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磨刀
自從上次和女助手談心之後。
雫和花子的關係拉近不少。
花子不再限製女孩的自由。
相對的，如果女孩想出去身旁必須跟隨兩個以上的護衛。
雫知道花子是為她好。
但對於一身秘密的雫來說這就不是一個好消息。
隨著緋想琉璃融入的替身能力越來越多。
雫需要好好深入的親和一下自己的替身。
這就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融匯這些能力。
作為保命手段，自然不宜展露人前。
雖說這個世界沒有人能看見替身，但凡事總有例外。
雫是不會輕易冒這樣的風險的。
有些事雖然不願意承認。
麻山似乎真打算把她當女兒一樣來養。
麻山越是對她關懷備至，雫就越有這樣的感覺。
但這一切都是虛假的。
是瞳術帶來的鏡花水月。
是承接在虛假感情上的自欺欺人。
沉溺是愛是會死人的。
雫冷笑，當幻術創造的夢境不在。
失去了最基本的親情支柱。
這種舔犢行為就虛假的令人發笑。
雫是沒辦法認同這種情感的。
雖然有時候也會觸動，也會迷茫。
但一想到她會因此丟失自我，怒火便熊熊燃燒起來。
勞資不是你用來滿足自我感情的工具！
憑什麽要泯滅我的意誌，憑什麽！
我隻想好好活著！
雫胸腔劇烈的起伏，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
反抗毘沙門天，反抗麻山是她唯一的出路。
因此她現在有很多事很多事要做。
麵對花子這種高強度的保護。
雫隻能退而求其次向她請教宇智波代代相傳的忍術。
但花子以‘過早提煉查克拉會損害身體影響以後根基’為由拒絕了。
這讓雫感到氣悶。
總不能告訴她我的查克拉產生過質變不會有這種詬病吧？
興許是看出了女孩的失望。
花子特意安排了兩個警衛隊的成員陪她玩手裏劍。
雫假裝感興趣的投擲了兩輪就覺得這實在太小兒科了。
沒有前世鼬神那種花裏胡哨的命中各個靶心的訓練。
當然他們也不會。
就是單純的抬手、丟。
然後就完事了。
以緋想琉璃精密性C的超強性能，拋開速度因素，擋子彈都不是問題。
命中那麽大個兒的紅心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容易。
替身眼力作用到自身，百發百中的戰績，直讓其他人驚呼天才。
雫卻興趣缺缺。
無奈之下，雫隻能自己想辦法。
既然無法說服，那就幹脆擺脫好了。
於是雫利用替身女帝的能力留下一個《分身》。
本體則覆蓋上女帝的《偽裝》，再使用《化貓》。
順利的把替身連帶本體化作一隻白貓出了後院。
這即是雫替身的特性之一。
緋想琉璃的強大之處就在於，能夠將投影複製的能力整合成一種能力。
也就是說，各種複數能力都會歸結到一種能力《淨琉璃》。
因此雫可以毫無隔閡的使用各種替身的能力，不必擔心有間隙和破綻出現。
硬要說的話，人形和非人形態的轉換算是緋想琉璃銜接上的一個弱點。
除卻特定狀態下擁有的能力，比如人形態無駄連打這種。
人形態與非人形態下各有千秋。
雫可以同時施展航空史密斯的《化貓》、辣妹的《軟化》，以及女帝的《分身》。
同時分化出幾隻會軟化的白貓。
也可以人形態無駄連打之下施展辣妹的《軟化》、女帝的《分身》，加上女帝的《予奪》。
軟化的同時數倍從對方身上奪取查克拉。
一擊下去複數能力同時發動，正是緋想琉璃核心戰力的體現。
多種能力有針對性的排列組合，發揮的效果往往是極為恐怖的。
這也是雫急需掌握的技巧。
雖說直接用變化術變成一隻貓也可以離開。
但一來像變化術這種初級忍術。
在宇智波的寫輪眼麵前毫無用處，肯定會被看穿。
二來，雫也需要進行一些嚐試來提升自己對替身的運用程度。
很多時候事實都是殘酷的。
並不是說你學會了就一定能用好。
學會了和運用是兩碼事。
就像緋想琉璃投影的這些能力。
也需要不斷熟悉和開發才能變成自己的東西。
雫可不想鬧出什麽眼高手低的烏龍事來。
麵對麻山一次的失誤就是萬劫不複的境地。
賭注可是自己的小命。
沒了自我意識和死也就沒什麽區別了。
雫輕快的來到後山的一片林子，左轉右轉選定了一處場所。
這之前她就在家搜羅了一些必要的訓練道具。
身為忍者，麻山家裏自然有不少備用忍具。
雫肩上斜挎著一個大包包。
裏麵裝滿了苦無、手裏劍、鋼絲和一些生活用品。
有分身這個性格和自己無二的實體在家打掩護。
能吃能喝能走動，還有自主思維。
身份自由的雫暫時不準備回家了。
緋想琉璃持續力A的超規格持久力。
分身即使留上幾個月都是綽綽有餘的。
因此雫有更多時間專注自己的事。
不遠處就有一個淡水湖可以當水源。
軍糧丸雖然味道一言難盡。
但至少可以保證自己不會餓肚子，還能增加查克拉量。
夜間休息的話背靠大樹就可以。
一切準備就緒，雫放出分身化作的白貓做警戒。
開始按照擬定好的條目進行修行。
雫是很羨慕鼬神那種高超的手裏劍術的。
於是也依葫蘆畫瓢的找了幾棵樹幹畫好紅心，準備丟苦無嚐試嚐試。
但雫很快就放棄了。
這玩意涉及到到物理學幾何學。
配合寫輪眼記住倒是不難。
可問題是路徑是個啥啊？
哪是起點，哪是對撞點，哪是終點，從哪使力從哪借力一竅不通。
沒人教自然也就不得要領。
雫歎口氣，繼而專注研究起自己的替身來。
這是一種需要長期磨合的階段。
替身過快的成長，以及極少的應用。
讓雫對自己的替身一直處在一種陌生狀態。
各種能力排列組合下的最優解。
速度、打擊距離、破壞力、精密性等等都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
還有寫輪眼配合之下的體術忍術，同樣如此。
比如身體反應跟不上大腦的計算速度。
替身人形態非人形態的攻擊距離、特性等等。
這些都需要磨合。
雫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麽東西指引著雫必須這麽做。
雫有預感，如果她將這些能力融會貫通，實力將會有一個質的提升。
雫很期待。
空區
在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和村子管轄的一片廢棄樓盤裏。
宇智波止水跟隨著兩隻貓貓在無盡重複的回廊裏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
這次受命三代前來調查白貓的底細。
止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貓婆婆。
在木葉唯一能進入貓婆婆領地的入口就開在宇智波族地的邊上。
當然作為拜見貓婆婆的通行證，木天蓼飲料是必不可少的。
止水很有經驗的多準備上幾瓶。
左邊這隻穿和服的橘貓就很貪，顯然一瓶並不足矣滿足他的胃口。
在交出手上第三瓶木天蓼後，他們終於來到一間陰暗的屋子。
窄小的走廊，屋裏麵卻很大。
貓婆婆坐在一個巨大的沙發蒲團上，身邊圍滿了各種顏色的貓貓。
“小鬼，你也是來找白貓的？”
貓婆婆抽了一口煙袋，開口問。
止水老實的點點頭。
“是的，貓婆婆。您已經知道就表明……”
“不是我這兒的！”
貓婆婆打斷止水的話，忍不住抱怨。
“有那種會血繼限界的寶貝，誰會舍得拿去和你們作交易。”
“啊哈哈~”止水尷尬的笑笑。
“小鬼，你應該慶幸自己姓宇智波。”
“不像先前那夥人一點都不守規矩還想硬闖，被我打斷腿丟出去了。”
正說著，一隻穿馬甲的花貓跑進來，扒在貓婆婆耳邊吹氣。
貓婆婆手裏多出一個卷軸，笑眯眯的磕了磕手上的煙袋。
“止水喲~我這裏有委托要拜托你。”
“將那隻白貓帶回來交給我怎麽樣？”
“作為交換條件，你在我這裏購買苦無的費用可以打七折。”
“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大優惠，僅此一次。”
“貓屋出品質量最上乘最輕便也最鋒利的上好苦無哦。”
“怎麽樣？考慮考慮嗎？”
“不，考慮清楚了嗎？要不要接受這個委托？”
貓婆婆一臉期待。
止水充滿陽光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倒沒有刻意隱瞞什麽。
“抱歉婆婆，三代命令我一定要調查清楚那隻白貓的底細。”
“在此之前，我還是以任務為重。”
貓婆婆歎了口氣，將卷軸拋給止水。
“吼拉喲！拿著！你要的情報都在這個卷軸上。”
“真是的，你們這一代的宇智波小輩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一個個死正經，討點便宜都做不到，真是無趣。”
“情報的錢看在那隻白貓的份上就免了吧。”
“不過調查歸調查，小鬼你要是敢傷害那隻白貓。”
“就算你姓宇智波，我也要你好看。”
“我會的，在沒有理由傷害它的情況下，我會保證那隻白貓的安全。”
貓婆婆點了點頭。
“好了，你去吧。下次叫富嶽把購買忍具的欠款給我帶過來。”
“說什麽戰爭開始了要上前線。”
“急急忙忙從我這裏拿走了一倉庫的儲備就跑了。”
“以為我這裏是慈善機構嗎？真是的。”
“各國都在打仗，都從我這買東西。”
“一次性要走那麽多，斷掉的貨源怎麽辦，他負責嗎？”
“啊哈哈，好的。我見到族長一定跟他說。”
“感謝婆婆提供的情報，您的恩惠宇智波銘記在心。”
“那麽，我去了。”
止水邊說邊退了出來。
出了空地，止水打開卷軸。
上麵記錄的赫然是忍貓剛剛探聽到的情報。
簡潔的地圖上，白貓的出落點用貓爪串成一條彎曲的線。
起點和終點都有貓語備注。
作為和貓婆婆世代交好的宇智波，翻譯這些貓語自然不在話下。
這是……古月亭？
止水略感驚訝。
這不是警務隊副隊長宇智波麻山的住所嗎？
他女兒前天出事也和此有關？
這麽說還有其他人也在調查那隻白貓？
看來得盡快了……
止水合上卷軸，心中已有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