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備戰
晚上的時候。
花子、雫還有老婆子一桌共進晚餐。
雫想起今天又是止水請客，請自己吃美味的團子。
本著總不能每次都白嫖的優良傳統。
於是就想管老婆子要點錢，請回去。
雫想過麻山有錢。
卻沒想到麻山家這麽有錢。
老婆子聽說雫要錢。
問都沒問什麽事。
甩手就給了雫兩張一萬兩的大鈔。
問雫夠不夠。
還一臉歉意的說自己身上沒帶多少零錢。
要是小姐不急用的話明早兒就去川浜銀行給小姐再取一些。
雫瞪大眼睛，你管一萬兩叫零錢？
一萬兩什麽概念？
一樂拉麵最貴的增味叉燒麵也不過90兩。
三色團子5兩3串。
有這綠花花的一萬兩大鈔到底能買多少團子！
雫震驚不已。
而一旁的花子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顯然是清楚麻山家有多富裕的。
隻是後來雫才知道。
她平日裏穿得白色和服就價值幾十萬兩。
好看？能不好看嗎！
你也不看看這衣服值多少錢！
可把雫給心疼壞了。
但就當下來說。
生活沒有獨立，前世還要靠父母接濟的她。
現在頗有種一夜暴富的感覺。
一晚上雫都暈乎乎的。
手捧著兩張印有木葉標誌的大鈔。
自覺放哪裏都不安心。
最後還是放到枕頭下麵才心安理得的沉沉睡去。
二日清晨，雫起床洗漱。
將兩張大鈔工工整整的疊好。
然後放入忍具包包的夾層裏才鬆了口氣。
老婆子這時蹬蹬蹬的小跑過來了。
手裏還揚著一封信。
“小姐SAMA！老爺的信！老爺來信了！”
“真的？織裏婆婆快拿給我看看！”
雫蹦蹦跳跳的接過信封‘歡喜’的不能自已。
雖然內心極不情願。
但表麵工作還是要維持一下的。
家中全是麻山的眼線。
而在別人眼中她也是麻山的好女兒。
因此不能自露馬腳。
被引動的還有隔壁的花子。
此時正敷著雫給她特製的麵膜。
一臉黃瓜的花子走過來嚇了老婆子一跳。
“啊！原來是花子小姐。您可……您這是……”
花子沒有過多理會老婆子。
而是把臉湊過來直勾勾的盯著那個信封。
粉皮鎏金，充滿愛心。
雫將信交給花子。
“花子姐姐，幫我念一下吧。”
花子這才覺察自己失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不，這是隊長給小雫的信，我怎麽好意思看。”
“沒關係，沒關係。你也很想知道父親SAMA的近況對吧？”
花子不在做作，抹去臉上的黃瓜，拆開信封輕讀起來。
厚厚的一疊紙。
字裏行間流露的全是麻山對女孩濃濃的思念與父愛。
從飲食起居，到玩樂休息，再到出行安全。
事無巨細的叮囑一遍又一遍。
隻在信封末尾道了一句平安，勿念。
一口氣讀完，信中沒有半句提到她。
花子捂住嘴，眼淚潸潸而下。
雫不知道怎麽安慰她，隻得強用意的說。
回寫一封信，著重講講花子姐姐的好。
花子臉頓時紅了，卻沒有拒絕。
雫舉著毛筆杆想啊想。
想著該用怎麽樣的語氣對麻山說。
如果是以被毘沙門天控製的角度寫信的話……
雫正尋思著。
心中突然湧出對麻山強烈的思念令她臉色微變。
漆黑的墨汁暈染了昂貴的毯氈。
雫臉色蒼白的向後退去。
“小雫，你怎麽了？”
還在那小女人的花子看到雫的樣子，不由緊張的問。
“沒事花子姐姐。”
雫一瞬恢複過來。
“可能……沒吃早飯頭有些暈吧。”
花子趕緊催促老婆子把飯食端過來。
雫半清醒半迷糊的寫了一大堆話。
看了看紙張的內容，自己都覺得肉麻。
當然也給花子看了看，當中加了不少關於她的事。
花子臉頰羞怯。
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紅色的禦守符放到信封裏麵。
雫知道這是花子和雫的分身無事時一起去懷老神社求來的。
是個武符，能使佩戴者武運昌隆，聽說很管用。
雖然他很希望麻山能在戰場上出點啥事。
算了，那個護符就當是還了借助麻山借助宇智波庇護自己的情分吧。
她現在可沒心思多管這個。
剛剛的事令雫心中驚疑不已。
隻想遠離麵前的這封信。
稍後，回信被從戰場歸來的斥候帶走了。
臨走時，雫細細詢問了一下麻山的情況。
表麵上是關心自己的父親。
其實就是想知道戰爭具體狀況如何。
那斥候也沒有多說。
隻說宇智波目前還在大後方觀戰。
根本沒有投入分毫戰力。
送走了斥候，幾人坐在一起吃早飯，心思各異。
雫腦中冷不丁的想起A2的聲音。
“係統提示：離宿主喪失自我意誌還剩763天16小時22分48秒。”
心中巨震！
對自己猶如生命一般的倒計時雫可是天天都有留意。
昨天不還剩800多天嗎？
怎麽一天時間不到就損失了一個多月！
隨後雫沉默了。
其實她早就猜到是什麽原因了，隻是不願意承認。
“A2，我是不是每想一次麻山，倒計時就加速流逝幾分。”
“是的。
雫胸腔劇烈起伏，但很快平穩下來。
冷靜！
現在自己爭分奪秒的提升實力。
沒有一分是在浪費。
不能被這些小事影響。
在麻山回來之前，自己一定要提升到能和對方一戰之力的地步。
為此，她已經將希望全部寄托在止水這個老師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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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木葉外圍訓練場。
“火遁·豪火球之術！”
止水一瞬結印演示性質的對著湖中心吐出一顆巨大的火球。
一左一右則分別站著鼬跟雫。
“聽好，這個術的手印是巳、未……”
話音未落。
兩顆等同大小的豪火球自止水兩側噴出。
呼呼灼燒了一陣才緩緩消散。
雫是有意控製著火球的大小，比止水相對小上一些。
隻是因為查克拉精純度的緣故，特效是怎麽也掩蓋不了的。
火球顏色略深，隱隱附帶藍白色。
雫知道這是火焰溫度過高產生的顏色變化。
至少是普通火球溫度的五到十倍以上。
鼬則是有意跟女孩比較。
眼見自己火球偏小，加大吐息。
呼隆隆最後一絲之際火球迅速脹大超過了女孩。
隨著最後一絲火苗的飄散，雫腦中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
提示她完成了止水三任務的最後一個。
除了照常的男子力貨幣。
女子力獲得的同時直接轉換成了女神值。
替身《太陽》也果真如雫預料中的那樣被《淨琉璃》改造。
《太陽·增幅》，提升火遁威力和施術範圍。
起初雫還以為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增益Buff。
結果在替身融匯中模擬了一下雫就被震驚到了。
消耗同樣查克拉吐息出來的豪火球不但化為藍焰。
範圍之大都快趕上豪火卻滅了。
中心位置還裹著一顆耀眼的‘太陽’附帶爆炸效果。
傷害完全超出了普通C級忍術級別。
單點的殺傷力更是堪比一顆小型尾獸玉。
至於雫一直期待的止水的成名技瞬身術卻有不小落差。
她第二天就完成了這個任務。
原來係統要求的隻是最基礎的體術瞬身。
替身術的前置嘛，以此來和物體之間快速轉換位置。
對於早就學會替身術的雫來說，這自然不難。
所以止水教她的第一時間就掌握了。
獲得的替身《倒吊男》被淨琉璃改造成《倒吊男·強製穿越》。
是一個本體和替身聯動的特殊技。
能使本體在光源反射中自由移動位置。
無視體積大小，隻要光源能穿過的地方，本體就能穿過去。
所以才被喻為強製穿越。
但有距離限製。
可以看作類似白的冰遁血繼限界在冰鏡中隨意移動。
也可以看成是簡化版的‘飛雷神’。
利用苦無折射的反光麵，可以瞬間移動到苦無劃過的位置。
達到類似飛雷神的效果。
但本質還是光源折射，跟空間忍術沒有多大關係。
此外，對於止水那一手神乎其神的手裏劍術。
在雫崇拜的眼神中止水還是教了她的。
是在數天後跟鼬一起習得的這個術。
教授之前，止水先向兩人介紹了一個名為‘折術’的原理。
說白了就是融合了幾何學的物理折射。
隻不過更詳盡，更有依據可循。
止水的裏·手裏劍術就是基於這之上開發的。
通過數次折術達到同時命中數個目標、以及從死角攻擊對手的目的。
是一個活學活用臨場發揮的術。
鼬本來在手裏劍上就有極高的天賦這點雫是比不了的。
但雫也有自己的方式。
配合替身的精密性加上戰鬥智慧的即使演算能力。
瞬間就計算出折術施展的最佳方式和最佳次數。
雫體驗了幾次之後便理解了其中的精髓。
表現效果上卻是比鼬更快掌握這個術。
學習能力之強，連止水都感到驚訝。
如是三件事已畢，雫心中卻沒有多少安心的感覺。
如今雫最欠缺的是和正統忍者交手的經驗。
忍者的戰鬥方式，出手習慣。
忍體幻術之間的搭配等等。
她都不清楚。
這也是雫寄希望在止水身上的最主要的原因。
雫認為麻山即使再強也是比不過止水的。
之前的戰鬥，要麽對手太弱，要麽沒機會出手，根本無法拿來比較。
有止水給她喂招。
雫完全相信她會短時間獲得比麻上更精湛的戰鬥技巧。
經驗不足，技巧來湊。
如此對上麻山這種擁有豐富作戰經驗的老手。
雫也就有了一戰的底氣。
但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雫知道急於求成不得。
她現在的表現已經大大出乎了止水的意料。
另外還有一個隱患。
現在三戰愈演愈烈。
止水隨時都會投身到戰場中去。
無暇指導她。
雫必須在這之前讓止水教她一些戰鬥技巧。
這又是一個困擾人的問題。
不過雫這次多慮了。
對於能發掘如鼬跟雫這樣的好苗子。
為了宇智波的未來，更為了木葉的未來。
止水可是準備傾盡全力去教他們兩個的。
並且已經有意向三代提議。
但他首要給兩個孩子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
止水的眼光早已超脫了家族的局限性。
這使他的著眼點變得開闊許多。
對於兩個孩子實力的提升。
他其實更關注的是兩個孩子內心的成長。
也就是身為忍者忍道的傳承，以及火之意誌。
“啊哈哈……”
看著左右兩個施術完畢的孩子，止水尷尬的笑笑。
雖然教導兩個天才很有成就感。
但對方一學就會，完全不用重複二遍。
自然沒有當老師那種循循善誘的感覺。
多少還是有些落寞的。
止水也終於明白當初他的老師教導他時。
時而流露出的那種既欣慰又落寞的表情是怎麽回事了。
時隔幾年，風水輪流轉。
止水也體會到教導天才弟子的苦與樂，不禁感慨良多。
現在止水把適合兩個孩子學的忍體術能教的都教完了。
還有一些高級的忍術。
止水不是不教，是不能教。
修行快固然是好事。
但提升過快，基礎無法鞏固，熟練無法加深。
囫圇吞棗，用法不精。
缺少了一個相對沉澱的過程。
反而如揠苗助長，適得其反。
因此止水就打算關注一下兩個孩子內在的成長。
“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撐和平的無名者。”
“但用武器迫人就範，憑借暴力維持的秩序，我認為根本不算是和平。”
中場休息時，止水拉著兩個孩子聊天。
“這是我的忍道，也是我變強的理由。”
“抱歉，現在說這些你們恐怕還無法理解吧。”
“總之，我會阻止這場戰爭的。”
“總有一天，我會阻止所有的戰爭。”
“不是用武力，而是……”
止水指了指自己的心。
“呐~你們兩個呢？”
“忍道……不，將來有什麽想做的事或者想守護的東西嗎？”
止水笑著問。
“我想像止水哥那樣成為一個在黑暗中支撐和平的無名者。”
鼬說。
“我……”
雫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生死存亡擺在眼前，她哪有心思去管這個。
止水和鼬同時看向女孩。
雫見兩人這麽認真，就半開玩笑的說。
“那……我就在背後默默的看著你們兩個吧！”
“搜嘎……”
止水眺望遠方，嘴角帶笑。
鼬則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副深受鼓勵的樣子。
雫眨巴著眼睛，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