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025.夜晚的宇智波
忍者學校。
到了放學的時間，學生們都成群結隊，有說有笑的離開，討論著課間的趣事。
宇智波鼬是個例外，孤身走在木葉的街頭，看著人群，顯得有些落寞。
忍校內的知識，他在家族時就有所涉獵。
前些日子更是追隨父親，在戰場上親手殺死一名敵忍。
父親讓他上忍者學校的目的，是為了讓他結交人脈，他也想接著機會，多認識些朋友。
可是超出同齡人一大截的心智，讓他無法融入圈子。
那些同期生還在討論如何提煉查克拉，他已經在戰場上殺死過敵人。
不過今天看到日向一族新教師卻是很有趣。
明明是中忍，卻對僅僅隻是學生的自己，露出複雜的眼神。
最後還遞給自己一張紙條，說是一些對於宇智波的見解，盡管是止水和音姐姐都推崇的忍者，但中忍的建議，真的能夠幫到宇智波嗎？
宇智波鼬不知道，他隻是按照慣例返回了家中。
晚上，幾名家族上忍拜訪了自己的父親，宇智波鼬趴在桌子望向客廳。
父親富嶽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擔當了責任就要盡到族長的義務。
平日裏，家族上忍隔三差五就登門拜訪，抱怨宇智波在村子遭遇不公對待。
在宇智波鼬看來，那些抱怨更像是宣泄，族人遭到差異對待，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族人們的咎由自取。
這樣的說法有冒犯的嫌疑，但很貼切。
族人執法的手段和平時的作風，都顯得太高傲，很沒有人情味。
趴在桌子上直打哈切，宇智波鼬一口吞掉三色團子，嘴角咧出了弧度。
今天拜訪，時間比平時更加的漫長，臉色鐵青的富嶽嗬斥了幾名上忍後，召開了族會。
“父親，發生什麽事情，為何又要召開族會？”
幾名上忍走後，宇智波鼬走到富嶽身前，抬起腦袋問道。
“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富嶽摸了摸鼬的腦袋，不想讓糟糕的情緒影響到兒子，緩緩說道：
“他們想讓父親競選第四任火影…”
“為什麽要拒絕，這不是一件好事嗎？”宇智波鼬麵露不解。
宇智波富嶽最終歎了口氣，沒有多說些什麽。
還是在兒子麵前，多保留些麵子，至少在還能保留時候。
夜深了。
宇智波召開了族會，地點是南賀神社，這次族會所有忍者都可以參加。
宇智波富嶽在族會上，明確表示了自己拒絕競選火影的想法。
一些激進派的族人對此頗具微詞，更多的族人卻表示默認。
理論上來講木葉所有上忍都能夠參加火影的競選，但卻需要村子高層進行提名。
警備隊長勉強算是個高層，卻無法提名自己。
更何況，明眼人都知道村子裏最出名的上忍，是黃色閃光波風水門。
他們隻能在一陣唏噓中放棄，各自返回了家中。
人群中，宇智波鼬注意到宇智波音，朝著對方走去。
宇智波音也參加這場族會，聽到族人的宣言後，她無奈歎了口氣。
在她看來，一部分族人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當下宇智波是不可能出現火影的。
“音姐姐，你為何要歎氣？”宇智波鼬走了過來。
他聽過關於宇智波音的傳聞，對方原本是族內較為出眾的少女忍者，隻不過在遭遇一次襲擊後。
失去器量成為日向的跟班，在下忍等級好幾年的時間。
最重要是，還是在戰爭年代保持下忍等級好幾年，這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宇智波音瞥了眼鼬，轉過身去，她不想理會族內的小屁孩。
盡管在對方是族長家的孩子，聽說還是少有的天才，小小年紀就掌握豪火球之術以及宇智波投擲術。
不過在她看來，就和忍校期間那個傳聞一樣，真實的很。
那次，在關於火之意誌的課程上，猿飛阿斯瑪的作文，獲得了滿分。
作文名字是《我的火影父親》。
“是因為父親競選火影的事情嗎？”宇智波鼬再度的問道。
宇智波音輕輕點頭，“我並不認為族長大人有資格競選火影。”
“是因為沒有得到村子同伴的認可嗎？還是單純因為我們是宇智波？”
宇智波鼬焦急看向宇智波音，他期望在這裏獲得不一樣的解答。
“都不是，是因為我們實力不夠，黃色閃光用戰績證明了他的實力，富嶽族長卻毫無亮眼的戰績……”
停頓一下，宇智波音低聲說道：“當然實力不僅僅是個人實力，我們宇智波幾乎得罪了村子內所有家族，勢力也是實力的一種。”
“我明白了，”宇智波鼬似懂非懂，又問道：“音姐姐知道怎麽多，為何不直接告訴父親呢？”
“我不懂，這些都是別人告訴我的。”
“那個人是誰？”宇智波鼬眼中冒光。
宇智波音警覺看了眼鼬，日向藏好像特別討厭他的外泄。
“我也不知道。”說完這句話後，宇智波音消失在南賀神社。
宇智波鼬默然不語，他曾經認為睿智的父親能夠解決一切的問題。
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麽一回事。
至少父親沒有給出，為何不競選火影的具體理由。
心目中父親偉岸的身軀，開始出現裂痕。
父親也雖然是一族族長，但卻也還是個普通人而已。
……
宇智波音不走尋常路，低著頭，望著地麵的白線前進。
族會上的她沒有任何發言，或許將三勾玉寫輪眼告知，她能夠獲得發言權。
但僅僅隻是發言沒有任何的作用，她隻能冷眼觀望著一切。
日向藏曾經告訴過她，火影一係是木葉第一勢力，宇智波是第二勢力，其餘家族會往後延順。
但火影一係會聯合宇智波之外大部分中立勢力，借此遏製宇智波。
換而言之，宇智波要對付的是整個村子，根本不可能成功。
想要改變現狀的話，必須改變宇智波高高在上的性格，交出警備隊的部分權力。
那樣做法的難度，不亞於直接發動叛亂，奪取火影之位。
明白難度後，她也曾經以書信的方式暗中溝通過幾次富嶽族長。
但現在依舊沒有任何的起色，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安心的擔任下忍。
木葉高層再怎麽對宇智波不滿，也需要寫輪眼的力量。
難道木葉高層真的會對宇智波下手嗎？到時候其他忍族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木葉村本質就是各大忍族一起建立的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