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料之外
女孩子大多對甜食沒有抵抗力。
看著女孩吧唧吧唧一臉幸福的咬著團子的模樣。
止水就知道他請對了。
木葉繁華區,街道長椅上。
白貓,女孩,止水。
女孩踢踏著小腳。
兩手上各拿著一串三色團子。
一口一個塞進小嘴兒。
嘴巴撐得鼓鼓的,咬的很是香甜。
就在剛才雫接受了止水的提議來村子吃東西。
對方給她買了一包剛出爐的三色團子。
雫試著咬了一口。
那甜甜糯糯的口感一經化開瞬間俘獲了雫的味蕾。
然後正餓肚子的雫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這是什麽?這是什麽?
好吃哭惹……
記得前世的她就喜歡吃甜食。
什麽蛋糕啊點心啊之類的。
當然礙於自己純爺們的身份。
雫還是十分克製的。
現在有人請客。
雫回憶起前世那種幸福的感覺。
不由得掉下眼淚。
“怎麽了?”
看到女孩哭,止水有些緊張。
女孩搖搖頭,隻是賣力的咬著團子。
見女孩可愛的模樣,止水忍不住摸了摸女孩的頭。
女孩抬起頭一臉震驚的看向止水。
止水趕忙解釋。
“抱歉抱歉,看你吃的那麽幸福,所以……”
“要吃嗎?”
雫現在心情很好。
想著對方貌似隻給自己買了。
他卻一點沒要,就打算分享給對方。
止水沒去接,他不是很喜歡甜食。
況且女孩吃得那麽香甜怎麽能橫刀對愛。
止水搖搖頭,把團子推還給女孩。
笑得一臉暖意。
“剛才的話,你能仔細跟我說說嗎?”
“你為什麽想要變強呢?”
“抱歉,別誤會。”
“我隻是有些好奇。”
“看你很辛苦的樣子。”
“應該練習很久了吧?”
對啊,我剛來沒多久你就跟過來了啊。
雫在心裏默默說。
表麵上卻是神情一黯,團子也不吃了。
“我想變強去戰場上幫父親SAMA。”
原來是這樣啊!
止水恍然。
“你父親……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吧。”
看女孩失落的樣子,止水安慰說。
“嗯!非常非常重要!”
雫重重點頭。
大實話,重要到恨不得讓他馬上去死。
“我出生時母親就逝世了。”
“是父親SAMA把我養大的。”
女孩幽幽的說。
“但我很少見到父親SAMA。”
“他很忙不能每天都陪我。”
“織裏婆婆說父親是忍者,要出任務。”
“警務署那邊每天也有很多很多事要做。”
“織裏婆婆就教我做禦守符。”
“說這樣就能保護父親SAMA的安全。”
“而且有禦守符在身邊。”
“就跟雫在父親SAMA身邊是一樣的。”
“可我還是很想念父親SAMA。”
“想他能夠陪陪我。”
“雫盼啊盼。”
“後來父親SAMA終於回來了。”
“父親SAMA告訴雫這場任務出完了,他很久都不會走了。”
“雫很高興。”
“想著終於能和父親SAMA在一起了。”
“但他隻在家裏待了兩天又走了。”
“背著雫一大早偷偷的離開了。”
“雫很傷心。”
“織裏婆婆告訴我,父親SAMA去了一個叫戰場的地方。”
“那裏聚集了很多很多人在一起拚殺。”
“會流很多很多血。”
“然後流血的人就會很疼。”
“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織裏婆婆說父親SAMA很厲害。”
“一定會讓別人流很多血。”
“自己不流血,就不會疼。”
“可雫還是很擔心。”
“雫不清楚,那麽多人為什麽要打架。”
“為什麽要讓對方流血自己不流血。”
“雖然父親SAMA很厲害。”
“但如果好多人都打他呢?”
“他也會流血也會疼。”
“所以,雫決定變強去幫父親SAMA。”
“這樣雫就可以在父親SAMA身邊時刻看著他。”
“不讓他流血。”
“還能陪在父親SAMA身邊。”
“這樣雫就不會感到孤獨了。”
“父親SAMA也再不能把雫丟開。”
“一邊說著保護雫。”
“一邊在雫看不到的地方流血。”
“讓雫擔心。”
女孩說完,咬下最後一口團子。
起身朝止水鞠了一躬,甜甜道。
“謝謝止水先生請我吃團子。”
“真的非常非常好吃。”
“天色不早了,雫這就回去了。”
“嘛,不用客氣。”
聽著女孩的自述。
止水心中一陣翻滾。
是啊,戰爭。
這場戰爭拆散了多少幸福的家庭。
有多少孩子在翹首盼望自己的父親歸家。
又有多少孩子的父親從此再也回不來。
女孩隻不過是千萬不幸家庭中的一員。
如果沒有這場戰爭。
女孩本應在溫暖的父愛下備受嗬護。
不用那麽拚命。
也不用在天真爛漫的年紀就要經曆這種成長的殘酷。
這是戰爭帶來的痛。
也是每個忍者家庭所不能避免的。
她隻是想讓父親好好陪陪她啊!
一想到女孩的乖巧懂事。
止水的心就沒來由的一痛。
想起自己的父母。
止水感同身受。
親自經曆過戰場殘酷的止水。
此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盡快結束這場戰爭。
讓更多孩子的父親回家,回到木葉。
“小雫,嗯……可以這樣叫你嗎?”
止水叫住女孩。
“抱歉,多嘴問一句。”
“你明天還要去後山練習嗎?”
雫一愣,老實的點點頭。
“是的,止水先生。”
這倒不是誆止水。
雫剛剛領得了一大堆技能。
急需找個地方試試威力。
後山人少清淨,地方還大。
最重要的是隱蔽。
隨便自己折騰。
再好不過了。
“嘛,不用那麽生分。”
“叫我止水,或者止水哥都可以。”
止水充滿陽光的笑著。
內裏卻是在想。
這怎麽行,女孩已經被團藏的根盯上。
隨時會有危險。
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
不能明著對女孩說。
自己也不能時刻保護她。
必須讓女孩打消這個念頭。
“雖然難以啟齒……”
“但我很想有個像你這麽可愛的女孩子當妹妹。”
“你是想變強嗎?”
“不介意的話,我來教你吧!”
“別看這樣,我其實還是很厲害的。”
雫不由瞪大眼睛。
千算萬算沒想到剛見麵就這麽快達成目的。
其實按著雫的本意。
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麽話題能引到止水教自己忍術上。
畢竟你一個三五歲的小孩子。
也不知道對方什麽人,厲不厲害。
初次見麵就向對方請教忍術。
目的這麽明確。
怎麽想都有問題吧。
所以,雫就決定先賣個慘,博取對方同情。
然後熟悉之後慢慢圖之。
但眼下是個什麽情況。
對方竟然主動提出要教自己忍術?
那當然是沒問題啊!
“止水……哥哥。”
女孩忸怩的喊道。
不過變一個稱呼而已,沒想到這麽難為情。
“真的嗎?你真的要教我忍術嗎?”
看著女孩一臉期待的模樣。
止水笑著摸了摸女孩的頭。
“當然,不過不是忍術。”
“你還太小,過早凝練查克拉對身體不好。”
“就先從最基礎的體術和手裏劍開始吧。”
“哦。”
“那……就明天吧。”
“明天早上辰時(7至9點)你來這裏等我。”
“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那裏比較適合修行。”
止水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樣女孩就不會在想著一個人去後山了吧。
但他想錯了。
“好的。 明天見,止水哥。”
“明天見。”
女孩乖巧的和止水道別。
然後一個人帶著分身白貓去了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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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後山,連綿青山之中。
花臉從昏迷中醒來。
正看到‘鳥頭’的苦無從牛頭脖子處拔出。
噴灑的鮮血伴隨著輕微的悶哼刺激著花臉的神經。
另一邊則躺著毫無聲息的狗頭。
盡管花臉腦袋昏痛的厲害。
但多年間生死滾爬的曆練和對危險的感知占據上風。
讓他在驚懼的同時繼續假裝昏迷。
花臉暗暗積蓄力量。
隻等‘鳥頭’毫無防備的靠近便給他致命一擊。
些微張開的眼前。
花臉迷蒙的看著對方向他走來。
待到十步左右的距離卻突然停下。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味。
“喂!你醒了吧?”
鳥頭冷冷的問。
“嘛,本來我也沒打算殺你。”
“我說,做個交易怎麽樣?”
風穿過林子沙沙作響。
無人應答。
鳥頭沉默。
突然甩出一隻苦無直奔花臉心髒。
“切!”
當得一聲,花臉擋掉苦無。
兩人同時瞬身出現在不遠的一處河流之上。
“呐~我說過,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
鳥頭毫無防備的展開雙手做邀請。
花臉緊握苦無冷冷注視著對方。
“你到底是誰!”
鳥頭一愣,突然笑了起來。
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癲狂。
“有趣的問題。”
“還能是誰?”
“我當然是鵺了。”
“不過我沒興趣浪費時間。”
“你知道吧,叛徒的下場。”
“背叛團藏並將機密泄露給外人的下場。”
“我可是全都看見了哦。”
“並且一不小心還保有了紀錄。”
鳥頭晃著手上多出的卷軸,語氣輕佻。
“你說,這樣的情報落入團藏手中。”
“你的結局會怎樣?”
麵具下花臉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身為根成員。
他當然知道對方所言非虛。
根有很多秘術。
記錄雙方交戰的過程就是其中的一種。
當然他也知道所謂叛徒的下場。
他們就是專門清理這些叛徒的秘密部隊。
“你想怎樣?”
花臉沉聲問。
“很好!放心,我沒心思殺你。”
“而且我可是在幫你。”
“幫你滅掉兩個知情人。”
“接著!”
鳥頭直接將卷軸仍給花臉。
花臉動也沒動。
卷軸咕咚一聲落進河裏沉了下去。
“好了,接下來……”
“來談談交易內容怎麽樣?”
“先說結果。”
“無論成敗。”
“我今後都不會留在根。”
“你繼續衷於團藏,而我則會消失。”
“沒有人會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
“…………”
“你要我做什麽?”
沉默許久,花臉終於開口。
鳥頭一聲輕笑。
“很簡單。”
“你完成你的任務抓白貓。”
“而我……隻要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