個目標，剛達姆的火控係統到底多強，全軍撤退！兩台也夠了！”這是在空中被哈羅格外關注的格拉漢姆在飛速回避光束時下達的命令。
在敵機撤退後哈羅也沒有進一步追擊，力天使就靜靜的現在沙漠中央。
提耶利亞這邊，提耶利亞和刹那被馬卡洛夫隊和帕特裏克隊堵住了。
刹那被馬卡洛夫用高超的駕駛技術壓製，焦躁之下漏出破綻，被側邊突襲的AEU浮空MA撞翻，並被MA壓在身下，MA啟動電磁護盾，執行高達駕駛員抹殺計劃。
另一邊，提耶利亞被超過150台暴徒式和15台製定式圍攻。雖然擊墜數十架暴徒式，但是仍然寡不敵眾，被4台捕獲用暴徒式近身，構建了電磁屏障。同能天使一樣，駕駛艙中生成了堪比電刑的強大電流。提耶利亞、刹那失去戰鬥能力。
這時，伊安已經開著改裝自強襲用集裝箱的支援MA到達了力天使上空。
“哈羅，帶機體上來吧。”
“了解！了解！”
收容力天使後，伊安依舊隱形著向主天使方向出發。
“托勒密，現已經收容力天使，尼爾昏迷。計劃外的太陽爐搭載機呢？”
“已經進入作戰區域，分別向智天使、能天使、德天使處前進。”耳邊響起菲露特毫無起伏的聲線。
“明明平時聲音挺可愛的為什麽一到工作的時候就這麽冷淡呢……”伊安悄咪咪的嘀嘀咕咕。然後想了一下以可愛聲線播報作戰命令的情景，巨大的違和感讓伊安不寒而栗。伊安在駕駛艙裏瘋狂甩頭“快出去！快出去！太奇怪了那個場景。”
而在托勒密上，看著伊安突然的顏藝，菲露特歪歪頭，十分疑惑可愛極了……
“高達駕駛員的死亡時間還有多久？”馬卡洛夫向MA駕駛員問詢“這種不人道的作戰……”
“原先的預計是30秒，但是現在已經3分鍾了，高達駕駛員依舊存活。”MA駕駛員興致也不高“但是沒辦法啊準將，上層部要求完整俘獲高達……嗯？”
“怎麽了？”
“雷達突然花……”
話還沒說完，MA就被一道紅色的光束打爆了。然後繼續數道紅色光束襲來，擊墜了數台製定式和全部的捕捉用暴徒式。
“全機散開！重組陣型，迎擊！喂！AEU的！你們指揮官墜機了，愣著幹嘛！確保製空權！”
通過鐵人的最大望遠才勉強看見遠方的ms，馬卡洛夫默默評估了一番。“40公裏外的超長距離射擊，切。全機撤退”馬卡洛夫判斷以鐵人的速度衝過去可能會導致損失9成以上的機體，直接放棄了作戰。
電磁屏障消失，提耶利亞和刹那得以喘息。喘著粗氣，看著逐漸接近的，散發著紅色gn粒子的高達型ms。
“你們是什麽人？”提耶利亞搶先發問。
“約翰·崔尼迪，座天使好達一型駕駛員。”
主天使處
阿雷路亞已經醒來，但是主天使被E碳鋼纜捆的嚴嚴實實，動彈不得。外麵的鐵人拒絕交流，語音也被監聽，阿雷路亞隻能打字跟伊安聊天以及在腦海中跟哈雷路亞嘮嗑。
關於救援伊安也隻是說“第三方機體正在路上，耐心等待。”
“到底是什麽樣的第三方呢……嗯？那是……gn粒子？紅色的？”
“上校，高達駕駛艙內一直監聽到鍵盤的聲音。”
“嗯，恐怕是在跟友軍通訊，但是沒有監測到通訊信號，恐怕是所謂的量子通訊係統。聽說20年前我國就有實驗室產物，但是行為成本原因一直沒有列裝。”謝爾蓋向皮裏斯分析了一下。“我，馬卡洛夫，伊安手上都有一台。”這句話肯定不能說。
“嗯？氣氛……”皮裏斯有點疑惑直覺的感知。
“怎麽了少尉？”
“殺氣？不對……是狂妄？”
“殺氣？”謝爾蓋聽著皮裏斯充滿玄學和抽象的自言自語，回憶起伊安飯桌上的胡咧咧。
“在我們登上宇宙之後，必然有跟適應宇宙生活的人類出現，更好的身體素質，更快的反應速度，超越人類的感知，人類之間的思維共鳴。無論你絕的多不可思議，這種新型人類必然會出現。”雖然這番話出現在伊安某次吃火鍋吃開心了的亢奮之後。但是依舊印在了謝爾蓋的心上。
“新……人類麽……”
“全軍戒備！敵人要來了，對空警戒！申請合成孔徑衛星掃描周邊50公裏的物體！”謝爾蓋深知伊安無意中透露的信息總能成真，直接下令。“斷開拖曳鋼纜，高達之後再說。”
殘存的21台鐵人把引擎出力提升至作戰出力，傳感器全力搜索。
“上校，太陽方向有機影！這個外形……是高達型ms！”一名人革聯駕駛員發現了正在光學儀器盲區接近的機體。
“果然是這樣麽，全機，全力保護皮裏斯少尉，她是我們未來取勝的希望。哪怕包括我在內的人員全滅，也要保證她的生存。”
“上校？”皮裏斯自己都很意外謝爾蓋的命令。
“你剛才隱約感覺到了吧，遠處ms的敵意。伊安曾經預言過擁有超越人類感知的新型人類的誕生，並且認為這是人類下一步進化的方向。少尉，帶著這份才能去開拓未來吧。皮裏斯少尉從這裏撤退，全機，戰鬥隊形，上了！”
人革聯各機，以標準的三三陣型向來襲敵人衝鋒。皮裏斯愣了一下，迅速衝至謝爾蓋僚機位置。
“就算帶著才能，現在的我也是作為駕駛員的戰鬥單位。開拓未來這件事，從這場戰鬥中活下去再說。”
同樣監聽到了人革聯通訊的天人眾人都被謝爾蓋的話嚇到了。
“新……人類……”皇咀嚼著兩個詞。
一旁的伊安也嚇壞了，心說我就胡咧咧一下，為啥皮裏斯還真表現出來了新人類的特征。
“伊安！你的新人類論有證據嗎？！”一旁回過神來的提耶利亞差點被嚇出心髒病。說好的人類下一步是變革者呢！
“我就飯桌上跟朋友吹牛打屁，誰知道謝爾蓋會記住啊！不對……超兵的基礎理論跟伊奧利亞的變革者理論極為接近，皮裏斯能感受的到沒理由你感受不到。你感受的到周圍人的情感麽？”伊安那邊也很蛋疼，謝爾蓋這熊孩子咋心眼那麽實誠……趕緊把提子忽悠過去再說。
“感受……情感……”提耶利亞緩緩閉上眼睛，展開腦量子波，開始感受周邊。然後提耶利亞發現感知中的世界變了，每一個人都在本能的散發著自己的情感。地麵上被擊落的三國聯軍的駕駛員說散發出的恨意、惡意與殺意，一旁刹那的擔憂與動搖，和座天使駕駛員的冷漠。
“冷漠……嗎……”提耶利亞感受著座天使駕駛員的情緒。跟能天使一起衝向高空回歸宇宙。
看著提耶利亞若有所思的表情，伊安蛋疼之情更濃“媽蛋還真感受到了啊……所以變革者其實就是00的new type麽？”
“阿雷路亞，你那邊怎麽樣了？你也能感受到麽？”伊安轉頭問同樣若有所思的阿雷路亞。
“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一些……過於激烈的情感還是很明確的，剛才的人革聯駕駛員，有點情緒過於激昂了吧……”阿雷路亞有點不理解人革聯駕駛員衝向強敵的心態。
“以先輩之血成就後人之路，我們人革聯一向如此。死在護衛人類未來的路上，值一場盛大的葬禮了。”說這話的伊安甚至眼裏漏出了幾分向往。“尼爾，醒了就下去給阿雷路亞鬆綁，我去看看熱鬧。”說著，直接把看了5分鍾戲的尼爾和力天使一起從支援機中丟了出去，飛向了謝爾蓋衝鋒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