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易容與變聲

背著貝爾摩德來到自己停摩托車的地方,想要從這裏撤退還得靠這輛車。

感覺到腰間被人抓住,鬆田冷著臉說道:“別抓我。”

“我可是傷人,PORTO醬不會這麽冷血吧?”

“別這麽叫我…”

強忍著不爽,鬆田發動摩托瞬間朝著赤井之前所說的方向飛馳而去,這裏FBI的設防非常薄弱,單手掏槍朝著兩名駐守的FBI探員腳部射擊,直接從他們身邊掠過。

“動態視力比之前更厲害了?”

“嗯,注射新藥後身體機能比原先更好一些。”

貝爾摩德淺淺一笑,她還是能察覺出來鬆田語氣裏的微妙變化,顯然他對組織把他當實驗體是不滿意的,不過人體實驗,她也一樣討厭。

真是提到實驗就能想到那不愉快的回憶,要不是現在車速太快,她真想騰出一隻手點上根香煙。

沒有返回貝爾摩德的公寓而是直接去的酒店,鬆田的行李還都在這邊,從這裏取走再回公寓也不錯,誰知這女人覺得既然訂了一晚酒店就不要浪費,硬是在他收拾東西的時候跑浴室洗澡了。

身穿白色浴袍露出修長美腿的貝爾摩德媚笑著看向坐在**看書的鬆田,拿起放在桌上的香煙通過打火機點燃,朝著他吐出一口煙圈。

“要抽煙去陽台。”鬆田冷著臉說道,他很討厭煙味,特別是嗅覺強化後,對這種刺激性的味道非常敏感。

貝爾摩德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淡然道:“呐,你說波特酒加苦艾酒會是什麽味道?”

“我不喝酒。”

看到鬆田一臉淡定回答這問題,貝爾摩德忍不住大笑起來,她摸著自己腹部已經包紮完畢的傷口,淡然道:“你是故意裝作不懂呢,還是真的不懂阿,PORTO~”

鬆田聞言微微一怔,反應過來貝爾摩德這句話潛在的含義,麵露嫌棄,冷聲道:“別惡心我。”

“開個玩笑而已,我才不會對兒子下手,對不對?”

“……別這麽叫我,沒有血緣關係。”

“可你畢竟是我收養的不是嗎?甚至戶籍上你的另外一個名字是厄尼斯特·溫亞德。”

鬆田翻閱著手中的書籍,淡然道:“都是假的不是嗎?況且你也沒這麽叫過我。”

“你可真是沒意思。”

貝爾摩德起身走向小冰箱處,拉開門拿出一罐啤酒,順手丟了可樂給鬆田,拉開拉環淡然道:“這次讓你來紐約是打算指導給你易容術。”

“之前你不是一直不願意交給我嗎?這麽突然?”

貝爾摩德神秘地笑了笑,撩起自己的秀發問道:“我不是一向如此?就是心血**突然想教你,怎麽,不想學?”

“當然是想的。”

易容術對於鬆田來說,要是能掌握的話,不論是未來自己脫離組織還是平日執行任務,都會方便很多,隻可惜之前貝爾摩德一直不願意教他,現在能學自然是最好的。

“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鬆田聽聞要答應條件,想到貝爾摩德一分鍾前說的話,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他思考許久後,一臉嚴肅地看向她。

“咳…我還沒過生日,犯法的。”

“阿啦,PORTO醬你是想到哪裏去了?”貝爾摩德笑著比劃著曖昧的動作,淡然道:“你是覺得我想對你做什麽嗎?還是說你在期待?”

“……你想讓我答應什麽?”鬆田覺得自己還是把話題從這方麵移開比較好,本來就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雖說貝姐按年齡來說都快能當自己的外婆。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幫我調查這兩人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貝爾摩德捧著啤酒拉開陽台的門,笑道:“替我關注一下他們,當然,這件事情不要告訴組織,明白嗎?”

“就剛才救你的那兩位?”鬆田故意裝作不認識他們,問道。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你隻需要替我關注就行,多餘的不要過問。”

“知道了。”

貝爾摩德笑著走到陽台,吹著夜風俯瞰著夜景。

這是多久沒有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了…想到一小時前的畫麵,貝爾摩德眼底的笑意更盛。

Cool Guy…Angel…我們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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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生活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鬆田每天都跟著貝爾摩德學習易容和變聲,這讓他想起那位小偷,他的易容與變聲也運用的很厲害,完全與貝爾摩德沒什麽差別。

這讓他不禁好奇起來,兩人是不是有什麽關聯。

“貝爾摩德,你的易容術和變聲是從哪裏學來的?”

貝爾摩德倒也沒選擇隱瞞,淡然道:“是從一位天才魔術師那學的,隻可惜阿,他現在已經不知所蹤…組織原本還想招攬他呢。”

“是嗎?”

現在回想起來,那張被自己看到的真實麵目,與工藤新一有夠像的。

天才的魔術師,怪盜基德,與工藤新一相似的長相,年齡應該與自己差不多,可能是高中生。

結合這些線索去東京找個人,倒是不難。

鬆田看向鏡子中偽裝成四十歲左右頹廢中年的自己,隻要麵部不受傷或者不被人用力拉扯,還真看不出來是易容的。

“我這樣算是過關了吧?”

“嗯,不過真不考慮偽裝成女生嗎?”

“不要。”

“我可是特地給你準備了小裙子哎。”

“拒絕。”

易容術學習的差不多,鬆田也準備返程回國去,東京那邊還留著一堆任務給自己做,畢竟組織裏麵的勞模隻有三個人,一號肯定是琴酒,二號是目前在紐約的自己,三號是已經出逃的臥底赤井秀一。

琴酒一人也沒辦法把所有任務給處理幹淨,畢竟旁邊的伏特加基本是吉祥物擺件,除了能開開車,基本上也幹不出什麽大事。

還記得當時伏特加什麽都沒考慮直接丟了枚手/榴/彈,險些就把任務目標和任務委托人一起炸死——自從那次,琴酒就沒收了伏特加的引爆物。

“最近身體如何?”

“還好,那次失控之後沒發生過相似的情況,隻是身體各項機能有在上升,跑步速度比來紐約前都快上不少,但應該快到峰值了。”鬆田抿抿嘴唇,說道:“人體的極限還是有固定值的,就算我速度能繼續提升,身體也承受不住。”

“嗬嗬,總是喜歡搞這些沒用的實驗。”貝爾摩德好似話裏有話,但很顯然她是不會向鬆田透露她所知道的事情。

實際上鬆田也挺好奇的,貝爾摩德是不是每天都在易容,畢竟自己剛進組織時,她就是這張臉,現在自己都已經長大,她還是保持年輕的狀態。

還真是妖怪。

鬆田沒有回應,默默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是時候回去了。

“別忘了,讓你做的事情。”

“我知道。”

“Goodbye,handsome b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