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劇的大結局

受歡迎怎麽想也不是我的錯

第三十九章:舞台劇的大結局

用小刀小心謹慎的割斷繩子,轉眼間,天草司就將所有人全部解綁。

雖說已經解綁,但他們還是將已經斷開的繩子纏繞在身上做出一副被綁著的樣子。

現在問題是如何將鬆井父解綁了。

將小刀遞給栗山學姐,天草司打算主動吸引注意力。

誰惹的禍誰當誘餌。

這句話天草司以前對愛衣說過。

現在輪到他了。

他並不想當雙標狗。

汗水從鬢角流了出來,待留守的二人不注意,天草司憤然向著門外跑去。

“來人呀,有人要跑。”愛衣機械式的棒讀。

聽到愛衣的聲音,兩人連忙追了上去。

正當栗山學姐準備行動時,一個人又折返了回來。

移動到一半栗山學姐隻得尷尬的坐在了中間。

試探性的看向右麵,見此,愛衣也隻好掙脫麻繩向著反方向跑去。

“來人呀,有人跑了。”這回輪到了千代喊,比起愛衣機械式的棒讀,千代就要有感情多了。

被迫無奈,留守的那名西服大叔隻得暗罵了一句追了上去。

“快栗山學姐,救人快跑。”千代扶起受傷的涼宮學姐,一旁栗山夏海也幹脆直接從麻繩中掙脫快步走到鬆井父旁邊為其切開繩子。

“夏海……”鬆井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沒有拿到劇本的演員此時一臉懵逼。

栗山不語,看著自己父親臉上的淤腫,眼淚大顆的掉落。

“夏海,我對不起你呀。”見女兒哭了,鬆井父有些抽泣。

“別說了,快點跑。”將麻繩切斷,將他扶起,夏海催促著離開。

“之前的事是我不對……”

他話還沒有說完,栗山夏海打斷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大家先一起跑出去才是。”

鬆井父看著她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愧疚,重重的點了點頭,在栗山夏海的摻服下二人向著後門跑去。

由於被綁上車腳崴了的緣故,鬆井父的速度並不快。

摻服著父親,栗山夏海也放慢了速度。

繞過轉角,生鏽的後門出現在了眼前。

勝利近在咫尺,摻服著涼宮愛,千代率先離開了倉庫。

“出去就好了,一切都結束了。”

“沒錯一切都結束了。”鬆井父重重的點了點頭。

“嘎吱……”

就在他們要邁出鐵門的瞬間,厄運般的咯吱聲回響在了倉庫。

他們身後,刀疤大叔的嘶吼聲震耳欲聾:“MD,我看你們都是想死吧,敢耍老子!”

急促的腳步聲愈發俞烈。

栗山夏海與鬆井父相視一望連忙加快了腳步。

“夏海,你先跑,這樣早晚會被抓住的。”

感覺到腳步越來越近,鬆井父深吸一口氣打算與身後的刀疤男做一段了斷。

不予回應,低著頭,栗山夏海依舊攙扶著父親繼續前進。

“夏海,夠了,你帶著我跑不掉。”

“夏海,我還欠他錢呢,他肯定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夏海!”加大了分貝,鬆井父一把推開身邊的栗山夏海嚴厲的嗬斥道:“現在快走,聽見沒有。”

這應該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發揮父親的威嚴。

以前沒有離婚時,在家中地位他從來都是最低的。

但在家裏是家裏,在外麵是外麵。

他並不是一個軟弱的人。

甩開她想要摻服的手,鬆井父對著她嚴厲嗬斥著:“這是我的事,我不想連累你。”

“可是我……”栗山想要說些什麽,但一時她不知道該如何和自己這久久未見的父親交流。

“你今天能來救我已經很開心了,但是我不想連累你……”指著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腳,鬆井父微笑的摸了摸栗山的頭頂。

感受著她顫抖的身體,鬆井父漏出了慈祥的笑容;“謝謝你,夏海。”

“爸爸……”

時隔五年,這是栗山夏海第一次叫他爸爸。

溫柔著撫摸著麵前顫抖的夏海,鬆井父喜極而泣:“聽話,你先走吧。”

“你們誰都走不了!”

二人身後,刀疤男氣喘籲籲的走上前來:“MD,你們一個個的都敢耍老子,你也是,她也是,還有那群小鬼,你們一個抖跑不了。”

雙眼血紅漫布著血絲,刀疤男忍無可忍。

剛剛聽了二人的對話,刀疤男才發現自己被騙了,原來她就是鬆井父的女兒,而從夏海的名字他也知道了自己被那群小鬼給騙了。

“MD,不給錢是吧,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不給錢的後果。”拿出手中的刀子,他繞過鬆井父直奔向栗山夏海。

“我欠你的錢已經還清了。”鬆井父義正言辭。

他隻向刀疤男借了一千萬而已,本金早就已經還清,甚至還帶了一千萬的利潤,但刀疤男就仿佛不滿意一樣繼續利滾利要求對方償還,最終竟然達到了五千萬。

伸手攔住刀疤男,鬆井父誓不讓他前進一步。

“我TM管你這些,五千萬一分不能少,否則你女兒……”將鬆井父推開,刀疤男大步走向栗山夏海。

“你敢動下她試試。”

“你TM威脅我?”

感受到腿部被拖拽著,刀疤男一腳將地上的鬆井踢飛。

看見此幕,站在一旁的栗山眼淚不止的流出來。

“小丫頭片子,跑呀,你怎麽不跑了。”揮舞著閃閃發光的利刃,刀疤男將其舉過頭頂。

“夏海快跑!”

從地上爬起,忍著腿部的劇痛,鬆井父將刀疤男撲倒在地。

閃亮的刀子在空中揮舞,用盡全身的力氣,鬆井父將刀疤男騎在身下。

“跑!快跑呀!”

撕心裂肺的怒吼著,平日裏總是被母親欺壓的他身體裏竟然迸發出如此力量。

“跑的了?”

胯部用力,刀疤男將其打翻在地,一拳打向鬆井父的臉頰。

“MD,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對著倒在地上的鬆井父又補上了兩腳,刀疤男加快腳步一把抓住了瑟瑟發抖的栗山夏海。

“跑呀!”用刀柄攻擊著栗山夏海的頭頂,將其掀翻,身後鬆井父如同水蛭一樣甩也甩不掉。

回過頭一巴掌將他掀翻在地,轉過身,刀疤男將欲起身的夏海壓倒在身下。

“MD,我就讓你們知道,耍我的後果。”騎在夏海的腰部刀疤男將刀刃舉過頭頂:“再見了。”

揮刃而下,刀疤男大叫道:“鬆井,你看好了,你女兒的下場到時候也會出現在兒子身上。”

利刃帶來了陣陣風聲,被壓在身下,栗山夏海害怕的閉上了雙眼。

心髒飛速跳動,蹦蹦的響聲震耳欲聾。

在心跳聲之下,一聲炸裂響徹在港口。

感受著身上的重量逐漸消失,手邊似乎流淌著**,被壓在身下,栗山夏海嚐試性的抬起了頭。

眼前的事物模棱兩可,血液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就在她剛剛準備睜大雙眼時。

後頸處,一記重擊讓她陷入沉睡。

昏昏沉沉的意識逐漸將她拉至黑暗,耳邊最後的聲音正是鬆井父大喊著夏海的名字。