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姑娘，能否收好？
距離小區還有兩站地……
有人下車，有人上車。
這時。
一個胖女人進來。
她也不落座……
直接脫褲子，蹲下，拉屎……
幹脆利落，一氣嗬成！
噗——
臭雞蛋的氣味彌漫開來。
什麽，你以為我在寫小說？
沒錯，我就是在寫小說……
但，我講的是事實！
言歸正傳。
這神操作……
眾人都看懵了！
時間仿佛靜止了三秒鍾……
然後。
下車的人，走得更快了；
準備上車的人，立刻後退；
還在車上、未到站點的人，掩住口鼻，猶豫是否離開。
有人想勸。
但，張了張嘴……
一時。
竟不知該說什麽？
難道說：姑娘，你能否把翔收好？
或者：小姐，你有沒有帶紙？
司機？
司機一副日了那啥的表情，掩鼻道：“姑娘，下車左轉，有公用廁所……”
胖女人傲嬌地別過臉：我什麽也聽不到！
終於。
更多的人反應過來。
有老太太苦口婆心：“姑娘，這多影響人哪！你去廁所唄？”
有白領麗人皺眉：“同誌，公共場合，請講衛生！”
有小姑娘天真無邪：“阿姨，羞羞羞！”
問題來了：為什麽都是女人？
因為，男士不好意思啊！
一眾男同胞心理：姑娘，你要是漂亮，那也就算了！我們就當發福利……但，醜成這樣你還作妖，太影響市容！
這時。
司機也出離憤怒了：“姑娘，我報警了？我真報警了啊？”
胖女人：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後排。
荀沐嘖嘖感歎：‘林子大了，真是什麽鳥都有！’
忽然。
他眼睛一亮。
不遠處的地麵……
有一顆吃過的，被嚼成橢圓形的口香糖。
荀沐起身。
似是無意地，一腳踢出。
嗖！
口香糖劃出一道殘影，進入某個不可描述的地位。
“啊！”
胖女人忽地一聲慘叫。
三秒鍾後。
“堵，堵住了！”
她臉色大變：“師傅，您行行好，快去醫院！”
……
一片混亂中。
荀沐下車，哼著小曲離開。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兩站地距離，小區轉瞬便到……
“呼嚕！呼嚕嚕！”
門衛室旁，王大爺的黑狗呲著牙，對他發出低沉的咆哮。
這是恐嚇！
說起來。
荀沐和這黑狗，還有些故事。
剛搬進小區時，差點它被咬了一次！
荀沐可不是個大度的主兒。
第二天，他就報複了回去。
也沒做什麽。
就是給黑狗送了個肉骨頭……
嗯，加了瀉藥的那種，讓對方一連拉了三天稀。
從那開始，就被這家夥記仇……
荀沐每次進出，黑狗都要齜牙咧嘴一翻。
咬，它是不敢的……
——怕被王大爺燉湯！
但恐嚇，還是常有的！
‘你還是那條狗；我，卻不是昨天的我了！’
荀沐嘴角勾起，一股氣勢釋放而出。
那是通背拳賦予的殺氣！
效果非常顯著……
動物的感知，往往比人類更敏銳！
“汪！汪汪！”
仿佛受到了什麽驚嚇……
黑狗四腿一軟，頭也不回地夾著尾巴逃跑了。
‘這次給它留下了心理陰影，恐怕以後，丫都不敢麵對我了！’
荀沐微微一笑：“大仇得報，爽！”
摸摸魚，欺負欺負黑狗……
這樣的生活，就挺好。
什麽手持利刃、殺心自起；
什麽化身超人，打擊犯罪……
荀沐都不感興趣，他隻想做個遵紀守法、默默無聞的小公民。
手握翻天力，身在紅塵裏。
這就是他的寫照！
……
天黑了。
雪仍在下，萬家燈火一盞盞亮起。
吃過晚飯……
荀沐泡杯茶，捧了本書，懶懶地坐在窗前。
嗯，是今天借的、古武術方麵的書。
精神力提升後。
思維敏捷，過目不忘，一心二用……
這些被動，都出來了！
表現在看書上……
嗯，就是吸收特別快。
“看來，練武，能增強‘腦域開發度’！”
荀沐暗自點頭。
‘也是哈！
在古代，武功秘籍都是厚厚一本。
要是每個練武的，都跟普通人似的，一本書背上三五個月，那還練個屁？’
思維隨意發散著……
荀沐照樣一目十行，絲毫不影響記憶。
到了夜裏十一點鍾……
三本大部頭，已被他裝進了腦袋。
倒背如流不至於……
但順著來，絕對一字不差。
這大大豐富了荀沐的理論基礎！
在閉上眼，分類整理的一刹那……
無數靈感迸發，讓他有種，立刻創造自身功法的衝動。
但——
荀沐硬生生壓製了下來。
“再等等吧！”
他知道，自己的底蘊還不足夠。
“不過，之前的一些疑惑，倒是解開了！”
荀沐看向桌上的《通背拳詳解》。
‘藍星的通背拳，和林木的，完全不同！
就像是兩個體係……
但——
兩者間，似乎可以相互借鑒，取長補短！’
荀沐沉吟著。
“不過，這是未來的事情了……現在，還是睡覺吧！”
他伸了個懶腰。
……
今晚。
荀沐沒打算再去異世界……
他打算沉澱一下，消化完上次所得。
但。
枕上古瓷枕頭，卻出現了意外之喜！
那三本大部頭，整合成了《藍星古武綜述》，出現在功法一欄。
此時。
屬性麵板：
姓名：荀沐
位格：0
境界：暗勁
功法：小養身功（圓滿）、通背拳（入門）（+）、藍星古武綜述
源能點：36
狀態：健康
力量：2.60（+）
敏捷：2.40（+）
體質：2.01（+）
精神：2.10（+）
冥冥中……
荀沐有種感覺。
他似乎可以消耗源能點，以《藍星古武綜述》為養料，推演提升《小養身功》、《通背拳》的品質！
“很好！”
荀沐忽然坐起身，神色動容。
他如此失態，
不是因為古瓷枕頭的新功能，而是……
“這種福靈心至的感覺，就很好！”
荀沐握緊拳頭：“要是主動彈出提示，或者出現什麽引導精靈，那我真要睡不著覺了！”
說實話。
他雖然表麵不動聲色……
但——
始終對古瓷枕頭，保留著很大程度的戒心。
由人觀己！
荀沐就很害怕……
怕自己是另一個‘林木’，被古瓷枕頭中，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盯上……
然後，按照對方的引導，一步步邁向未知。
你說他多疑也好；
你說他穩健也罷！
但不管怎樣……
荀沐就是這樣一個人：小心，謹慎，苟到了極點！
現在，真相大白了！
有五成、不，三成機率可以確定：古瓷枕頭，它並沒有靈智、甚至智能，隻是一個神奇的工具！
呼！
荀沐長出口氣，稍稍放心了些。
他在心中下達指令。
‘從現在開始：滿足前置條件，則自動彈出提示，並量化所需要的源能點！’
瞬間。
一道機械的聲音在腦海響起。
【叮！檢測到《藍星古武綜述》，滿足前置條件！】
【是否以此為補充，消耗10源能點，推演提升《小養身功》？消耗5源能點，推演提升《通背拳》？】
【叮！檢測到《小養身功》最高境界為：暗勁！】
【注意：本次推演，無法突破暗勁極限！如需突破極限，請提供更高上限的功法為藍本！】
“哈哈！”
荀沐得意大笑。
沒錯！
他就是這麽霸道。
——我禁止你有智能，但我可以給你添加程序！
或許有人會問：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一邊，你不想古瓷枕頭有智能；另一邊，你自己又給它添加程序？
嗬嗬！
荀沐向你扔了一條狗，並表示：不屑於向傻×解釋。
“否！”
荀沐意念一動，選擇拒絕。
一來。
他有計劃，這些源能點要留作備用。
二來。
圖書館裏，還有那麽多韭菜沒割……
他，荀沐——
要麽不提升；
要麽，就要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