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秘術傳承
到底是為什麽呢?
慰靈碑前,白石義城忍不住這樣想,明明隻是想要出門散步,走著走著就到了這裏。
白石義城輕聲歎息,眼睛轉動很快就在慰靈碑上找到了幾個熟悉的名字。
“我明天要上忍者學校了,如果你們還活著應該會很開心吧,家裏一切都好隻是人少了點,榮澤叔叔這兩年成了酒鬼,有時候好幾天見不到人,哪天醉死在外麵估計我都不知道...”
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話後,白石義城開始沉默。
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知道自己轉生到火影世界後,白石義城以為自己很快就能拳打三代,腳踢帶土,就算是宇智波斑也能麵對麵互吐口水。
“你也想起舞嗎?”
“不不不,我隻是想刨了你家祖墳。”
劇本都安排好了,隻是他怎麽都想不到的是,他出生的太早了。
現在是木葉十五年,白石義城今年六歲了。
猿飛日斬就任三代火影才兩年,宇智波帶土...嗯,怕是他爹都還沒有出生。
至於宇智波斑肯定還活著,不知道有沒有開啟輪回眼。
不過這都是小事情,最重要的事情是白石義城發現自己的出身很有問題。
使蝶一族?
誰能告訴我這是個什麽鬼家族,白石義城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木葉有這個忍者家族。
剛出生時他還暗自揣測自己的家族是不是和秋道一族有關,畢竟在他熟知的記憶中跟蝶有關的也隻有秋道一族了。
可是時間一長他就發現自己想多了,秋道一族跟蝶有關的是蝶化秘術,而他的家族...
嗯,就是一群玩蝴蝶的,跟玩蟲子的油女家族一樣一樣的,至於區別嗎,大概是蝴蝶很好看?
隻不過人家油女一族就算是在原劇情中也能在十二小強中占據一席之位,而他的家族...
嗬嗬,連龍套都沒得跑的家族大概率就是傳說中的炮灰家族。
白石義城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證實,出生不到一年,那個喜歡用胡子紮他的爺爺就死在了任務中,留下的隻有慰靈碑上的一個名字。
隨著爺爺的死亡,使蝶一族徹底進入暴走狀態。
家族裏的族人開始成群的消失,緊接著就是第一次忍界大戰,整個家族從戰場上存活下來的隻有寥寥數人,幸好他的父母也在其中。
本以為使蝶一族已經度過了大災大難,以後就能順風順水。
結果他的父母沒死在戰場上反而死在了一次普通的任務中,存活下來的隻有一個人,他的叔叔白石榮澤。
據說是臨陣脫逃,丟下他的父母獨自一人逃了回來。
雖然白石義城並不相信這種說法,但是白石榮澤對待他的態度,看著他的眼神卻有了明顯的變化。
總之,現在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言難盡。
在慰靈碑前又站了半個小時後,白石義城轉身回家。
站在空曠的院子中,白石義城開始練習手裏劍,他的手裏劍扔的很準,畢竟是從三歲開始練習的。
至於查克拉的修煉,白石榮澤去年才教他,然而修煉了一年,白石義城很確定自己並不是什麽天才,身體內的查克拉少的可憐。
體術嘛,白石義城表示自己吃不了那苦,隨緣。
手裏劍丟的正起勁,大門傳來聲響,滿身酒氣的白石榮澤回來了。
抬頭看了看正午的太陽,白石義城疑惑道:“有事?”
白石榮澤每次回來不是半夜三更就是清晨時分,這是兩年來第一次在正午見到他。
而且看他的眼神居然還很清醒?
“嗯,有件事想問問你的意見。”
白石榮澤說著話,走到台階處坐了下來。
白石義城一言不發的盯著他,兩個人互相對望一眼,然後就是一陣難言的沉默。
最終還是白石榮澤開了口:“你明天要去忍者學校?”
白石義城嗯了一聲反問道:“你居然會關心這種事情?”
又是一陣令人難堪的沉默。
白石榮澤有些頭疼,不是酒喝多了,而是真的感覺頭疼。
自從那次任務回來後,他就被剝奪了忍者資格,做不做忍者對現在的他來說並不是什麽大事。
真正的大事是眼前的這個孩子,一族的未來。
隻是隨著兩人之間的關係迅速惡化,有些事情終究還是很難回到從前。
想了想,白石榮澤決定長話短說:“今天有人找到我,希望你加入暗部培訓班,忍者學校教的東西很簡單,在暗部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暗部培訓班?
白石義城嘴角抽搐,麵無表情道:“我能問一下那個找你的人是誰嗎?”
“誌村團藏。”
“誰?”
“誌村團藏。”
當這個名字再次從白石榮澤的嘴裏說出來時,白石義城無力的捂住額頭,心裏有一萬句MMP。
與其說團藏是盯上自己,還不如說是盯上了使蝶一族的秘術。
他感覺自己的苦膽好像碎了。
白石義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嘴裏吐出四個字:“你答應了?”
看到白石義城這幅苦大仇深的模樣,白石榮澤的眼睛眯了起來:“還沒有,團藏對你做了什麽嗎?”
白石義城鬆了一口氣,一字一句說道:“我絕對不去什麽暗部培訓班,我要去忍者學校。”
說完轉身就走,生怕從這個親叔叔嘴裏再蹦出什麽壞消息。
白石義城氣衝衝的回了自己的屋子,留下白石榮澤一個人坐在院子裏陷入沉思。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白石榮澤坐在台階上一動不動,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傍晚。
等到白石義城出來做晚飯時,他才起身問道:“家族的秘術你想學嗎?”
“你願意教我就學,不願意就算了。”
這是白石義城的真心話,他總覺得使蝶一族的秘術沒啥用處。
蝴蝶玩的再好看,別人一口火就能噴死一大片,而且大男人玩蝴蝶娘裏娘氣,簡直丟人現眼。
記得家族以前有一個叫白石盛的家夥,長得五大三粗滿臉凶悍,每次看他玩蝴蝶,白石義城就感覺畫風很詭異。
“跟我來。”
白石榮澤帶他來到了使蝶一族的族地,站在族地大廳正中央開始快速結印,看的白石義城眼花繚亂。
“開!”
隨著白石榮澤的一聲低喝,地麵緩緩露出一個洞口。
下麵是一層層向下的階梯,一股股冷風從洞口處不停湧上來,顯得格外陰森。
兩人進入洞口後,一盞盞燈光開始亮起,白石義城心裏的不安隨著燈光漸漸消散,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階梯走完之後就是一條甬道,甬道兩旁五扇木門格外顯眼。
白石義城試著推開木門,門剛打開一股難聞的味道直衝鼻腔,嗆得他連連咳嗽。
屋內隻有幾個書架和一套桌椅。
門外白石榮澤的聲音傳了進來:“這裏以前是存放忍術卷軸和一些修煉忍術心得的地方,裏麵的東西都被你父親收了起來。”
白石義城又推開另外一扇門,如出一轍的擺設,後麵幾扇門他也就懶得看了。
裏麵的東西應該都被他父親收了起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隨著家族的沒落,這些東西存放在這裏已經不再安全。
走出甬道後是一個大廳,大廳正中間有一座五邊形的祭壇。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祭壇的瞬間,白石義城汗毛就豎了起來,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站上去。”
白石榮澤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淡淡的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啊?”
在這一瞬間,白石義城腦海裏閃過很多不好的畫麵,幹咽了一口唾沫說話都有些結巴:“這...不太好吧...你可是我親叔,我是你親侄,咱們關係雖然不太好,但也沒破裂啊,家族就剩咱倆了...”
白石榮澤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白石義城轉身就跑。
白石榮澤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等到白石義城快要跑出大廳時,才慢悠悠結印。
“瞬身之術!”
剛好堵在白石義城跑出大廳的前一刻。
“跑什麽,家族秘術傳承你難道不想學?”
白石義城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完全不...我覺得太早了,等我年紀大點行不?”
“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
白石榮澤拎著他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仔,不緊不慢的將他放到祭壇上,無視掉白石義城可憐又緊張的表情,雙手結印拍在地麵,祭台下麵就傳出一陣嘩啦啦的鎖鏈聲。
十字架?
白石義城眼睛瞪得滾圓,這什麽見鬼的秘術傳承,真的不是獻祭?
白石榮澤將他捆在十字架上,看著不停掙紮的白石義城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不要緊張,我們家族秘術的傳承有些疼,所以才要捆住你。”
站在祭壇下,白石榮澤摸著下巴沉吟不語,以往族人的傳承都是十歲才開始,而且需要五個上忍布置結界才能萬無一失。
隻是如今家族隻剩下兩個人,而且白石義城的年紀小了點,身體內的查克拉太少了。
有風險,可惜他沒有更多的時間來等待了。
今天白石義城聽到團藏名字時表現出的奇怪舉止讓他有了危機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忍法,通靈之術!”
一陣煙霧中飛出五隻蝴蝶,圍繞著白石榮澤上下飛舞。
“義城大人也到了這個時候,沒想到已經長這麽大了。”
其中一隻藍白相間的蝴蝶突然說話了,把白石義城嚇得不輕。
雖然他也知道火影世界通靈獸能說話,但知道和親眼看見總歸還是有些差距。
而且這隻蝴蝶的聲音為什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還沒等白石義城想明白,又有一隻紅色的蝴蝶說話了,而這隻蝴蝶的聲音卻熟悉到不能再熟悉,那是他母親的聲音。
“義城大人還未到十歲,會不會早了點?”
白石義城的母親已經死了兩年,名字都刻上了慰靈碑,這隻紅色的蝴蝶到底是怎麽回事,聲音居然和他母親一模一樣。
白石義城將疑惑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叔叔,希望他能有個說法。
白石榮澤根本不理他,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裏麵是一條不停蠕動的幼蟲。
他跳上祭壇吩咐道:“你們幫我布置結界,我來給他進行傳承。”
五隻蝴蝶開始圍著祭壇旋轉飛行,半透明的藍色結界逐漸籠罩祭壇。
白石榮澤動手將白石義城的上衣脫下,然後端著盒子讓那條幼蟲向外爬行。
當幼蟲快要爬出盒子的時候,白石榮澤將盒子靠向白石義城的胸口同時低聲說道:“忍住!”
事到如今,白石義城要是還不明白這個所謂的傳承是怎麽回事的話,就可以一頭撞死了。
很明顯就是讓那條蟲子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以身養蟲。
這和油女家族有什麽兩樣?
一股劇痛突然襲來,幼蟲開始撕咬他的胸口,白石義城緊咬牙關,痛的渾身冷汗都冒了出來。
那條幼蟲就這樣在白石義城的胸口咬出了一個血洞,然後緩緩爬了進去。
“秘術,雙生之術!”
白石榮澤突然結印然後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一股更為劇烈的疼痛感讓白石義城再也忍不住了。
“啊~~,白石榮澤,我...”
雙眼一翻,白石義城活生生的疼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